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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吹得身上麻木,我的手指觸到手機冰冷的螢幕。
下意識的,又好像無意識地,我撥通了一個號碼。
響了幾聲,又好像等了很久,“喂。”阿凡的聲音和他在舞臺上一樣,低沉的誘人的帶著磁性的。
“喂。蕭然。”阿凡頓了一下。
我茫然地不知道說什麼,心裡好像充滿了往昔的回憶,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我和他吵架的時間太長了,次數太多了,以至於如今,無法正常的交談。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掛了電話。
我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心裡一片空蕩蕩的。還是沒有好好說話啊,心裡忍不住感嘆一聲。
“蕭然。”我驀然聽到阿凡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他開著一輛鐵灰色的寶馬,停在我身邊。
“你怎麼在這?”
他笑一笑。
我瞬間明白了,大概從做完節目以後,阿凡就沒有真的離開過。剛才開過去的車子裡面,說不定只坐著他的助理和工作人員。
那麼,他一直在旁邊等我?
我心裡微動。
“助理忘了東西在這,我剛好回來拿。”他解釋道,卻分明帶著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我苦笑一下,又暗笑自己這麼忽然變得這麼自作多情起來。
“今天是你生日吧,要不我請你喝杯咖啡。”
他嘴角含著微笑,眼睛從我身上劃過。
那時我和應雪訂婚時候的戒指還戴在手上,沒有取下來。我沒注意,一心想著他突然的邀約,他已經很多年 ,沒有陪我過過生日。
他別過去頭,催我,“別傻站著了,快上車吧。”
我在他的催促下繞過去,開啟副駕駛座的門。
車裡放著林肯公園的歌。還有濃重的菸草味,縈繞不去。
他帶我去了S市近郊的一家咖啡館。雖然近郊,格調卻不低,價錢也不菲,當然我們也不再是當年會為了幾塊錢而捨不得的孩子了。如今我有錢有存款,他更是身價過千萬。
我們相對坐下。
我點了一杯咖啡,他點了一杯牛奶。他雖嗜酒,但是總喝不慣咖啡這種東西。他曾說,人生本來就夠苦了,為什麼還要喝這麼苦的飲料。我想是的,阿凡一直追求隨性的自由的舒適的生活,只有我,是自討苦吃。
服務員很快把咖啡和牛奶端上來了。
“最近和應雪過得怎麼樣?”他先開口說話,語氣雲淡風輕,好像挑了一個最不怎麼重要的話題當做開場白。
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想的,為了面子,還是心有不甘,反正沒告訴他我和應雪分手的事,我也只淡淡的說,“嗯。還挺好的。”
他冷笑一聲,也不喝東西,“那就好。”
聽著他這樣的語氣,我心裡很不舒服,又不想再向從前一樣,一語不合就吵架,於是只得轉開話題,“乾孃呢?乾孃怎麼樣?”
“我媽啊。她很好啊。每天在家裡,有時間就去打麻將。”
就是以這樣的節奏,我們斷斷續續地聊著分開這段時間裡的瑣事。
直到九點,咖啡館要關門了。我才和阿凡一起從裡面走出來。
“我送你回去吧。”阿凡說。
“好。我家地址你知道吧。”
“嗯。”
作者有話要說:
☆、往事
第三章
12
從近郊到我家,是兩個方向,阿凡開得很快,至少有180碼。
我一語不發任他開快車。
開到市中心的時候,阿凡忽然說,“要不再去酒吧玩玩吧。”
見我不語,他又加一句,“你生日就這樣過了,多不熱鬧啊。”
我當時也沒有拒絕,想著現在應雪不在了,也沒人管我,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一玩,放鬆下。“好啊。就去dreanming怎麼樣?”
阿凡一個掉頭,我們就又去了酒吧。
這個酒吧,在S市的酒吧一條街上,算個gay吧,我從前和樸天酬常來。
不過阿凡這張臉太招人注意了,雖然他帶了很大的墨鏡。
臨近聖誕,酒吧的生意不錯。
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很多人了,找了好久也沒有空的位子,兩個人就只能坐在吧檯那裡。
阿凡點了伏特加,我點了幾瓶啤酒,我喝不慣那些過於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