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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我十五分鐘後到海天樓下,我們門口見。”
“好。”我掛了電話,隨便洗漱了一下,挑了一套運動休閒風的套裝就下去了。
到樓下的時候,才過了十分鐘,九月底正午的陽光已經不那麼熱烈了,站在門口一側陰涼處還有一陣一陣的風吹過來,很是舒服。
因為沒有準備在S市呆很久,落成典禮過了,我就要去C市,所以也沒有準備什麼代步工具,何況還有樸天酬在。
正在等車的時候,一輛橙色的捷豹迎面開過來,停在門口,幾乎不用細看,只一瞥,我就知道那是阿凡的車子。不過車上還坐了其他人。
副駕駛的門先開啟,下來的人倒是有幾分眼熟,原來是何睿,呵,我才回來多久,就能見到這麼多故人,難不成知道我要回來,所以扎堆兒往這兒湊。
我把目光擺正,不去看他們,轉眼樸天酬也過來了。
樸天酬也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才對我說道,“蕭然你等很久了嗎?一定餓了吧,快上車。”
我拉開副駕駛的門座進去,樸天酬一踩油門,車子飛也似的離開了。
從前我雖然在S市讀書,但就餐的區域基本只限於大學城那一塊,根本沒來外面吃過什麼好吃的。
不過樸天酬不一樣,作為天逸的少爺,顯然比我懂得享受。
樸天酬帶我去的是一家專門吃川菜的菜館,雖然格調稱不上多高檔,但是味道卻實在是好,而且分量很足,那種麻辣的香味又特別能勾起人的食慾,我實打實的吃了個十成飽,真是要活活撐死了。
吃完了飯,忍不住舒舒服服在座位上眯會兒,對面樸天酬又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遞到我面前。
黑色的盒子上,江詩丹頓的logo很清晰。
“幹嘛忽然想起來送禮物給我?又不是我生日。”
“過幾天你可要出席海天大廈的落成典禮,到時候媒體也多,你當然要戴著這塊表撐撐場子,不然丟的可是我們天逸的臉。”樸天酬就是這樣,送人禮物也能找個完美的藉口。
“不,不是這樣的,與其穿的那麼正規,我覺得那天應該弄個不修邊幅的造型去,讓他們看看天逸最注重的是設計師的才華,外在什麼,都不重要。”
“哈哈,不好不好,怎麼能為了天逸毀了你的造型呢?”
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吃完這頓中飯。又約好接下來幾天要一起去吃湘菜粵菜日本料理和東北菜西北菜臺灣小吃。然後樸天酬又開車送我回去。
當然,這次回來,除了參加海天大廈的落成典禮,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母親不肯和我去美國,我就要儘快在這邊找個工作了,所以我得抓緊時間投簡歷,也多和這邊建築師的工作室聯絡聯絡,本來想去找大學時期待我很好的羅教授,想起當年的事,又沒去了。
這樣子幾天下來,也忙得很。
經歷過上一次,我知道阿凡最近也住在這裡,為了儘量避免和他碰面,我平常也很少在酒店出入,基本上是早上出去,晚上回來。
不過有一次晚歸,還是在等電梯的時候遇到了他。
什麼叫冤家路窄。
偏偏那一天還是他一個人,或者說就我們倆單獨坐一臺電梯。
那天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外面套一件白藍色的牛仔馬甲,下面是黑色的褲子,看上去是剛剛參加完節目,特別年輕充滿活力的感覺。
他先進去的,站在裡面,我後進來,只能站在前面。
一路向上25層樓,只覺得如芒在背。
好不容易到了25樓,電梯停好,門一開啟,我抬腿就往左手邊走去。
結果沒走幾步,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我有那麼可怕嗎?你這麼避之唯恐不及?”阿凡握著我胳膊的手好像要生生把我的胳膊扳斷了。他的聲音比從前更加富有磁性,但是此時,低沉著說話,也更添了一種壓迫性。
“請你放手。”我停在原地,沒有回頭,我想象不出我和他還能有什麼牽扯,“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要去哪裡,又幹你什麼事?”我猛一用力,想掙脫出來。
我的手臂剛從阿凡的桎梏中掙出來,還沒往前走一步,阿凡一個跨步已經到了我的正面,把我阻擋在他和牆壁之前。
他的臉瞬間在我的眼前放大,阿凡比我高一點,他低著頭,眼睛看進我眼睛裡。
我聽見他冷笑道,“蕭然你比我想象中有本事得多,投懷送抱倒真是有一手。看來這幾年,你過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