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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進對方的頸側,心情頗為複雜,“你明天就要走了。”
“嗯。”葉梓文淡淡的應了一聲。
米切爾嘆了一口氣,又把四肢纏在葉梓文的身上,戀戀不捨的吻著他的脖子。對方的氣息環繞在鼻尖,讓他覺得即安穩又覺得眷戀,怎麼也不滿足,最後他在鎖骨的位置重重咬了一口。“你都沒有話對我說嗎?”
葉梓文想了想,有些悶悶不樂的道,“這幾天的豬肝湯很難喝。”
米切爾不由輕笑出聲,但這笑聲一下就停住了。他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葉梓文又往裡面躺了躺,好讓他睡得更舒適一點。
翌日,兩個人起來收拾好一切,安格在郊外有一個小型的私人機場,米切爾送他到那裡。在快要分別的時刻,他一把抓住葉梓文的衣領向下拉。
“我會給你時間考慮清楚,但是,不·準·甩·了·我。”最後幾個字,米切爾說的重之又重,幾乎一字一句,他要把深深刻在葉梓文心裡,讓他想忘也忘不掉。
機場的風梭梭作響,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米切爾卻目光灼灼,透露著十萬分的堅定和認真。葉梓文見如此忍不住心裡一暖,低下頭吻他,“除去你,我誰都不想要。”
米切爾閉上下眼睛,“你就喜歡打人一棒在給人一個蜜棗。”他湊上去擁抱了他一下。身後幾個重新被召來跟隨左右的保鏢紛紛捂臉,老闆,你還可以再好哄一點嗎?
葉梓文的嘴角微微勾了勾,眼睛的餘光略略在那幾個人身上晃過,他們立刻保持眼不管耳不聞的態度,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葉梓文見狀又摸了摸懷裡那個人的頭髮,才把他放開。“那我走了。”
幾個月下來,米切爾已經聽到這句話好多次,每次他出任務或者出去,葉梓文都會對他說這句話,但他知道這一次和其他幾次都不一樣,葉梓文是主動要求離開他。可縱使有千萬般不捨,他還是選擇默默的放了手,他相信葉梓文會想明白。
直到帶著對方的直升機飛上天空,那個人還在那個還在底下抬頭仰望天空,葉梓文透過透明的玻璃,忽的嘆了口氣,“傻孩子。”
……
訓練基地坐落在華國外圍,臨近公海的私人海島上面。安格給它取名為白鷹,鷹是德意志的象徵,也是安格極喜歡的動物,桀驁不馴且敏捷兇猛,騰空展翅之時,其銳氣幾乎無人可擋。
葉梓文過二十歲之後就很少來這裡,這裡的訓練非常嚴苛,全封閉式管理,四堵圍牆做邊界還有一公里的雷區。白鷹基地平時作為他們隊員的訓練基地,但每到冬夏交界的時候,也會有一些新人進來受訓。他們中的某些人,最後可能會被選上接替隊員的位置,繼承原本隊員的編號。就像葉梓文,他的編號是十九,這個數字在過去屬於安格,但當安格退居二線,他就接手了老師的這項事業。
傑瑞比他早到幾天,被安格丟過來為上次的事受罰,安格從來不罰他的寶貝兒子,林凱和葉梓文又串通一氣,最後挨罰的居然只有他,看見葉梓文從直升飛機上下來,他臉色鬱悶到極點。
“你來了。”他哀怨的打招呼,視線又四處打轉,“……怎麼就你一個?”
“阿凱明天才到。”
傑瑞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子,“我又沒有想找醫生,只是沒人陪我打電玩。”靠啊,他還想一看醫生就撲上去,對他訴訴近日的苦,Key是因為任務要求不能說,而他呢?真是太沒義氣了。
葉梓文笑了笑,也不拆穿他,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基地裡面走去,傑瑞在他耳邊嘮嘮叨叨,說自己被幾個小崽子折磨的沒話說,他來正好,替他頂個班,在這樣下去他不到退休的年齡就被後浪磨死在沙灘上了。
正說著,十來個少年匆匆跑步而過,個個胸前都貼著排號,他們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身穿迷彩服,肩上扛著一把MP5K短衝鋒,一路喊著號子跑過,傑瑞見後皺巴著臉,“瞧瞧,就是他們這群小兔崽子。”
葉梓文好笑的道,“你還好意思說他們是小兔崽子。”說罷,他也轉過身去仔細看幾個人情況,這群少年平均年齡在14到16歲之間,身體的柔韌性和反應力都稱得上等,更有一個讓他高看一籌,每跑一步都經過精確的計算,步子不大不小,以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態,葉梓文不自覺多注意他幾眼,但不想那人好似察覺到葉梓文的視線,回頭對他眨眨眼睛,葉梓文愣了愣。
傑瑞瞬間冷下臉來,“看來他們還有多餘的體力。”
他也看見了對方的動作,不過傑瑞以為這是對他們的挑釁,不禁感到大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