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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對我施行暴力。”
科曼冷靜一下,“你現在不承認沒關係,你到時候會承認的,而且你將不得不和我們警方合作。”
葉梓文眼裡的光一閃,看來科曼開始動手了,他一定已經和那個人聯絡過,一等到開庭審理,他們就同時發難。從科曼所言看來,這個人很瞭解他,能說的清他幾次的行蹤,但是不是那種程度上的瞭解,應該只是看書面上的報告,這是個很重要的資訊:有權檢視葉梓文報告的人不多,排查下來應該不難。
他沉思了片刻,然後道,“我應該有權利見我的律師吧?”
科曼盯著他,“我知道你再打什麼主意,我們會給你安排諮詢律師,但你相見的人,絕對不會讓你見到。”
葉梓文眯起眼睛,“隨便你,我只是想說,我有病,要按時吃藥,你不會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吧。”
科曼驚訝:“你有病?你不是神經病嗎?不是神經病這麼會做這行?”
從某種角度來說,科曼這句話絕對真相了。但是科曼自己不知道他距離事實這麼近,他派人把葉梓文的東西檢查了一遍,果然發現了一瓶小藥瓶,灰濛濛的瓶子,但沒有經過藥檢,也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
自從上次藥被葉子鈞換過後,葉梓文一直就很小心,再也不讓自己的病情有曝光的機會。科曼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又怕葉梓文真有不為人知的隱疾,只能先扣下部分送到實驗室,剩下的全部交給葉梓文。
葉梓文吃完藥,又申請洗澡換衣服,科曼雖然心裡憤懣,但為塑造善待他的假象,不得不讓他真的享受這些待遇。葉梓文要了一把剃鬚刀對著鏡子剃鬍須,等人走光了之後,他把剃鬚刀的刀片從架子上拆下來,夾在指縫裡帶出了浴室。
一回到房間,他就把袖口上的紐扣卸下來,用刀片撥開其堅硬的外科,紐扣的內部實際上是小型的發射器,薄的和紙一樣,僅能發射一次莫爾斯碼加密資訊。他在其中輸入三短三長三短的訊號,然後把它收好放在枕邊。
午飯之後,葉梓文提出牢房太悶,他要出去放風,科曼怕他和外面的人有接應,拒絕了。接著他又提出想見見自己的弟弟葉子鈞,兩相其害取其輕,他決定還是讓葉梓文到外面放風。
葉子鈞隔著柵欄遙遙看向自己的兄長,科曼走到他身邊,涼涼的說,“這下見到,你滿意了吧。”
葉子鈞稍微回過神,冷漠的蹙起眉,“你打他,誰讓你打他的?”
科曼冷笑起來,“為什麼不能打他?我想揍他已經很久了,他現在終於落在我手上,如果不是有用,我早就揍死他了。”
葉子鈞氣憤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
“忘了我們約定的是你。”對方跨前一步,緊逼向他,“他是個罪惡的人,你和他完全是兩個層面,不要把自己陷入無謂的境地,為什麼你會對一個對你生死無所謂的人如此關心。”
葉子鈞深吸一口氣,“這也是我和他的事。”
科曼完全不理解,他不爽的轉身,把人丟在後面,心裡多少有些不平。他救了葉子鈞,對方對他卻有怨言,認為自己不應該傷害葉梓文,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他覺得自己太犯賤了。
葉梓文在外面隨便逛著,感受微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才一天的時間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他已經開始懷念了,不禁有些感慨。也不知道老師那邊把事情辦好了沒有,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見自己的小老闆。
待看管他的人放鬆後,他找了機會,把發信器丟到了下水道里,然後用腳踩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在上面。過了一會,他算好時間差不多將發信器送到比較遠的地方,才開口說要回房間。
隔著數十公里之外的S市的另一端,計算機的雷達監視網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忽閃忽閃的小點,呈現他們組織的特殊訊號頻率,情報人員立刻拿起電話,“喂,請幫我轉接老闆。”
……
米切爾終於鎖定了葉梓文的所在地,在S市郊外的一家看守所裡,在得知科曼為他申請法院特配的律師後,他有點安奈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想要從中插一腳。
比利一聽就愁眉苦臉,“老闆,他們又不是不認識我們的臉,我敢說我們長什麼樣他們都是一清二楚。”
米切爾摸摸下巴,“那麼,有沒有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反正可以易容就行。”
比利鄙夷,“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有!”他頓了頓,忽然腦中燈泡一亮,“不過普通的易容還是可以的,這方面要問林醫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