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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待到清明
作者:樛木暮頭
他清清淡淡,努力生活;他陽光霸道,生活努力;他把生活的重擔全自己扛,“我不需要同情,我仍是我,我會努力生活的”。
他把生活的重擔轉換成甜蜜,“你和我在一起,我很開心。”
只知,從總角到而立到生命盡頭,
如何,從相知到相戀到相守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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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娃娃
茗橋村座落在B省東南部,是個山青水秀的小村莊。說它小,芝麻綠豆的小事兒能在一天之內傳遍整個村子,但好說也有百把戶人家。鄰里間農忙時互相借人力、物力,不過是一些鋤頭、鐮刀,卻承載著人們之間的深厚的感情;閒暇時常串門子,從東家坐到西家,一杯茶一盤瓜子能夠聊上一整天。
村子裡80年代後出生的孩子們把村裡最大的那個池塘當作“據點”,經常約在池塘裡抓魚蝦、游泳、摸螺絲。這天,剛剛上小學一年級的陳璽上蹦下跳地在守塘人李叔的腳邊央著:“李叔,李叔,把鑰匙借給我吧……我就明天白天在這裡玩玩……”一雙小手抓著李叔的褲腿晃著,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陳璽是這村裡孩子們的頭兒,昨天傍晚回去時有人提出想進簡易搭建在池塘邊給守塘人休息的稻草屋裡玩兒,十分有大哥自覺的陳璽心裡便惦記上了,今天一大早就來到池塘邊的稻草屋旁,等著李叔開門。
“你這個細伢子!”李叔佯敲了敲陳璽的小腦袋,無奈的笑著將鑰匙從稻草屋門右上方的橫樑上,將鑰匙拿下來遞給他。
陳璽連忙接住,咧嘴一笑:“李叔,謝謝啦!”說完一溜煙地往家的方向跑。
臨到家門口,他忽然一個急剎車,扭頭往鄰居顧家跑去。一邊扯著嗓子大喊,“清明!清明!看我拿到鑰匙啦!”音調一聲比一聲高,屋裡頭正在寫作業的孩子從視窗探出頭來,瞄了眼便馬上開門。
顧家和陳家做了20多年的鄰居了,兩家關係頂好。顧家生了顧清明,三年後陳家生了陳璽,原本有意結為親家的兩家人不禁遺憾道:咋都是男孩兒呢!不過,這也阻擋不了顧清明和陳璽兩人深厚的兄弟情義的發展,兩個人就差同穿條褲子了。
小清明把鎖門的木頭柵子拉開,跑到陳璽身旁,年長三歲的小清明不比小陳璽高多少,瘦瘦弱弱的,平凡的眉眼,小蘿蔔頭似的。
“那我們現在就去玩兒嗎?”話裡難掩興奮,小清明不等陳璽回答,回頭對著屋裡正在做晚飯的媽媽叫了句:“媽,我去池塘邊玩去啦,等下就回!”說罷,一把抓住陳璽的手往池塘方向跑去。
暮色四合,當陳璽小心翼翼開啟稻草屋的門時,天邊隱隱約約可見到閃爍的星子。初夏的夜,有蟬鳴蛙鳴,微風吹拂蘆葦發出簌簌的聲響。清明有些緊張地握著陳璽的手,涼絲絲的汗氤氳在兩人的手掌之間。屋內只有一張鋪滿稻草的床,一盞搖曳的煤油燈掛在床頭。簡單的擺設,對兩個孩子來說,卻十分新奇。
陳璽的腳剛剛踏上木質地面,便聽到喑啞的嘎吱一聲響,他放輕腳步,繼續往裡走,幾步之後發現並沒有大礙便“砰砰砰”大跳了三下。
清明愣了一下,便也放開膽在屋裡到處看看摸摸。
煤油燈還有點兒火星在閃爍,兩個人趁著這微弱的燈光,加上外面投進在的月光把屋子看了個清楚,然後不約而同瞄準那張床,一個驢打滾兒便上去了。兄弟兩在床上打鬧著,把稻草掀了個底朝天,然後兩人並肩躺著,透過未關上的門,見到遠處煙囪裡炊煙縷縷上升,一陣風吹來,煙和雲交織在一塊兒,又緩緩向北邊飄去。
第二天,陳璽把自己的小夥伴們都叫來稻草屋,玩打鬼子的遊戲。孩子們分成兩派,一派是鬼子,一派是士兵,稻草屋成了堅固的堡壘。
“棋子,掩護我!”陳璽有模有樣地走在前面,雙手拿著木棍做槍,對身後一個瘦小的孩子說道。
被叫做“棋子”的小男孩聽了,當即脫下外套,往陳璽身上一罩。
被衣服擋住了視線,陳璽“啊”的一聲,氣憤地將衣服扯下來。“我叫你掩護,你罩我衣幹啥呀!?看都看不見了!”火大地衝棋子吼。身後的棋子被吼得一愣一愣,過了會兒才支支吾吾地說:“這、這、這就是掩護啊……”
陳璽一翻白眼,一口老血吐得天花亂墜。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小說,一定能夠堅持下去的!希望大家喜歡!!
☆、條條大路通小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