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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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某教室。
張凌握著手機,將簡訊反覆看了幾遍,終於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心臟劇烈疼痛著,手指止不住顫抖,幾次都對不上按鍵,卻還是一字字的按下鍵盤。
“我愛你,我們跟以前一樣不行嗎?”
“你可以跟別人在一起,我不會干涉,我們還跟以前一樣,好不好?”
為什麼這麼殘忍,為什麼連留在你身邊的權利都不給我。
簡訊一條條發出,卻沒有回覆,電話接連打出卻只只有機械的女生在說電話已關機。
喧囂的教室角落,年輕的男孩垂著頭,狠狠繃緊唇,努力將喉間破碎哽咽吞下,眸底一片血絲,卻未留下一滴眼淚。
杜邱走後第七天,余文一寸寸攥緊無人接聽的電話,緩緩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許久,他嘆氣,往昔俊朗溫潤面上全是困獸般的掙扎跟疲憊,與此同時,一絲不易察覺的、成人式的委屈,在他青灰色眼底終於顯露了出來。
卻無人看見。
作家的話:
未完,趕六一更一點,繼續碼… …
☆、(十七) 歸來
二個月後。
杜邱已經由C城轉往第五站。這次他沒有再選擇人際罕見的未開發地區遊玩,而是來到了國內有名的某風景區。
五嶽之巔,名副其實,這是杜邱第三次過來,而這一次他打算在此常駐幾日。
第一天白天逛各式小攤淘寶,半夜十二點起床不帶棉衣不帶吃喝的一鼓作氣的登山,到了山頂運氣好看得到日出邊悠閒欣賞,任心底波瀾壯闊震撼,然後發呆放空思維到很晚。
下山路每次都因為累死累活而兇險萬分,等到回到住的小旅館已經又餓又累,點兩碗湯麵幾分鍾吃完,然後躺回床上心無所繫的一睡千年。
睡醒後又是妖孽一隻,恢復力強悍的讓人咂舌,用供應的一壺開水兌著涼水洗了澡換完衣服出門繼續閒逛,偶有遇到同道帥哥曖昧小打小鬧一番也不是沒有,杜邱就這樣外人看勞累自己卻樂在其中的玩了幾日,直到心情調節的差不多了,終於收拾完準備回城。
自T城到A市的火車。
杜邱這次是難得的沒帶筆記本上路,此刻只捧著本書一人斜靠著懶洋洋的看著,旁邊坐著的是個寡言的老者,也是無聲看著書,研究的卻是易學,且神情面貌都一幅仙風道骨模樣。兩人如此樣子,倒是讓對面正在打牌玩樂的年輕人面面相覷,不禁放低了聲音。
所以等到老者下了站不久,杜邱也因為眼睛有些酸澀而合上了書冊,幾個青年都不禁鬆了口氣。
杜邱一楞,下一秒明白了過來,不禁輕笑出聲。
指著幾個年輕人面前擺放的撲克,杜邱語氣舒緩輕快,讓人不忍拒絕,“抱歉抱歉,火車上咱們還是打牌吧。”
“好,好,這才對嘛兄弟,你往哪邊去?”
如此這片座位四周氛圍終於輕鬆熱鬧起來。
其他兩人在中途某站一起下了火車,只剩下其中一個小個子的男生,男孩明顯是幾人中被照顧的物件,瘦弱卻不怯懦,神情自信坦然,笑意溫和,讓人頗生好感。
男孩收起了牌,對杜邱一笑,問他:“你在A市居住嗎?”
杜邱點頭。
男孩眼睛亮了下,問:“那你知道坐火車的話下了站到A大怎麼去嗎?”
杜邱失笑,“出了站直接找地鐵指示牌,坐南X線倒底站,然後下車換公交坐二十分鍾就到了。”
徐易道了謝,有些好奇的繼續問道:“你以前是A大的學生?對路線很熟悉的樣子。”
杜邱楞了楞,笑意變淺了些,腦中中不覺浮現某倒身影。
那個有著明朗堅定的笑意跟矯健的身軀的年輕大男孩,是叫……張凌麼。
說起來,對到達那邊線路這麼熟悉的原因,好像還是因為他說起過的緣故。
杜邱有些出神,當時傳送完簡訊後便沒有多做理會,此刻心底卻突然湧起了一絲怪異的愧疚情緒。
他摸了摸鼻子,回憶半天,終於承認對待那個孩子的確是有些不厚道。
同志圈本身便真情難尋,所以那番赤誠的喜愛之心便更加難得可貴起來,那時候自己因為某些原因對男孩的感情不僅放任自流,而且無意間好像也給了他不少期望跟可能。
想起那時候下了飛機無所謂看過的那幾條簡訊,杜邱牽了牽嘴角,神色有些複雜。
終於回到A城住處,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