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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孟子溫的腰,將他放倒在地上。
孟子溫還要掙扎,可突然地,孟平的右手按到了最要緊的地方。那裡已經在孟平的背上被蹭得蓄勢待發、囂張跋扈了。
運動褲連帶著內褲被拔下了一截,恰好將陰|莖露了出來。孟平幾乎是即刻,就低下了頭,將他整個含住。
孟子溫繃緊了腰,夾緊雙腿,頭向後仰去。他急促地喘息著,世界都顛倒了。
爸爸的嘴裡那麼熱,那麼軟。孟子溫從不敢想,也從未想過。他竟然被爸爸用嘴包裹著,舌靈巧地繞著頂端滑過。孟平溫柔得嚇人,一點點地蠕動著口腔,將每一寸嚐盡。
孟子溫被嚇到了。
十六年間,他從未嘗試過這麼洶湧甜膩的肉體上的快感。然而罪惡感也放浪形骸,侵入四肢五臟六腑,爛筋蝕骨。他一直將這種感覺曲解為噁心,這一刻他才知道不是。
那是比凌遲還痛上百倍的痛,那是比高|潮還快上萬倍的快。那是沉落,墮落,飛昇,墜入地獄那一刻的解脫。
他以前未嘗過,未有體會。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嘗試。他永遠記得那一天,他的父親在凌虐著另一個男孩,那麼性感。
然後,他把那當做一直懲罰,在一個晚上對父親做了他正在對自己做的事情。他所做的的確是懲罰,而孟平對他所做的,卻是帶著萬般迷戀的寵溺和安撫。他像是再用舌頭撫摸著那個硬得發痛的地方,輕聲說:不要難過了,哭出來吧,快樂吧……
他最終得到了快樂,什麼痛苦和罪惡都忘了。他高高地挺起腰,眼淚和精|液一起噴湧。
“你真是,哭太多了。”孟平輕輕撫摸他的鬢角。他垂下頭來,依舊只是吻了他的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累死我了……
雙更不是你想更,想更就能更……
貌似又有點小溫情……掀桌!
幾次偽更都是改錯字……
17
爸爸的新娘子 。。。
孟子溫渾身脫力,只能毫不反抗地任由孟平揹著。孟平帶著他走了好遠好遠都沒有回頭。他給他講山,講樹,講每一種草葉,耐心又詳細,就像回答他小時候的十萬個為什麼。最後再也沒得講了,才安靜了下來。孟平依舊走得不急不緩,像是永遠不會累。
最後還是孟子溫開了口,“爸,再不回去就天黑了。”
孟平不甘心地又走出了一里地,才走了回頭路。
回程的時候孟子溫問:“爸,累了吧?我下來自己走會兒。”孟平悶頭走路,並不理會他的請求。
回到了校舍,那裡竟然聚集了一群人。
二十幾個小孩子,和兩個婦女。見到孟平揹著孟子溫回來連忙上前招呼:“孟老師,聽說您兒子來看你了,孩子們都要來看看,我們兩個來給您兒子做頓好吃的。這是怎麼了?怎麼扛著回來了?”
孟平說:“小孩子腳底子薄,進山的時候磨出水泡來了。”怕她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又說:“飯我自己來就行了,還麻煩你們。”
孟子溫被放到了地上,孩子們才圍了上來,一下子沒站穩差點被撲倒,孟平從背後扶住了他。
看孟子溫和孩子們相處得還好,孟平才來到灶臺給兩個阿姨搭把手。
小孩子們的普通話說不利落,又十幾個人一起大吼,孟子溫完全聽不懂,只得僵笑著應著。最後一個扎著馬尾辮的七八歲的小姑娘大叫了一聲:“都閉嘴!”周圍的聲音才弱了下去。
小姑娘氣勢非凡,“有什麼問題舉手,一個一個問!我先來!”說著自己舉起了手。
孟子溫哭笑不得地說:“你問。”
“城裡頭好玩嗎?城裡人都開汽車嗎?”
“開飛機開坦克嗎?”旁邊立馬有人搭腔。
“城裡有很多很多路,路上有很多很多車。打仗才要開坦克,去地球的那一邊才要坐飛機。”
“我我我!”立馬又有十幾個孩子舉起了手。
“孟老師有新娘子嗎?我能當孟老師的新娘子嗎?”一個半大的小姑娘問。
“孟老師的新娘子是我的媽媽。”孟子溫回答,心裡頭有點澀。
“那孟哥哥你有新娘子了嗎?我能當你的新娘子嗎?”
“我沒有新娘子,也不能娶新娘子,我還沒有長大。”
“孟哥哥也會陪著孟老師住在這裡嗎?”
孟子溫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廚娘撥開了孩子們,叫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