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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傷病表示均聽到辦公室內一陣哀嚎。
訓練場。
司徒陽盯著那群新兵一副要扒皮拆骨的模樣,現在沒個人敢吭一聲。
“那個傢伙,對,你,出列。”司徒陽眯著眼,所有人都覺得大事不妙。
“站個軍姿動什麼動,跟個娘們兒似的!”
“報告教官,我沒有動!”
“你沒動?”司徒陽沉了聲,又問一遍,“你,沒,動?”
小兵一陣哆嗦,剛才司徒陽轉過身的時候他的腳挪了一步,可他根本不可能看到。
“承認就算了,說你了倒還敢頂嘴撒謊了。”
一陣風十分配合的刮過,沒把士兵頭上作訓帽都給帶跑,倒是吹燃了司徒陽的怒氣。
“兩百個俯臥撐,沒到兩百個身體碰地就重頭再來。”頓了頓,“全體都有,稍息!”
所有人齊刷刷稍息。
“他做不完你們就一直站著看,他做完了咱們換專案。誰再動,陪他一起做俯臥撐!”司徒陽捏了捏高挺的鼻樑,“全體都有,立正!”
頭頂幾片雲散開去,夏日露出鋒利的爪牙,最高溫的日子即將來臨。
傍晚,食堂。
司徒陽這幾天心裡憋火的厲害。
天不作美越來越熱,這是自然規律他沒法子。新兵體能的進步速度堪比蝸牛,訓練方案他已經調整了一遍又一遍,只能說這是他們自個兒身體素質差他也沒法子。可今兒他撞見了徐向言,司徒陽居然親眼見著這個冷麵俠和他上次撞見的進辦公室那傢伙一起,說說笑笑的。
軍官制服本身就悶得慌,軍靴裡的腳這麼多年也沒覺著難受吧,剛他看見徐向言笑的時候卻差點被粘在了水泥地上。
可當他意識到那傢伙的笑不是對著自己的,心裡又一陣難受。
他司徒陽明明管不著人家做什麼,管不著人家要因為什麼笑,跟誰在一起。
這麼些年他好像也沒要管著誰,可是自從認識了這個徐向言,一切都變了樣。
司徒陽買了飯端到桌上,整一天流了這麼多汗,看著這麼些菜卻絲毫沒胃口。
“司徒?”
“王大校!”
“你吃個飯發什麼愣?”
“你怎麼來我們這兒了!”
這個王大校坐上司徒陽對面的位子,架起腿:“隨便逛逛。”
司徒陽知道一定又是什麼秘密審查之類,沒再追問。
“小夥子現在乾的怎麼樣?”
“就那樣唄。”
“當初也沒跟你說清楚就把你調到這兒來了,還記著那事兒吧。”
司徒陽頓了頓,搖頭:“您對我已是恩重如山。”
對打小離開家的司徒陽來說,王大校是在他入部隊以後對他幫助最大的人,他對王大校更多了感恩和敬愛的心情。
王大校抬手摘了軍帽:“這天氣還真是熱吼。”
司徒陽不怎記得一年前的王大校,但頭上一定是沒有這麼多白髮的。他記得王大校離婚了,當初他反對兒子當兵,後來他兒子去了邊防,一走就是幾年。為國家而活的人本不該有私情,但人之心性本就無法逃脫七情六慾,實為無奈。
“我辦事去了。”
“啥時候休假了我去看您。”
“好,再會。”
王大校站起來的時候仍舊筆挺,戴上軍帽便絲毫看不出年紀,依舊嚴肅英氣。
這大概是軍人的特質。
這時候司徒陽再想想自己,兒女私情不過都是過眼雲煙,不該惦記。
看著桌上的食物總算又有了點胃口。
幾口解決掉晚飯,司徒陽回了趟宿舍。
他作為特調有個優待,自己有獨立的宿舍,邊上的屋子正好空著,他就擱了很多槍支彈藥和書籍在那兒。
早上被通知邊上要騰出來給別人住,晚上人就過來,所以自己得先去收拾收拾。
說起來,喜歡研究機械大概是司徒陽唯一的愛好。高中那會他理科一直拔尖,後來種種原因讓他半途休學,踏上特種兵的生涯。
有時候想起那會,他也想過假如自己考大學的話,應該會去搞應用物理或者機械那塊。但也就是想想而已,自己現在早把那些文化知識忘到了九霄雲外,只記得如何帶兵訓兵,上陣拿槍了。
拿了個紙板箱子總算把一摞摞書給裝好了,估摸著那些槍只好放到自己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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