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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籃球?”徐向言搖頭,抹了抹嘴。
司徒陽盯著徐向言亮晶晶的唇移不開眼,徐向言又拉開一罐啤酒:“你今晚不是有課題?”
“本來是要請那批兵吃個宵夜,誰知道食堂被抽查了,然後就回來了。”
“說起來,司徒你在那群軍醫口裡可是出了名的。”
“怎麼個出名法?”
“他們說你被調來的時候就是頂著光鮮亮麗的頭銜,得了很多獎,一來上頭就給了你最難帶的兵,你卻把他們帶成了最出色的一批。”
“原來是誇我啊。”司徒陽有些不好意思。
“你以為是什麼?”
“還以為是我不近人情,不會說話之類。”
“你……倒的確如此,但是因為這樣所以大家才更覺得你厲害了,說明你沒作弊。”
“向言你才是厲害人物……”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用禮尚往來。”徐向言說話有時候太過像他的為人,給人一種冷漠的錯覺。
“我說的是實話。”
“你為什麼討厭醫院?”
“連你都知道。”
“為什麼我不知道?”
“嗝……”司徒陽打了個嗝。
徐向言笑著笑著趴在了桌上。
“我啊,是私生子。母親生下我沒幾年就死了,外婆外公養大我。家裡很窮,我大了一點,就打算去當兵,後來陰差陽錯進了特種部隊。我對母親的唯一印象,就是外婆外公在醫院裡抱著我,我哭著,對著已經閉上眼的母親,一直流眼淚……”
徐向言頭枕著手臂靠在桌上,側著臉,望著司徒陽。
“後來我有些錢了,我把大部分錢都寄回去。我一直覺得是我掙的錢不夠多,所以只想著再多做些工作。直到後來外婆外公都走了,我才後悔沒回去給他們養老。再多錢也沒用了。”司徒陽講著講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一下又覺得腦子其實是清楚無比的。
“後來我遇著你,誰讓你正好是軍醫,成天都在醫院裡……”
司徒陽覺得這語言組織的不大好,微微側著眼睛偷瞄徐向言想看他什麼反應。
想不到他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向言?”
沒有反應。
司徒陽又慶幸,得虧沒聽到他最後這話。心裡又一陣酸,其實還不如聽到。
老這麼藏著掖著,自己也怪難受的。
他四處望了望,又罵自己笨,自己房間,周圍當然沒人。
“向言?”又叫了一聲,“你睡著了?”
司徒陽伸出拇指,磨挲著徐向言的唇,那種觸感讓他的心臟一陣狂跳。
鬼使神差的,司徒陽湊上去,把自己的貼到他的唇上,只是那樣壓住,沒有其他動作,然後緩緩挪開。
司徒陽看他沒醒,拿手指摸上自己的嘴唇,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翌日晨。
司徒陽起了個早,去食堂打了早飯。
昨晚徐向言趴在桌上睡了一會醒過來之後就回去了。
他打算送份早飯給他,然後帶兵去晨練。
拿著早飯往回走,想著要是向言還沒起的話要怎麼辦,叫他起床嗎。
現在的確是太早了,六點還沒到,太陽還沒見影子。
“司徒!”
“沈傲啊。”
“正巧了,你去趟白衛那邊。”
“咋?”
“抓了個偷情報的。”
“情報……唱的哪出啊?”司徒陽揶揄。
“你帶的新兵裡的。”
聽到這句,司徒陽臉一下就青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調去特種
“白司令。”司徒陽敲門。
“進。”
“你攤上事了。”
“沈傲跟我說了。”
姓白的盯著眼前的電腦螢幕:“那人剛開始一句話不說,被關起來了,突然說要見你。他是單線聯絡也罷了,混進來的要不止他一個,這事兒就難辦了。”
“您說吧,我要怎麼做。”
“你來了一年多了也沒個覺悟?”手重重的敲了下桌子,“你之前呆在邊防,那邊管得緊,出了事也是封閉訊息。”眉頭皺的又緊了一些,“擱我們這兒,那兵要是真說出什麼了不得的話,說的不好聽些,你立的功勞越多,就越危險。”
“新兵資料稽核時我也參與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