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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殷不再吭聲,徐向言看他一眼,繼續往前跑。
剛才喬殷不願意做標記,他跟在他後邊卻做了標記,在樹上拿石頭畫了痕。
他看到現在面前這棵樹上的痕跡,大致判斷了方位,照著剛才幾棵樹的位置,腦子裡生成著地圖。剛才經過的那片空地,應該就在這西面了。
徐向言往西面跑,儘量避開樹,果然沒過一百米,就是一片雜草叢生的空地。
徐向言吁了口氣。
又十幾分鍾後,雨停。
喬殷有些尷尬的站在徐向言邊上,不說話。
徐向言完全不想見到這個人,心想剛才別跟著我倒好,我現在一人找到出路也樂的輕鬆。但又想,對講機在他那裡,不帶他出去就拿不到對講機,要怎麼聯絡司徒陽。
他只好皺著眉,一聲不響的站起來,拿出指南針定位。
過了會理清頭緒,他對著喬殷開口:“剛才一直聽你的來走,現在到我帶一次。”
喬殷點頭。
徐向言往東邊邁開步子。
雷雨過後泥土溼滑,徐向言走了一會開始覺得吃力。
踩下一步,抬起來,就要使出吃奶的力氣。
這地上自帶膠水的不成。
司徒陽在他邊上就一定會說:“這是天然膠水,因為。。。。。。”還一本正經。
想想都覺得好笑,徐向言不自覺的牽起嘴角。
他看到了自己做記號的樹,剛才就是往這裡走的。
“從這裡,往南邊走,還沒有試過。”喬殷開口。
徐向言點頭。
十分鐘後,兩個人終於走出了森林。
往前走了又一些時間。
徐向言緩過一口氣,看到面前的溪流,溪流往南不遠,是瀑布。
他不知道,大半個鐘頭之前,司徒陽從這裡走過。
“快傍晚了,我們歇息一會再往前走。”
徐向言點頭:“再把無線對講機拿出來接通試試。”
程景和白少易又回到那橋邊上。
“要不我們走了再說。”
白少易先是不吭聲,然後說行。
兩個人亦步亦趨,走到大塊的橋面破損處,走在前頭的程景先停了下來。
“可以跨過去,距離不大。”
程景嗯了聲,雙手抓著兩邊鋼索,邁開腿去。
他兩腳剛落地,不遠處就響起一記槍聲!
心臟狠狠一頓,程景有些緩不過神。
“大概是哪個組的不珍惜,把子彈浪費在食物上了。”白少易額頭滲出汗水,嘴上卻說笑。
然後一跳,邁過那斷掉的橋面。
他跳的比程景高,整個懸索橋晃了一晃。
白少易回頭往那斷處看下去。
深不見底,卻透著隱約的藍綠色,叫人心悸。
程景伸出手,抓住了白少易。
兩個人的手心濡溼,白少易眼裡泛出微光。
每處斷殘的橋面面積都不算大,直到盡頭那處。
這懸索橋並不算長,最多不過百米,兩個人卻已經走了很久。走到每處危險的地方都相互鼓勵著往前看。他們知道一低頭,就是萬丈深淵。
“最後一步就能上陸地了。”
“你這話說的跟阿姆斯特朗終於要登上月球了一樣。”白少易故作輕鬆。
“可不是,一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程景深呼吸一口,告訴自己,往前看!
一直到兩個人癱在地上滿三分鐘後,程景爬起來,說了句:“我們登月成功啦!”
白少易彎起嘴角:“早知道剛才就跟著A組大部隊走了。”
“A組那幾個單獨跑出來的小兔崽子,剛才要不是跟丟了,剛才我們就能跟著他們一起走這破橋了。”
“他們大概走的比我們快,已經過了這橋了。”
程景覺得他說的有理,站起來撣撣屁股:“走吧我們繼續向前。”
“我先看看地圖。”
白少易拿出地圖,看到後彷彿有些不確信,又一次確認,然後開口:“有紅標。”
程景蹲下,探頭看了眼地圖:“真的!”
“已經被拿掉了也是有可能的。”
程景嘆了口氣:“也是,剛才那幾個人就走在我們前面。”
“再說,醫生和教官帶的壓縮餅乾限定量是那群兵的兩倍,我們就別跟他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