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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桌凳,高大的樹木,還有矮舊的房屋,盛滿愛與溫暖,慢慢紮根,不願老去。
司徒陽和徐向言說著要走的時候老人家的老伴兒買菜回來了。老爺子眉開眼笑的,身體看起來硬朗的很。
“老院長的家在哪兒?”
“房子已經賣給別家啦。”
徐向言搖頭示意不用再問。
“老頭子你擇菜,我帶著孩子去後山玩兒。”老太太的聲音亮堂的很,隔著牆還能傳出來。
兩個人出了孤兒院,走了一段路。
“那老奶奶你認得嗎?”
“大概認得,姓李。”
司徒陽點點頭:“我們去哪兒?”
徐向言搖搖頭:“感受自然。”
“我回去問問吧,我們去找老院長的墓吧。”
徐向言拉住司徒陽的手臂:“不用。我見了,也不知道說什麼,他也不記得我了。”
司徒陽把行李扔在地上,抬起雙臂抱住了徐向言,右手順著徐向言頸後的發。
司徒陽知道徐向言是在掉眼淚:“我又傻了,不知道說什麼話。”
徐向言嗯了一聲。
“我下次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怎麼辦?”
徐向言清了清嗓子:“說什麼都好。”
過了會,司徒陽把徐向言往懷裡又摟了摟,路上走過去的人不多,也沒人投來過久的注視。
“向言。”
徐向言嗯了一聲。
司徒陽面癱臉上泛出一個大大的笑,陽光襯著,溫暖無比。
“說不清話的時候,我就叫你名字好了。”
徐向言聽著司徒陽堅實有力的心跳,咚,咚,咚:“你除了司徒還有其他小名嗎。”
“外婆外公叫我阿陽。”
徐向言嗯了一聲,掙開司徒陽的懷抱,拿手背抹自己的臉:“阿陽。”
司徒陽心跳漏一拍,點了點頭:“你跟我奶奶叫喚我去吃飯時那語氣一樣。”溫柔極了。
徐向言想說傻大個,又改口:“沒這麼多飯供你吃。”
“噢……”
徐向言哭笑不得,抬頭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似的,捶了捶自己的心臟:“換過氣兒了。”
司徒陽抬手摟了下徐向言的肩,緊了緊手臂:“去找個賓館過夜還是去城裡?”
“都行。”
“今兒才國慶第一天,想去哪裡都行。”
徐向言突然發現新大陸:“行李變多了?”
“上車的時候買了很多零食,才滿了。”
徐向言拎過包:“零食剛才應該分給孩子吃的。”
“忘了。”
“……”
兩個人在路邊吃了碗撒著新鮮蔥花的牛肉麵,搭車去了杭州。
剛開始徐向言打算去湖州,但是回湖州的車已經沒票了,其他地方都太遠,杭州的車次倒還有票。
到了杭州走了會路,正值晚高峰,路上車子塞的滿滿的。
“這樣打的也打不到,去坐地鐵吧。”
“我們去哪裡?”
“去西湖?”徐向言忽然想笑,又不是小情侶,還夜遊西湖麼。
但想想又覺得,其實也沒什麼不對。
“西湖那塊應該也是商業區,有商場,要去買點什麼嗎?”
徐向言忽然想起什麼:“我理行李的時候沒注意……”
“我有錢。”
“……”
“?”
“人家指不定以為是小白臉傍上大款了。”徐向言尾音又高了上去,卻沒冷冰冰的語氣。
“我長得像有錢人嗎……”
徐向言點頭,又搖頭,拉了下司徒陽胳膊:“找到地鐵站再說。”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嘴角抽了抽,跟在徐向言屁股後頭,又加快步伐走了上去:“向言你不是路痴吧?”
“不是。”徐向言側頭一記白眼,“在醫院裡迷路的人,還好意思說別人路痴。”
司徒陽吃癟,由著徐向言繼續帶路。
走著走著,司徒陽腦子裡忽然竄出一種想法——這世上是不是有很多男人耙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耙耳朵怕打錯字,去百度了下。百度百科告訴我,本詞有深層含義——說男人是耙耳朵,其實飽含讚許。說起來,懼內攻也是個很不錯的品種,你們說是麼~
☆、沒羞沒躁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