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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
徐向言心道,宿舍是上面隨機調動,但我挑海鷹實習是因為你,算是扯平。
抬眼對上徐向言看著自己的目光,司徒陽愣了。離得太近,他能看到他瞳孔裡的自己,腦子反倒清晰了些:“向言,你對我有感覺嗎?”
“上次我喝醉了你做了什麼還記得麼。”
司徒陽偷吻了他:“你知道?”
“本來不知道,被你吻醒的。”
徐向言這話搞得司徒陽臉紅程度又升了一個級別。
可其實徐向言依舊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我那個時候可沒有站起來揍你。”徐向言側著眼。
司徒陽在想這個回答代表什麼?
徐向言看著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終於沒轍了:“繡花枕頭啊,白長這麼英俊。”
司徒陽這次聽懂了,徐向言在誇自己長的英俊。
“司徒軍官?”
“啊?”司徒陽回神。
徐向言其實就喜歡司徒陽這副沒腦子的樣子,對著自己緊張的口吃,自己說一句話他就會出神的想,掏心掏肺對自己好。
如果自己不喜歡他,怎麼會怕他吃不到早飯,怎麼會跟他解釋調職,怎麼會隨他牽動自己的心情而不去剋制。
“傻大個,我栽了你還不知道。”徐向言說的小聲,司徒陽又啊了一聲。
司徒陽想這算是表白成功了嗎,然後伸出雙手,試探著,擁住了眼前人。
他察覺到徐向言抬起的手回應著圈住了自己,面癱臉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緊了緊自己懷裡的人。
司徒陽正沒腦子的想著——要早知道一個吻就搞定了,他當初在醫院第一面見到徐向言就該把他拖到角落上上下下親個遍。
第二天早上四點半,司徒陽拿著盆子在廁所裡洗內褲。
洗著洗著他覺得昨兒告白什麼的,是自己做了個夢。先夢見自己親了徐向言跟他告白,然後回房裡睡了,然後夢到兩個人那啥啥啥了。
夢裡的自己又做了個夢?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洗漱好,整好衣服,看到桌上的操練表想著,今天離抽查,是倒數第四天。
這個肯定不是做夢就對了,那和徐向言打啵那事兒呢……
他越來越覺得那是自己做了個春夢,打啵兒告白只是推動情節發展的一部分。
越想越迷糊,他敲了敲自己腦袋開始想今兒開始要加重訓練量,那群兵蛋子會不會要造反。
拿了根菸點著了,推開門。
夏天早上的風倒還蠻涼快的。
司徒陽聽到了徐向言門裡有動靜。
他也起這麼早?
徐向言宿舍的門開了。
他站在門口,閉著眼,伸了個懶腰,風吹著他額前的頭髮。
司徒陽看著看著有些恍神。
徐向言側頭看到司徒陽的時候臉上有些泛紅,朝他抿了抿唇,牽了下嘴角。
司徒陽愣了,他主動朝自己笑了,然後朝他點頭:“你起這麼早。”
“早上寫論文腦子清醒。”
司徒陽聽出了徐向言話語裡的隨意。
他以前對著自己說話是壓著聲音的,今天沒有。
司徒陽想那些年特種兵不是白當的啊,起碼耳朵還靈光,現在好歹派上用場了。
腦子一發熱,邁開的腳步根本沒隨著自己的理智。
他走上去,抱住了徐向言。
徐向言愣了一下:“走廊上。”
“向言你身上好冷,我給你捂捂。”
徐向言愣了愣,嗯了一聲。
司徒陽緊了緊懷抱,把下巴擱到徐向言低了自己一些的肩上。
愛上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場夢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司徒陽花了一分鐘說完自己又被擺了一道的事實。
徐向言眯著眼,喝了口粥:“你趕在只剩四天的節骨眼上跟我表白,也是蠻了不起。”
“別酸我了……”
“酸不死。”
“死了你得救回來。”司徒陽臉皮厚了點。
“在食堂。”說話有點遮攔。徐向言心裡其實是開心的,“我在新兵連呆過,我感覺訓練量和他們現在差不多。”
“新兵下連之後對基本的通用軍事科目訓練量都比他們大。”
“你四天之內能幹什麼?”
“讓他們一個個哭天喊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