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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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欺負女同學,怎麼調戲男同學的事兒揀了幾件說。說到有一次在游泳館裡游泳,把一個男同學的短褲扒下來,那男同學急得滿頭大汗不敢聲張,只好拿了個游泳圈擋住下身,謝驍無聲地笑起來,伸手就扯許轅的睡褲:“你可夠皮的啊。”
許轅急了,緊張地抓住睡褲打謝驍的手:“有獸性沒人性!滾!你他媽的給我住手!老子皮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許轅這一罵,謝驍反而放心很多。抱住許轅拉扯了一會兒,看他實在沒興致,揉揉他頭髮,笑:“許轅,你完了,陽痿。”
許轅提起一隻腳,懸在謝驍腰那兒:“信不信老子踹得你一輩子不舉?”
晚上,尤其在床上,許轅不大敢跟謝驍鬧,也就是裝腔作勢放點兒狠話。謝驍也沒打算趁人之危。倆人放了一陣空頭炮,各自倒頭睡覺。
第二天早上,謝驍做了飯去上班。下午請假回來帶許轅去孫南的心理診所,到了家卻找不到許轅,打他手機關機。謝驍趕到許轅家,裡面的東西和前天晚上離開時一模一樣,很顯然許轅根本沒有回來過。謝驍轉念一想,許轅昨晚怕成那樣,怎麼可能回這裡,難道是自個兒去診所了?打電話到孫南那裡,孫南說沒有,考慮了一下對謝驍說:“許轅可能是有意逃避診治。昨天的催眠不成功,會讓病人感到不舒服,沒有安全感。做催眠一定要病人自願,你和他好好溝通溝通吧。”
謝驍對許轅的瞭解也只限於這個男人姓許名轅,家住花園路12號院5號樓三層東戶,今年24歲,擅長電腦,學了幾手不入流的空手道,是個蔫壞蔫壞的好色鬼,身患動物恐懼症,對一種名叫老鼠的小動物充滿畏懼。如果再詳細一點,這個男人喜歡美食,喜歡名牌衣服,嘴又毒又爛,從小欺負周圍一切的人,長大了想繼續橫行霸道——很可惜,遇到了他謝驍,受了不小的挫折。
除了這些也就沒別的了。許轅跑了,就找不到了。
謝驍開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圈,自己也知道這樣找到許轅的可能性太小了。後來忽然想起來許轅也許是回公司上班,借工作舒解精神壓力。
打電話過去,對方冷漠地說:“許先生已經辭職了。”
謝驍反應很快,立刻改用一種隱含怒氣與威壓的聲音逼問:“許轅什麼時候辭職的,我是許轅的大客戶,正在談一宗生意,你們的人辭職,為什麼我沒接到任何通知?”
接電小姐吱吱唔唔解釋,謝驍毫不客氣地逼問:“我需要真相,然後才能評估是不是應該繼續和貴公司合作。”那頭立刻慌了,反覆解釋許轅是自己辭的職,前天遞的職職信,請謝驍留下姓名,公司一定會派更優秀的員工和他聯絡。
謝驍結束通話電話,那邊立刻打了回來,謝驍煩得不行,乾脆關機。皺眉沉思很久,去了馬弋的醫院。
馬弋應付完病人,搭眼看看謝驍:“大少爺怎麼鬱鬱寡歡的?這一回是怎麼了,真談起戀愛了?”
“一時好奇。那傢伙太囂張了,本來打算教訓他一下,叫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然後一見鍾情,天雷勾動地火?”
“哪兒跟哪兒啊。他一直想把我搞到手,我順應民意,把他給收了。”
“順應民意啊?了不起。不過我說謝大少爺,想把你搞到手的人也有幾個在那兒閒著的吧,怎麼不見你順應民意把他們也給收了呢?厚此薄彼,這可不公平。”
謝驍微笑起來,“有機會帶許轅出來一起坐坐,這人很好玩,就是脾氣太暴了,心眼兒又多又壞。眯老想著反攻。”
“得,這位玩兒完了,這脾氣到你手裡還不得被修理得趴地下起不來。可憐的許轅轅啊,苦日子沒頭兒了。你也別帶他出來,和你老婆見面在下雖然卻之不恭,也只好敬謝不敏。前天晚上某人被大家一攛掇,答應領老婆出來給大家見面,結果人家不賞臉。我是不知道你們怎麼鬧的,恐懼症都出來了。再敢見一次,不定又整出什麼毛病來。”
謝驍苦笑:“這人脾氣又臭又硬,都跟我鬥了幾個陣仗了,屢戰屢敗,他還屢敗屢戰。”
馬弋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刺激的二人征服遊戲呀?貓捉耗子,耗子逃得越歡越有趣。”
“你損不損啊,”謝驍照他椅子腿上踢一腳,“得了,不跟你開玩笑,說點正經的。你記得那次打他一拳打吐血的事兒吧?我強迫他在家休息,替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前天他精精神神地去上班,晚上回來就和我彆扭,你們又在茶室裡攛掇我,我挺沒面子的,回去發了火,鬧得他恐懼症復發。今天本來要帶他去孫南的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