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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證和一張H影視基地專屬的景區通行證。這代表著,從此他正式加入了H影視基地群眾演員這個大家庭之中。
負責接待他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姓符,與周遠志應該是舊識。原本電話裡聽到周遠志要領人來似乎很是熱絡,隔著話筒都能聽到他熱情的大嗓門:“既然是周老師您打包票的人,那是一定沒問題的。”結果看到柳恆澈以後,臉上的神色就不大好看了。柳恆澈知道,自己的負面新聞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這位符西然符先生勉為其難地替柳恆澈辦理了證件,隨後便打發他在演員工會的小院裡等著,說是有事要與周老師再聊聊。柳恆澈知道他必然是對留下自己有意見,又礙於周遠志的情面不能即刻反悔,此刻便是要再交代些什麼,以免出了岔子擔責任。
說起來柳恆澈從一個被千百人追捧的角色落到如今這般被人當瘟神驅趕的地步,心裡一點想法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一早做好了心理準備,為了東山再起,再怎樣吃苦受累也絕不會退後半步!
他這樣想著,便平心靜氣在這小院裡等著。
演員工會的辦公室就在景區靠大門的一處獨門小院裡,是一幢三層高的磚造小洋房,為了配合旁邊老上海景區的特色,特意弄成了三四十年代的法國風情模樣。鐵鏽紅的屋頂,粉藍色木格子窗,綠油油的木門上掛著花體字的鐵門牌,一院子都是些花花草草,還有個鞦韆架置在裡頭,用來取景想必很漂亮。
柳恆澈等了一陣不見周遠志出來,因為還背著兩個沈甸甸的大揹包,便坐到一旁鞦韆架上去歇會。
小院隱在處巷子裡,外頭遊客人聲便聽得隱隱約約,加上晝夜勞頓,柳恆澈坐了一會便不由得有些睏乏,正要倚在旁邊繩子上睡會,卻聽見由遠及近,兩個男聲攀談著過來。不多會兒,果然有人推開院門進入。
柳恆澈猜想是收工回來交工時的群眾演員,便沒怎麼在意,不想那兩個人說著說著,其中一個忽然停下來,跟著他便聽到有腳步聲大步往自己面前奔來。他後知後覺抬起頭,發現面前站著個青年人,個子不太高,年紀也不太大,長得清清秀秀的,還有點面熟,就是看著自己活像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兩個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
“你……”
他才疑惑地說了一個字,對方已經咬牙切齒罵起來:“你這個混蛋怎麼在這裡!”
柳恆澈被他罵得莫名其妙,立起身來。因為他一八七的身高,幾乎把那人罩在影子裡,逼得對方後退兩步,指著他又嚷:“你還想來幹什麼!你害人害得還不夠嘛!”
柳恆澈想了好一陣才想起來,這個就是之前在周遠志店裡見過的跑堂的孩子,好像是姓……
“鬱子,怎麼了?”
對,是姓鬱。
剛才與小鬱講話的那人也走過來。柳恆澈瞧了這後來者一眼,倒是不敢怠慢了。
這是個看起來與他年紀相仿的男人,長得不算很高,也就將將一七八的樣子,但體格健壯,一臉精幹,站在瘦弱的小鬱旁邊,幾乎有種保鏢的氣勢,是個看起來很不好對付的家夥。
“阿兵,他就是那個姓柳的!”
小鬱氣惱得指著柳恆澈,恨不得即刻撲上來一腳踢翻他再踩他肚子挖他眼睛。柳恆澈真的莫名其妙,想起來自己頭一回上週遠志店裡吃飯就被這個小鬱敵視,可是直到如今也沒弄明白到底是哪時在哪裡得罪了這麼一號人,不由得皺起一雙眉頭來。
叫阿兵的那人用他一雙精光內斂的細長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柳恆澈一番,末了說:“周大哥原來就是為了這麼個小白臉把一身家當都賠了進去?”
柳恆澈開始很想叫他講話放尊重點,聽到後半句卻愣了一愣,腦中莫名有個不成形的推測,正要開口問,口快的小鬱已經嚷嚷開來:“就是這個吸毒的垃圾!我真弄不明白,大叔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怎麼就肯為了這種人把飯館賣了還把一輩子的積蓄都賠進去給他還債!這簡直就是魔怔了!”
柳恆澈當場覺得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他記得就在昨天清晨,周遠志風塵僕僕地趕來,乾脆利落地給了他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讓他還債,還有就是昨天晚上,他還開玩笑說過:“要不要請我去你店裡幫忙?”當時,周遠志的回答是沈默。柳恆澈曾經以為周遠志是不想用他,所以故意不介面,但沒想到真正的原因是,為了湊這一百萬,周遠志把他苦心經營的小飯館給賣了……
其實他早該想到的,周遠志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群眾演員,就算小有名氣,再怎麼賺也不可能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