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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周遠志來說,此生坐再好的車或許都比不過當年在H影視基地時,青年穿著地攤買的夾克衫將他一起接去月林村時蹬的那一輛老舊三輪,這期間多少起落波折,一晃竟已是經年……
周遠志感慨著坐進駕駛座,還沒來得及鎖門,忽然就被人一把拉開副駕駛的門鑽了進來。熟悉的氣息跟著撲入鼻端,他被人一把摟過去,霸道地堵上唇舌。
一個月前才交換過相守終生的諾言,一個月中分隔兩地,兩人間的思念伴隨著欲‘望幾何級數地增長,在唇齒糾纏的剎那就掀起熾熱滔天的情焰。柳恆澈吻著吻著習慣性地將手探進周遠志的衣服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他的敏感處,周遠志氣喘吁吁地按住他,聲音沙啞無比:“阿澈,這裡是公共場所。”
柳恆澈卻還不肯停手,伸手到周遠志的下面,將他的東西握在手裡輕輕把玩。
周遠志倒抽一口冷氣,想要將那隻作怪的手拿出來,卻被柳恆澈側身按在座椅上細細舔吻唇齒,含住耳垂糾纏不放。
“明明來了,為什麼不喊我?”他壞笑著問,“我可是一眼就看到你。”
“那麼多人看著。”周遠志顫抖著呻吟,“阿澈,回家再……”
柳恆澈也知道在外頭不方便,在周遠志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說:“好,回家再……嗯?”他忽地探頭在周遠志脖子那裡聞了聞,像只小動物似地,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裡滿是狡猾的笑意,“遠志,你出門前特地洗過澡啊。”最後“呵呵”兩聲,笑得極其曖昧。
周遠志臉都紅了,他的確是估算著柳恆澈今天晚上不會太平,所以提前把準備工作做好了,沒想到一眼就被柳恆澈看穿。
兩人本來就是小別勝新婚,柳恆澈一看周遠志那副樣子,更是心裡癢癢得厲害,伸手沒輕沒重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說,“快回去,不然我可真在這把你辦了。”
周遠志被他唬得一腳踩了油門往外開,一路上本還想著和柳恆澈聊兩句拍戲的情況,可柳恆澈就是眼泛綠光一臉等著開吃的色狼樣,隨便接了兩句就要把手摸到他的大腿上來,周遠志拿他沒辦法,只好閉了嘴打起精神專心開車。
一路飆回柳恆澈的別墅,周遠志剛剛開了門,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啟,就被柳恆澈一把抱起來按在門上狂熱親吻。
夜色永遠是情熱最好的守護,一切熾熱的情感都像是浸泡在甜蜜濃稠,熨得滾沸的巧克力醬中。周遠志很快被柳恆澈分了雙腿,託著臀‘部,背靠著門板用力抽‘插。許久沒有使用過的甬道剛開始還有些微的抗拒,隨著碩大硬‘挺的陽‘物不斷地進出,不一會就被插得發出叫人臉紅心跳的水聲來。
“遠志,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了!”柳恆澈一邊不害臊地說著甜膩的情話,一邊用力開墾周遠志的身體,周遠志早被他頂得射了一回,有氣無力地抱著戀人的脖子,任他為所欲為。
柳恆澈平時對性的要求就很多,攢了一個月自然無法無天。周遠志被他從下往上地插了不知道多久,接著被他轉過身去掐著腰進入,跟著又被壓倒在客廳的落地玻璃窗邊,抬高了兩腿,正面深深地進入。窗簾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中被拉得掉落下來,月光從窗外灑入,灑在周遠志身上,讓他恍惚間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中。
周遠志滿腦子的昏昏沈沈,眼中盡是不實的七色光彩,耳朵裡聞聽得兩人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響,整個人都酥軟得快要沒有了形狀。柳恆澈今晚果不其然地不肯安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攝時一本正經裝多了,今晚殼子裡放出來的就是個格外頑劣的混小子,插了一陣就開始變著法子玩花樣。要麼在周遠志穴‘口處打著圈挑‘逗他,不肯進去,非要周遠志來求他,說那些實在很難說出口的話,要麼突然一插到底,次次都頂在周遠志的敏感處,還要一本正經地喊:“這位旅客請注意,火車即將進洞,請繫好您的安全帶,嗚!”周遠志要是神志清醒,必然恨不得要揍他一頓,如今卻絲毫無能為力,在柳恆澈眼裡整個成了塊煮化了的水果軟糖,被他愛不釋手地又舔又咬又吸又吮。
兩人折騰了大半夜,從客廳翻著花樣到了浴室,水花四濺地做了一場又滾去床上,滾著滾著又去泡浴缸,周遠志連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睡夢裡還夢見自己騰雲駕霧地被柳恆澈壓在雲上翻來覆去地做,四周本來是白雲朵朵,天光柔和,忽然聽得周圍好像有人竊竊私語。周遠志在夢裡一驚,猛然就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在臥室裡。他習慣性地想要偎到柳恆澈懷裡繼續睡,伸手卻摸了個空。
柳恆澈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