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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一類是可以去愛的,愛了之後還會被人們認為是特立獨行的人,剩下一類是不可以去愛的,愛了之後就就只有被羞辱的下場。可以愛的人,本來就立於高處,因為一份特別的愛,而升到頂端。不可以愛的人,本來就站在山下,因為一份禁忌的愛,最終被踩在腳底。就像五指山的中指指間和手腕根處的泥土,顧謹言和江亦,就是這樣的距離。
顧謹言放任眼淚在臉上肆虐著,沒有人會看見的,即使看見了,也沒有人會在乎的。他徹徹底底完了,他已經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他心疼的好像滴血了,他記得不久前的同學會他還在同情江亦,還在深思,為什麼千百年來,人類始終逃不脫我愛你可是你不愛我的俗爛劇情。然而這沒過多久,他就已經深深陷在這裡面出不來。顧謹言蜷縮著,盡力地蜷縮著,就好像一個胎兒呆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在生命最初的那片水域中,他試圖找尋光明的出口,他試圖得到最原始的新生。但是這一次,他也許不會像27年一樣那麼幸運了。他盡力蜷緊雙臂,環抱著自己,試圖抵禦那個名叫江亦的男子對他最後的蠶食。可是,他明明知道,他不堪的內心,早已經全是那個人的章印了。
他就是愛他了。或許,這輩子,也只能愛他了。
跟班(二十八)
第二十八章
顧謹言提著一個公文包,徘徊在曾經就讀的那所全市頂級的中學門口,這麼來來走走了幾分鍾,連門衛都看不下去了,徑直跑過來問顧謹言需要什麼幫助。
不是幻覺,顧謹言在門衛的眼裡的的確確看到了一種名為同情的,或者說,就是憐憫的情感。
他知道這種眼神因何而來。這所全市頂級的中學,吸引的當然不止那些當權高官和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