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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有文化。藝妓就是不一樣啊嘿!趕緊回來啊,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買機票,身份證號給我。”
施詩磊冷笑,“你當我傻啊?身家性命給你。得了,我儘快回去,價錢到時候再說。”
掛上電話,施詩磊嗤笑了兩聲,順手摺下枝頭上的一朵石榴花,回頭時看到站在院子門口的人,嚇得石榴花就從手中掉落了。
“你怎麼跟幽靈似的?”施詩磊白了面無表情的符欽若一眼,想想還是把花撿起來,挑眉問,“身體好些了麼?”
符欽若點點頭,沒有說話。
他從未見過如此無話可說的人,說他悶,偏偏又不是悶,就是一種靜得一塌糊塗的模樣。施詩磊走過去,把石榴花給他,“那天我喝醉了,不記得了。你應該也不記得了吧?”
符欽若仍站在院子外頭,低頭看到他捧過來的紅花,眉心輕輕一蹙,還是把花拿到了手裡。
施詩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這朵花給他,他雙手背在身後,頭微微低著,鼓了鼓腮幫子,含糊不清地解釋說,“我跟龍傾沒什麼啊,那天就正好是吃個飯而已。”這話自己聽了都覺得拗口。
符欽若的手一顫,花又落到了地上。
施詩磊委實受不了,吹散自己的額髮,又彎腰下來繼續拾那朵花,“你那天是去相親?我覺得既然你也想開了,過了就算了。幹嘛跟自己為難啊?”
看他也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施詩磊討了個沒趣,也懶得再裝好人,就說,“我要去給那幅畫題字了。”
“你打算寫些什麼?”施詩磊走過符欽若身邊時,他突然開口說。
應該是身體還虛弱,他的聲音很輕,像極了走手音的結尾。
施詩磊不過是為了找個像樣點的藉口走開,冷不防他這麼問,還真被問住了。好在他還是有些功底的,稍微想了一下,“‘春水渡溪橋,憑欄魂欲銷’?”說到銷魂這個詞,他連忙又搖搖頭,“‘夜市賣菱藕,春船載綺羅。遙知未眠月,相似在漁歌。’”
符欽若垂眸想著他說的句子,想到中途,看到施詩磊遞過來的石榴花。
“‘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裡。’”施詩磊笑著把石榴花放到他不知不覺攤開的手裡,繼而勾過了他的手指,“符公子與小可一道去題字吧?”
藤蘿洗掉以後,就連原本已經幹了的指甲油都覺得單調,施詩磊把指甲洗得乾乾淨淨,看到有些黯啞的指甲蓋,撅起了嘴巴。
徐坤的簡訊在這個時候發了過來,居然是一個百科連結,對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施詩磊尋思著怎麼應付這攤事,尋思半日卻決定暫時放棄。
他顛顛走到符欽若身邊,負手站在他身邊,又彎腰把面前畫卷看了一遍,回頭問,“你說寫什麼好?”
他早預料到他不會說什麼,還是先把墨汁給準備好,筆桿輕輕在臉頰上壓了壓,考慮究竟要用哪一首詩詞——如今可沒有功夫自己作一首詩。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符欽若靜靜地說。
聞言施詩磊一愣,抬頭去看他,只見他嘴唇輕輕抿了起來,也拿起了一支筆。
咦,這裡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為什麼符公子會選擇這首詞?原因當然是,老夫很喜歡……咳!沒,是這樣:他本來是在古鎮等龍傾的,大概是兩人之間有過什麼戲言一樣的約定吧,約在江南一起變老之類。不過……等來的不是龍先生了。
手上有一些詩詞的明信片,想寄出去,畢竟快新年了。
第7章
“他人是不錯啦,可就是不願意戴套!真是煩~”
“說他啊!”
“說他?我瘋啦?是他付錢給我,還是我付錢給他啊?哎喲,他可千萬別再來了,受不了。”
“你這就是火候不夠。——誒?施施你來啦?”
施詩磊剛從電梯口那邊走過來就聽到他們的對話,抬手打了個招呼,“喲。”
相比於他們為了凸顯身材而穿著的緊身皮褲和v領薄T恤,棉麻短褲和帆布鞋的施詩磊簡直就是剛從學校裡走出來的學生。
不過,他的確也是才從學校過來。
他掏出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關閉音樂,把頭戴式耳機掛在脖子上,問,“坤哥呢?”
其中一個往樓梯裡面一指,“下邊跟客人聊天呢。”
“施施,好久沒來了啊。”濃妝豔抹的那個笑盈盈地對他眨眼說,“純得是0是1都分不清了。”
聞言施詩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