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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怔了怔,只聽符欽若說,“嗯,就按旺季的價來算吧。”
“謝謝!”女生高高興興打算把明信片收起來,又想起了什麼,翻過來指著上面的篆刻印章問,“這個印章可以借我用嗎?我也想寄點明信片。”
符欽若一股氣頂上來,咳嗽著說不了話,只是掩著嘴巴連連點頭。
施詩磊聽得心煩,沉了沉氣,對女生笑道,“你要寄的時候再過來拿吧。”
這對情侶把一樓臨河的房間大概看了一遍,最後選定的房間就在施詩磊房間旁邊。
施詩磊表面上沒說什麼,替符欽若把餘下的鑰匙收回來時,笑容依然清甜,請他們早點休息,但等他們回了房間,他立刻走進廚房裡,對符欽若抱怨道,“大年初二來旅遊,真是吃飽了撐著。”
符欽若低頭削著梨,並沒有搭腔。
他撇撇嘴,問,“你讓他們住進來,我們怎麼辦?”
一個梨在符欽若手中,果皮削出完整一條。他把梨皮撥進餐桌下的垃圾簍裡,抬頭茫然地看向施詩磊。
施詩磊不管他是不是假裝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果不其然,符欽若起身走到流理臺旁邊去了。
施詩磊鼓了鼓臉頰,“不管,反正今晚我要跟你睡。”說完沒聽符欽若吱聲,猛地回頭看他,發現他又在削第二個梨,不免驚訝,“你幹什麼?”
“做雪梨酒。”他一邊削梨一邊說。
聞言施詩磊驀然睜大了眼睛。
看他這樣,符欽若忍俊不禁道,“酒鬼。”
施詩磊眨巴了兩下眼睛,不以為然道,“能比你愛喝啊?”看到符欽若不明所以,便得意道,“我可看到了,你那櫃子裡,十幾瓶花雕呢!”
符欽若一怔,轉眸看了那個五斗櫃一眼,也只是微微揚了揚嘴角,就低下頭繼續削梨了。
施詩磊想了一會兒,優哉遊哉地說,“本來呢,是想今晚喝的。結果,他們來了!”他想到就不開心,故意抬高了聲調,然後又湊到符欽若面前說,“我到外面酒吧喝。”
他把第二個削好的梨放到切蔬菜的砧板上,拿起最後一個,還是繼續削,過了一會兒才問,“你有錢了?”
就這麼生生被他堵了一遭,施詩磊嘴巴動了動,想不到怎麼反駁他,卻見他對自己微微一笑,溫和道,“待家裡吧。”
施詩磊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靠在流理臺上,眄視著他削梨,說,“你晚上和我睡,我就不去。”符欽若的膚色簡直就要逼近他手裡的那隻梨,施詩磊看他不說話,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其實也不是一定要有錢才能去酒吧的。你相信嗎?”
梨皮在這個時候斷了一節,施詩磊看到落下來的這一段,不禁有些後悔自己說的話。
他輕輕咬了咬嘴唇,在符欽若抬頭時轉開了臉。
“我是怕夜裡咳得厲害,吵著你。”符欽若輕微地嘆氣,把那段果皮撥開,低著頭繼續削。
施詩磊心提了一下,只見他在削好以後,將梨一一對半破開,便道,“我不怕。”
那對戀人在安頓好以後,還是趁著夜色出門找館子吃晚餐去了,施詩磊把他們送到門口,照著自己對這座古鎮的瞭解,跟他們簡單介紹了一下哪裡可以找到好吃的。
也不知道他們這頓飯要吃多久,吃完了是不是還要逛一逛,施詩磊洗了澡便走到櫃檯後邊,開啟臺燈研墨準備寫字。墨還沒研到一半,看到符欽若拿著換洗的衣服經過畫堂,連忙站起身來。
注意到他的動靜,符欽若遲疑了片刻,還是走過來問,“要寫字?”
施詩磊點點頭。
“嗯。”他皺緊眉頭,把咳嗽忍成了清喉,聲音完全啞了,說,“寫完記得把空調關上,硯盒蓋上。”
“誒……”看他要走,施詩磊禁不住叫住他。
符欽若回過頭,疑惑看他。
“我又不想寫了……”他猶猶豫豫了半天,說,“門能不能給他們留著,咱們別守了。”他頓了頓,又說,“我去給你暖被窩啊。”
符欽若注視他良久,緩緩呼了一口氣,笑容顯得疲憊而無力,“也行。你把燈關上,給他們發個簡訊。”
儘管他答應下來了,可施詩磊看到自己研出的墨汁,還是想到敬惜筆墨四個字。到底在心裡掙扎了一陣子以後,又重新坐回了桌子前。
符欽若洗完澡出來,看到他在寫字,便踱步過來看了一會兒。
施詩磊一直低著頭寫,直到寫到了紙張的左側,寫進了符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