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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永遠搞不懂為何媒體將郭美美稱為白富還要加一個美,我也實在不明白那些個傳言中的XXX就成了某花。就說外國語學院某班那個叫李爽的女生,滿臉塗得跟刷了牆漆似的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說話嗲一點兒為人騷一點兒罷了。反倒是她們班有一個叫李園的女生,那才是真絕色,簡直就像是從工筆畫報裡走出來似的。
不惡意炒作會死麼?
好了,說這麼多無非是因為,雖然我們不待見過於公子做派的沈松濤,但其實他人並不壞。所以對於那些自抬身價往上貼的女生……不用多講,你懂得的。
就算整個社會已經流行笑貧不笑娼,在我們身為學生還沒有被汙染同化之前,發出一點兒反對意見有什麼不對?
事實證明,關於沈松濤的各種花邊傳言越多,明的暗的關注狐小九的目光就越多。這是一個矛盾,因為沈松濤幾乎將所有閒餘時間都花在了追求小九這件事情上而不是那些花身上。有矛盾必有衝突,就算小九低調,可因為一個沈松濤,大神還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就這樣,被動的,小九處在與一群花對立的境地中。
當事人狐小九自然無視這些野花敗草,而肇事者沈松濤對於此事居然毫無知覺、依然我行我素纏著小九。
這就形成了一個怪圈,這種怪異而危險的關係——相生相殺——只要一個不小心,三方都會受傷。
許多時候,沉默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狐小九很快便知道了不能獨善其身,他可以選擇避開麻煩,但是他不可以讓麻煩避開他。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雪狸親的打分哦
☆、罵戰
電視劇裡總有這麼一類女人:她們能說會道又尖酸刻薄、她們明明是勢利小人卻又能鼓動無知的老百姓、她們明明是炮灰的命卻有著公主的心……
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確實不假。
就像每個人在成長過程中都會遇到比較孃的男生,上述的那種女人也時常混跡於我們的生活裡。
突然有一天,當班花什麼花不再是個褒義詞而成了中性詞,那就是事實在告訴你:現實已經悄悄改變,班花不再是班裡那朵小白蓮,而是絹布彩紙所扎的人造花!
班花不再抱著教科書靜靜走過男生的窗臺前,而是脫光了衣服活躍於男人的身體之上。
班花不再低調,而是十足的聒噪。
於是小九被班花盯上了,那朵班花正是之前特意提到過的李爽,一個光聽名字就讓“你爽”的女生。
李爽的出現不是私下找小九製造麻煩這樣的小打小鬧,而是直接擋在了小九面前。小九的身後,跟著這些天甩也甩不掉的沈松濤,還有一隻作為固定保鏢的我。
“沈松濤!這就是你新看上的人?他不是個男的嗎?”李爽有些外八字,所以平時穿了很高的高根鞋。
狐小九稍微頓了一下,李爽的話有些刺耳。不過小九並不打算回擊什麼,畢竟人家是來找沈松濤的,於是繼續前行。
“嘿!你也不能走!”李爽伸手拉住小九,“有些話你也應該聽一聽!”
小九沒有碰她,沈松濤抓住李爽的手狠狠扭了一下,差點將李爽摔出去。
尖叫聲立刻響了起來:“好啊!你TM上我的時候怎麼不是這幅嘴臉?”潑婦果然傷不起,“怎麼?你想不認帳?就為了這個死同性戀、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男啊女的,人家長得比你好看多了!”我氣極了,這件事本來跟小九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憑什麼我家小九要捱罵,“你也不看看自己,穿得跟個野雞似的還來冒充大學生,快滾吧你!”自從有了想保護小九的心理,我這一張嘴不知不覺間厲害了許多。
李爽頓時惱了:“你誰呀?你這種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
我卻笑了:“我是長得不好看,不過我臉上不刷牆灰。倒是你……”我指了指沈松濤,“你們這麼不清不楚的把別人扯進來幹什麼?你們要是正當的男女朋友就請回去吵,要是牽涉到一夜之間的經濟關係那就去報警!這裡是學校,不是雞窩!不是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可以胡亂玷汙的地方!”說到後來我都激動了,順帶著連沈松濤一塊兒罵。
吵架就像搞藝術,一旦豁出去便什麼都不顧了。我本來就是個普通的女生,我怕什麼?吵架還上癮,我這一吵開了還真有點兒收不住了。
大概是我這兒的仇恨有點高,李爽將火力集中在了我身上:“你和這死同性戀關係好是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