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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可吐,但是胃裡還在造反,我還是在不停地吐。吐到後來,只有綠色的膽汁了。
鄭立明呆呆地看著我吐,後來才想起幫我捶捶背:〃我看還是上醫院吧。〃
我搖頭。止住了吐,我發現自己滿臉是淚。鄭立明顯然也發現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我。我跌坐在地上,無聲地哭了起來。我什麼也不能告訴他,他也不問,只是靜靜地陪著我,先是看著我哭,最後,他陪著我哭。
星期一我去上課了,但是所有的課我都沒聽進去。我還是什麼也吃不下,吃了就吐。鄭立明在下課以後把我拉到醫院去了,我只跟大夫說喝多了酒,大夫也沒深問,只是用明顯的責怪目光瞪了我一眼,就開了張處方讓我去輸液。
兩天以後我已經能吃飯了。鄭立明在我家陪了我兩天,我讓他回家,他認認真真地看著我說:〃我可就你一個朋友。〃於是我再沒說什麼。
我父親要回來了,下了課我去了自由市場,買了不少菜,還有一塊羊肉。父親喜歡吃爆羊肉,可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鄭立明知道今天不用陪我了,自己回了家。我忙活了將近兩個小時,父親進門的時候,我已經擺滿了一桌子,還給他倒了一杯二鍋頭。父親臉上露出一種十分詫異的神情,這是我第一次自覺自願地給他弄這麼多好吃的。而通常我都會把酒藏起來,甚至偷偷倒掉。
吃飯的時候我乍著膽子問他路上的情形,他沒怎麼搭腔,可也沒象往日那樣拿眼瞪我。我注意到這天晚上他喝得很少。
夜裡,我躺在床上,聽著外屋粗壯有力的鼾聲,覺得內心很平靜,幾天以來我第一次覺得這麼平靜。
我安全了。
(2)
我的快樂從此被人偷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差不多忘了怎麼笑。
我照常上課,成績卻一個勁兒往下掉,早先我還可以在班裡位居中等,後來,成績表上我後面的名字越來越少了。我整天都在用功,可是腦子卻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