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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動作都像極了一位父親,然他不過是一個膝下無子的孤單同志。藍山抬眼看他燦然一笑,又極其迅速的低頭看書,神情動作也像極了一名普通高中生。
林永哲苦笑,只得抽出盤託退出書房。這能怪誰呢?自作孽不可活。林無奈的看著掛鐘。至七點他邁進大門,那個大男孩就伏案苦讀,至當下9點,年輕人夜生活初端,他卻仍舊孜孜不倦,連親熱的機會都沒有,瞧他那爭分奪秒的架勢,真不知這股熱血勁頭要持續到何年何月。
林永哲看著財經雜誌嘆氣,他幾時做過冷板凳。也許自己不該如此心軟,該管藍山索的義務,一樣都不該耽擱。
這樣想著,他又轉到書房門口。
這次輪到藍山不好意思了,他抬頭對著林,語氣少有的溫柔:“林永哲,我再讀十分鐘就好了,你先去洗澡。”
林永哲心裡大喜,面色如常:“好,不過讀書也要適度,時間拖得太長,休息不夠,恐怕記憶力也會消退。”
藍山眼珠一轉,立刻會意,起身很沒骨氣的討好飼主:“要不然咱倆一塊洗吧,反正我也學不進去了。”
夜色轉濃,燈火輝煌。浴室裡上演了一場持續的激烈無比的浴室激情。
地理課講師說南方城市由於相較於北方城市更加接近赤道,所以氣候要高於北方。
“那如果是一個人更靠近一顆溫暖的心,那他也會變得很溫暖嗎?”
“哎,這娃真矯情!”阿泰伏在桌上幾乎笑出眼淚,“他真的已經18歲了嗎?有他的照片嗎?要不你把這奇葩給我引薦一下?”
藍山望著阿泰那沒心沒肺的模樣一巴掌招呼上去:“你丫別老拿自己的汙濁的思想去度量別人行嗎?左文思是個好孩子,你可別去招惹他,人家純的很,不比咱們這種皮糙肉厚的人,玩不起。”說著仰面躺在地板上嘆氣。
阿泰雖是男子漢,但性情偏女性化,心細如髮,一看藍山表情就知道他和這個名叫左文思的大男孩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立刻猴急撲了上去威逼利誘:“說,你和這純潔的好孩子左文思是不是有染了,哼哼哼,趕緊從實招來,大爺好繞你不死。”他張牙舞爪似一隻八爪魷魚。
藍山蹙眉做嫌棄狀:“拜託,我又不是阿泰,怎麼會做那麼濫情的事兒。”
阿泰立時橫眉豎目,對藍山拳腳相加:“呸呸呸,說誰濫情呢,我再氾濫能氾濫過你,左一個林永哲,右一個劉元,現在又多了個左文思,你丫丫的也太能勾搭了。”阿泰連嫉帶妒,自顧自說著,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藍山的表情,陰鷙的,吃驚的,幾乎要嚇死人。
這傢伙怎麼會知道劉元的存在?!藍山心裡一窒,神色慌張,是若是連他都知道劉元的存在,那林永哲呢?!他會不會也早就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藍山對著夜幕搖頭,冬日的夜晚深沉而又壓抑,黑壓壓的無一絲星光。冷風透著未裝修好的窗縫滲了進來,兜頭吹了他一臉。藍山受冷打了個冷戰,卻猛然覺得這冷其實是從心底透出來的。
“你不會把我告訴你的話都要向林永哲彙報吧。”藍山死死抓住欄杆,極力控制胸腔裡沸騰的怒氣。
阿泰一愣,扭頭看藍山瞬間冷冽的臉孔,他尷尬的張著嘴,顯然沒想到藍山竟會對他向林永哲告密的事情耿耿於懷。
阿泰似有些心不在焉,或者是有些受傷。他轉過頭去,也不看藍山。胳膊撐在欄杆上,夜色裡的瘦削的手腕有著冷硬的弧度,半晌才幽幽開口:“藍山,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所以我絕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起碼我不會向林永哲彙報你的緋聞。”
朋友,真心把我當朋友?他的語氣是如此誠懇,藍山忽然為自己的猜忌感到羞愧,他不好意思的看著阿泰:“兄弟,別怪我,我只是我只是”
“怕林永哲知道後拋棄你?”
“是呀。”藍山低垂著頭,肩膀軟化成無脊椎動物依靠在阿泰身上。
是呀,朋友間就該這樣,該示弱的時候示弱,該相互依賴的時候,絕不推拒。
藍山靠著阿泰,雖看不清他的表情,卻在他的嘆息中明白,他就是那個最能理解自己的人。他就是另一個我啊,藍山想著,不知不覺鼻頭痠痛。真不得了,自己何時竟變得如此脆弱!太可怕了,這樣的感性可萬萬要不得。藍山心裡警覺,家人的千斤重擔全都揹負在自己肩上呢,他哪裡有軟弱的資格!
是呀,軟弱感性都不該屬於他,因為他是沒有資格的人。但願但願真如上帝所說,愛情面前人人平等,不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