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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是個叫人玩的,哪敢幹涉主顧的事情。”連峰說話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元,“我那哥們長得真挺不錯的,後面也乾淨,功夫更不錯,就不知道劉老闆上次滿意嗎?”
劉元知道他在拿話試探他,但他不想,為了個出來賣的得罪熊正林,不划算。他低著頭又去點菸,自己掀打火機點火。
連峰又百無聊賴的望著酒櫃,藍山,這次可不是哥們不幫你,誰叫你不懂事,傍不上劉元這座大山。
熊正林不是很喜歡這種長相陽剛的男孩,他喜歡那種纖細的,蒼白的病孩子似的,一碰就嬌喘連連。
他不喜歡健康的,玩著有壓迫感。他是個矮個子前額微微謝頂的中年發福的大款。
他叫藍山脫光,他並不碰他,身旁圍了群看上去不太正常的男人,眼神迷離,步履蹣跚,表情兇狠。
完了,我藍山要玩完了。他想起前幾天阿雄跟他說,‘操,他孃的跟我玩□,一屋子6個臭男人,噁心死了。草他孃的一群變態。’
阿雄是被抬出來的,疼倒是沒多疼,就是怕染上病,昨天去看他時,醫生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怕是檢查報告出來了。
況且他還不想把後面的貞操就這麼卑賤的賣出去。
熊正林抽著雪茄眨著小眼一瞬不瞬的隔著繚繞煙霧看他,“年輕人要學會謙恭,今天哥哥就給你上一課。”他抖著手裡的菸灰,看藍山出奇的配合。
藍山不想受傷,受傷了不但浪費醫藥錢還耽誤上工,不划算。
此刻他身下的不是玫瑰木茶几,是冰冷的玄色大理石,透著徹骨的寒意,像是武俠小說裡的□,散著悠悠不絕的寒氣。
藍山被剝光了,仰面躺在玄石上,腰肢彎成無可思議的弧度,以至於胸腔肋骨根根畢現,胳膊無力的垂在一側,臉龐是茫然的漠然的麻木的,一雙黑的幾乎要滴出來的琉璃球卻閃過一絲笑意。
他在神遊,瞧啊,藍山多麼強大,在這種境遇裡,還能保持鎮定,他的精神世界多麼強大,多麼堅不可摧啊。
門外有低沉男聲沉沉吟唱。
我迷信著你眼中的絕望。
我膜拜著你如酒紅唇。
我貪戀著你的氣息,讓它穿越我的身體震顫著我的脊髓。
我就是喜歡你如此耗盡生命的方式。
呵,蕩氣迴腸如泣如訴。
為何聲音愈來愈近,愈來愈近,像是留聲機盤踞在耳朵裡低吟淺唱。
“你又哭了,馬拉。”他叫他馬拉。
此刻的藍山的確像極了垂死的馬拉。
真的是劉元的臉龐嗎?藍山眼前的是一張破碎的波光瀲灩的臉孔。
“劉老闆與他是舊相識?”熊正林說,他的臉孔油膩膩的泛著陰測測青,“怎麼不早說呢,你看讓劉老闆的人受罪了,真是對不住了。”
“不怪熊老闆,”他的聲音平淡,然臉上掛著霜寒,連他自己也不明白這股怨氣為何而來,“我最近才包了他,沒多少人知道。”
藍山詫異的瞪著天花板,黑壓壓的沒有盡頭。他突然想起奶奶的一句話,她說“藍山的身旁有神在,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神也會守護你的。”
呵呵,藍山猛然爆發出一陣不合時宜的笑,笑著笑著卻再也笑不出來,會是真的嗎?真的有神在保佑我嗎?那為何神要到現在才出現,難道神也喜歡墮落的孩子?
熊正林嘴角抽搐,他很想上去把這個囂張的臭小子大卸八塊,劉元心裡嘆氣,這傢伙看來是瘋的不輕。
他俯身幫他套上襯衫牛仔褲,雙臂用力一撈,藍山男子漢十足的軀體就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懷抱裡。
我肯定也瘋了,還瘋的無可救藥!劉元昂著頭顱,脊背筆直,抱著奄奄一息的男人,穿過人聲鼎沸的人群。
劉元的肩膀是寬大的,胳膊是健壯有力的,胸膛是火熱滾燙的。藍山窩在他的懷裡,安心的要命。
真是瘋了,有這種想法的我,完全瘋了。
藍山覺得自己管不住嘴了,當他想反悔時,話語已經宣洩而出:“是你說的,你包了我,可得對我負責。”藍山摟住他的脖子,臉孔膽顫心驚的望著遠處,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是沒有勇氣。是害怕,怕他的不屑,怕他的憤怒,更怕他的拒絕。
劉元的身體頓住了,再走兩步就是他的保時捷,將男人塞進去,然後帶回家,還是把他丟到這兒,任他自生自滅。
這該死的瘋子!都是他自找的!然他的眼神突然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