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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接待男顧客。而藍山,是個二百五,孬種,變態,藍山知道他在孟繁這個標準玻璃心裡的印象,一定壞到不能再壞,他是虛偽的令人噁心的。可是孟繁幫他了,不明所以的幫助,同連峰給他一般無二。
孟繁想,來這裡的人都是些走投無路的可憐人,誰閒著沒事赤身裸體的出來廉價販賣尊嚴,販賣靈魂,唯獨不販賣肉體,因為肉體本就是用來褻瀆的,肉體本來就不值一文。
更何況是同性戀,他曉得玻璃在這個年頭存活有多麼不易,要是可能的話,他也願意偽裝成直男,只要他能威逼利誘自己的身體對女人有本能反應的話。
藍山被推到劉元身邊,力道之大幾乎要讓他跌在劉元的懷裡。
劉元倒是不以為意,反而順勢將藍山攬在懷裡,他那樣高大的身軀,活像摟著一個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孩。
藍山的又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心臟了,他按住那裡小聲的說別跳了,別跳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也不看看你心動的人是誰?!
劉元冷眼看著他,臉上擺著的是遊戲的客套表情,他笑著,眼裡卻毫無暖意:“我還想呢,你怎麼不來給我送水了,原來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這工作的確好,既輕鬆,收入也高。”
“是、是呀。”藍山咬著嘴角,終於清醒的認識到,自己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把衣服脫了吧,怪咯手的。”劉元伸手就把他的白襯衣拔出腰帶,藍山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看著他戲謔的神情,反正他是要丟人到底的,索性放開了,拔了衣服,又拔褲子,自己脫得赤條條的只穿一條四角內褲,頭頂著五彩琉璃燈,腳蹬著玫瑰木茶几,腰兜著赤誠色騷包四角褲,跳啊跳,旋啊旋,藍山狐疑自己把靈魂也旋沒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膛,可那裡還是完完好好的包裹著一顆跳動的心。
興許靈魂並不住在心臟裡。那它住在哪呢?住在哪呢?
藍山找不到靈魂了。
他聽見劉元啞著嗓子說:“把屁股翹起來,把內褲也脫了吧。”
他聽見劉元說:“孟繁你出去。”
他多希望出去的是他,他恨不得立刻逃出劉元的視線,可是藍山停不下來,他懷疑自己只是個上了發條的玩偶,那麼他沒有靈魂的事實也就順理成章了。
劉元拉著他的手把他抱進自己的懷裡,他覺得藍山的裸體真漂亮,漂亮到誘人的程度,那是具介於男孩與男人之間的軀體,健碩卻又帶著孩子似的青澀,尤其是藍山本就不算高,只有一米七四的個頭愈發襯得他有些嬌小,當然這是在身高直逼一米九的劉元面前,在劉元眼裡,任誰都是卑微的渺小的一粒沙塵。
藍山此刻覺得,他就是劉元眼裡的一粒沙。
“你哭了?”劉元的聲音軟了下來,夾雜著幾絲難以置信。
“我沒哭,我從不哭。”藍山逞強,然雙手蓋在臉上,揚著健壯的脖子,像只瀕死的鷺鷥。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欺負你,再說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你要是不願意,大不了你不脫衣,我不掏錢罷了,你又何必弄得這麼狼狽。”劉元神色複雜的望著他,他想如果他的品質沒有那麼惡劣的話,他的皮囊,他的軀體,自己還是很受用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但職業素質不高,連人品都成問題,不但小氣吧啦,愛貪小便宜,嗜錢如命,還素質極低,什麼四有青年,他完全不沾邊,最最差勁的是,他還是隻鴨,髒死了的賣春者。
劉元皺著眉,很不客氣的打斷藍山的自怨自艾:“你幹這行多久了?”他怕他不乾淨,怕他有病。
藍山此刻捯是出奇的平靜,他摟著劉元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吹風,他說:“老闆,你可要想清楚,我只賣前不賣後的。”
“呵,你個出來賣的講究的倒挺多。”劉元忽然失了興致,將他一把推開,藍山卻毫不退讓,順勢往茶几上一躺,光怪陸離的燈光下,他的身軀格外的引人矚目。
漂亮的,曖昧的,性感的,引人侵犯的,藍山的身體。
劉元呼吸急促,卻只用纖長的大手盡情的撫摸他曲線優美的身軀。
柔韌的,但決不柔弱的,是藍山的觸感。
藍山瞭解有些顧客如果沒做到最後,是很難動荷包的,所以他的手很職業化的觸向劉元的襠部,揉搓了半天,他卻毫無反應。
“你冷情?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同性戀?”藍山驚訝的翻身而起,覺得自己真是動物園裡的猴子了,醜態畢露。
劉元冷冷的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