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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不耐煩了:“幹嗎啊?玩游擊戰啊!你哥可憋一路火了,逼急了就強暴!”
小勾聽了翻著白眼,踹了莊嚴一腳。
“媽的,都要餓死了你還玩?”
“好啊,老子還沒奸過屍呢!今兒嚐點新鮮的。”
“嘭”的一聲,莊大少爺被踹下床了。
打電話到服裝店,送來兩套T恤牛仔褲,穿好衣服來到樓下的餐廳。
莊嚴臭著臉,對服務員說:“把你們這最難吃的各來一盤!”
小姑娘在那乾笑,心想:可惜了,人長得挺帥就是缺點兒。
那邊小勾倒沒客氣:“甭理他,給我們上一盤扣肘子,豬耳朵和豬舌頭拼一盤,來一碗紅燒肉,再來倆大碗米飯。”怎麼樣,會點吧?全是自己村裡辦宴席時最硬的菜。他可好久沒吃到了。
那小服務員這回笑得臉都抽抽了:“先生,我們這是西餐廳,不提供中餐。”這孩子哪來的?跟豬有仇怎麼的?
狠瞪了小勾一眼,莊嚴開始點餐。
開始吃的時候,倆人又掐上了。小勾用不慣刀叉,非要上手。莊嚴不讓,用刀背敲著小勾在盤子裡爬來爬去的爪子。
倆人都要成這餐廳的一景了。莊嚴自己可能沒發現,和小勾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智商就有些偏低。
邊吃邊掐,鬧得正歡的時候,旁邊有人喊了一嗓子:“老弟,怎麼在這遇到你了?”
對白怎麼這麼熟啊?
回頭一看可不正是李思平那兒子嘛!
這回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倆男的,都是莊嚴認識的朋友。三位身邊都沒閒著,每人摟一妞兒。不對,李思平懷裡摟得是個千嬌百媚的男人,小眉毛描得那叫一個細。
李思平拿眼睛一掃小勾,楞了一下,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老弟啊,這就是你不夠意思了!這點子事還用瞞著我嗎?”
莊嚴被抓個正著,臉色有點不好看了。小勾抬眼掃了這幫山貓野獸一眼,繼續悶頭對付著大龍蝦。
李公子屁股一沉坐下了,然後吆喝著服務員並桌子添椅子,不一會滿滿澄澄地坐了一桌子人。
都是常混在一起的朋友,彼此的長輩間還有千絲萬縷的利益聯絡。莊嚴雖然心裡煩得很但也不好說什麼。
那李公子光天化日下摟著旁邊的“細眉毛”摸來摸去,就差上演活春宮了。
“我老子總說你是我們這幫公子哥里最有出息的,剛開始我還不服呢!現在一看還是你眼光長遠。”
李思平唾沫橫飛地接著說道:“他媽的,女的就是煩人,一不小心就弄得大肚子,還是男的省心,哥哥我也學學你,換換口味。”
眾人聽了都在那哧哧地笑著。小勾聽著不是味,嘴裡“卡啪”一下,硬是把龍蝦的大鉗子嗑開了!
姓李的接著噴糞:“其實這男的,在床上更騷!那地方比女的緊多了。”末了還在“細眉毛的屁股上狠擰了一把。
“叭”的一聲,小勾把沒啃完的龍蝦甩到盤子上。大家被他弄得一愣,誰都不說話了。
莊嚴心裡本來就不痛快,現在讓小勾弄得更是下不來臺。
“在那摔打誰呢?不愛吃就上樓去。”
小勾“騰”的一下站起來就要走,李公子連忙站起來拉住小勾打著圓場:“別啊,人多熱鬧。吃飽了的話,我請客。走!大家唱歌去!”
大家都開始往外走。小勾和莊嚴走在最後面。趁別人沒注意,莊嚴握著他的手小聲說:“給點面子,都是我的朋友,還能讓我抽那兒子的臭嘴啊!”
小勾低著頭,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來到歌廳,定了個大包間。喝點酒後,大家的興致就都起來了,一個個鬼哭狼嚎地輪番上陣。莊嚴也來了勁頭,隨著音樂唱了起來。都是小勾沒聽過的,挺好聽。
他坐在一角靜靜的聽著,腦子裡卻反覆地翻騰著剛才李思平的話。
在平淡的鄉村,倆人的一切是那麼自然,水到渠成。可在這光怪陸離的都市裡,小勾不得不想:我和莊嚴哥算怎麼回事啊?
時間已經進入午夜,那李公子已經喝得東倒西歪。莊嚴也覺得自己的膀胱漲得慌,起身去了衛生間。
李公子趁機湊到小勾近前:“小弟弟,怎麼不和大家玩啊?”
怎麼看都是個土農民,傻了吧唧的。莊嚴口味還真特別。
滿嘴酒氣燻得小勾直躲。
那姓李還來勁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