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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們一時英雄氣短,老大罵了一句:“我操,撤!”於是紛紛撤退。
小勾轉身看見莊嚴躺在地上不動,全身上下都是血。
他的腳立刻軟了,撲到莊嚴身上衝著臉連扇了好幾個嘴巴子,嘴裡帶哭腔地喊著:“哥!你怎麼了,醒醒啊你!”
莊嚴也是眼角帶淚,睜開眼說:“弟,哥打架打累了,躺地下歇會兒,沒你這麼叫人的啊!”
小勾還是不放心,滿身一劃拉,確定莊嚴只是有點皮外傷,才鬆了口氣。
莊大少嬉皮笑臉地說:“還說要和我掰呢!怎麼這麼關心我啊!”
小勾瞪著莊嚴,沒吭聲,特乾脆地躺地下了。
莊嚴以為他在跟自己鬧著玩呢!可仔細一看,小孩肚子上有一道口子在那“哧哧”冒血呢!一看就知道是用刀子捅進去的。
輪到莊嚴腿軟了,抱起小勾往醫院跑。幸好姥爺的車在家,司機一路加油就把人送到醫院,饒是這樣,人也差點因為失血過多出生命危險。
姥爺在醫院把莊嚴這通罵,莊嚴耷拉著眼皮聽著,心裡卻亂哄哄的。
這次,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對不住小勾了。
23
小勾躺在病床上睡得這個實沉。
一扒眼睛,就看見上回給自己縫針的女醫生虎著臉說:“你怎麼又掛彩進來了!有群眾反映你都能領獻血證了啊!”
小農民兩次都由一個大帥哥送來,不能不讓人印象深刻。
小勾眨了眨眼睛回想自己是怎麼橫著進來的,還沒想明白,就見一個黑影撲過來了。
“你醒了?”
小勾嚇了一跳,關鍵是他從來沒見過帶胡茬的莊嚴。
莊嚴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嚇人,繼續熱切地說:“你都昏迷一天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睡得昏昏沉沉的腦袋漸漸清醒過來。手沒勁,不然想抽自己兩下。那刀明明是衝著莊嚴去的,自己拿肚子攔一下算怎麼回事?真是缺心眼到家了!該!
莊嚴不知道小勾的心思,轉身從桌子上取過個保溫桶,把裡面的東西倒在瓷碗裡。
“你餓了吧,來趁熱吃點!”
瞟了一下碗裡的東西,小勾楞住了——糖水雞蛋。
嫩白的皮裹著流油的黃兒在糖水裡蕩啊蕩的,讓人看了就淌口水。
莊大少拿調羹舀了一個,殷勤地送到小勾的嘴邊。
小勾呆呆地咬了一口,濺出的蛋黃立刻順著嘴角往下淌,記憶中的甜香溢滿唇齒之間。
”好吃不?我叫阿姨做的。”
莊嚴用手指頭擦了擦他的嘴角,順手放到自己的嘴裡吮了一下:“恩,還可以,怪不得咱弟弟愛吃呢!”
小勾本來蒼白的臉騰地紅起來了,搶過莊嚴手裡的碗,悶頭開吃。莊嚴就坐在病床上,眼裡含著笑,看著小勾把腦袋伸進碗裡的倔樣。午後的陽光灑了一地的金黃,屋子裡的倆人也難得地和樂安詳。
五年後的小勾有時候也在想:幸福其實有吧!可能就在某一瞬間。
那他的幸福是不是就在那個金黃色的陽光裡,在某人的注視下,吃著金黃色雞蛋的一刻呢?
隨後的幾天裡,莊嚴也不上學了,見天的守著小勾。莊嚴的姥爺倒算是正派人。別人家的孩子因為自己的外孫受傷了,心裡著實過意不去,所以跟學校那邊打了招呼,任由莊嚴在病房裡做著免費義工。
那一刀扎破了小勾的肚子,好象也扎沒了莊嚴的傲氣。
不管小勾怎麼耍性子鬧彆扭,一律含笑忍著。擦身子,端尿壺,做得那叫一個樂。小勾總感覺到現在的莊嚴有點不一樣了,可又說不出來什麼。
直到有一天,小勾大晚上還鬧著要玩遊戲機。莊嚴實在看不下去了。硬拉著小勾非讓他上床休息。
小破孩被按到了被臥裡,忽然怪模怪樣地“哦”了一聲。
莊嚴嚇了一跳,趕緊拉開被要檢查小勾傷口:“怎麼了?傷口裂開了?”
“我就感覺你奇怪,現在才想明白。以前咱倆只要在一起,你是變著法兒的把我往床上按。怎麼最近這節目取消了?”
莊嚴被損得直縮脖子。看著小勾在那訕笑。
“以前的事別提了,哥不對,對不起你。”莊嚴不笑了,特認真地看著小勾,開始剖析自己的靈魂,“說實在的,以前哥確實瞧不起你,只想和你玩玩。”
聽到著,小勾的眼睛都冒藍光了,惡狠狠地盯著姓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