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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轉過一個樓,王律師鬆開拉著小勾的手;不放心地問:“他還會來找你嗎?”
小勾沒說話,找什麼?莊嚴是個要面子的人,話說到這份上,再起膩就沒勁了!
他和莊嚴完了……
36
身上的胳膊越纏越緊,小勾鬆開枕頭大口喘氣!
“老子是個屁?你沒說錯,離開我們家,我連屎都不如!老子在英國裝了五年孫子,沒管家裡要過一分錢,玩命賺出份家業。為的什麼?恩?
老子在餐館刷盤子!老子他媽給人洗臭馬桶!老子走私禁品,讓警察追得跑了三條街!都他媽算什麼?
我說過‘你等著’。
就是想有一天讓你個鄉巴佬明白明白,錯過我了就是瞎了你的小母狗眼!”
莊嚴說得咬牙切齒。用力把小勾扳了過來,粗重的氣息噴薄在他的眉眼上:“老子終於衣錦還鄉了!有事業,有地位,有漂亮老婆!老子想讓你看看!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可你說什麼?不在了?死了?老子不幹!不幹!”
小勾一直緊閉著眼睛,可他能感覺到一滴滴熱淚落到自己的鼻子上,臉頰上,先是極熱,然後轉涼。
莊嚴哭了,像個孩子似的號啕大哭。
委屈啊!憋足了勁!結果人家來一狠的,沒過消停日子,直接賣屁股去了!打得他丟盔卸甲,肝膽俱裂!
“你真行!怎麼跟我媽那麼聽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讓老子心疼?沒門!”話挺硬氣,大鼻涕順條往人家身上抿。
等哭夠了,莊嚴擠了擠眼淚。捏著也哭得一塌糊塗的小勾說:“老子現在就是有實力跟你耗!你就老實待著!甭起歪心眼!”
那眼神像入魔了似的,小勾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您剛結婚,忘了是不?”
“我結婚幹你屁事?”
得!小勾被崩回來了,傷感之情一掃而空。都多大人了,走文藝路線合適嗎?
人活著不容易,偶爾緬懷一下過去無傷大雅,可揉開眼睛還得繼續向前走。
“那時候咱們都小,不懂事。再繼續掐下去,就沒勁了吧?”
莊嚴去洗了把臉,沒接他的話茬。
“你想吃什麼?給你做點不是傻逼吃的。”
“……”
倆人睡在一張床上,估計是因為血檢報告沒出來,莊嚴特別老實,規規矩矩睡了一宿,沒有越雷池半步。
小勾無所謂,可身子卻下意思地往床邊靠,別髒著人家!
天還沒亮,就門鈴大作。莊少爺也不知怎麼弄的,睡得滿眼睛紅血絲,頂著鳥窩頭去開門。
李思凡帶倆打手在外面候著,跟討債的地主似的。
莊嚴都懶得問他怎麼知道這地方。這位生在和平年代都可惜了,要不就是正宗的蓋世太保,聞著味兒就能尋過來。
小李少爺今天夾一個公文包,進屋先拿手絹在沙發上撣了一塊地方坐下,然後掏出檔案讓莊嚴簽字。莊嚴掏出筆來,龍飛鳳舞地寫著。
可嘴裡忍不住譏諷道:“還怕我跑個不成,大清早來敲竹槓,也不怕被車壓死!”
小李子的養氣工夫了得,寵辱不驚:“你放心,我死之前會立遺囑,你莊少爺得了愛滋的話,到我的醫院來會享受全免費治療。”
小勾在裡屋聽了,暗自詫異:莊嚴該不是答應了李思凡了吧?幾年不見,居然會服軟了?
送走了李思凡,莊嚴又鑽回被窩裡。剛把一家醫院送出去,跟沒事人似的,又要開始睡個回籠覺。小勾光著膀子滿地找衣服。
莊嚴鑽出頭問他:“起這麼早幹嗎?”
“回去啊!”
莊少爺騰地坐起來:“想什麼呢!你給我老實待著。敢回夜總會我就一把火給它燒了!”
小勾細琢磨下,人家剛拿所醫院換回自己這麼個爛貨,怎麼著也得對得起人家吧!”於是扔下衣服,鑽被窩裡,滑溜溜地纏上了莊嚴。
大清早,本來就是老爺們躍躍欲試的時間,小勾來這麼一下子,莊嚴的火就起來了,該喘 的喘,該硬的硬!一下子進入了狀態,可他憋成那樣,卻沒有下文,只是用硬得發燙的部位來回蹭著小勾的大腿。
當老子的大腿是磨槍石呢!小勾眼角發酸,他知道莊嚴猶豫什麼。自己的屁股髒!
於是自己的唇沿著結實的胸線向下移,毫不猶豫地將那玩意兒納入口中。莊嚴可能沒料到小勾會這麼做,整個人差點彈起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