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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精彩細節的人。
英俊、穩重、有幽默感……這樣的男人,當然會受到女性的歡迎。
華燈初上,林景禹終於從辦公大樓裡出來,坐著商務車往開發區的方向行駛。加賀原衫差點以為他要去工地看看,結果路上拐向一片已經建好的住宅社群,應該是要回家了。
這裡新建不久,入住率不算高,這個時候路上很安靜,沒什麼車輛。
加賀吩咐司機別跟得太緊,小心被發現,心裡卻有些懊惱……他也不知道,完全可以安排屬下人做的事情,自己為什麼要耗費一天的時間親自跟蹤?
他明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例如,他該去會一會泰展的那些股東,他總要搞清楚,這些人是不滿林景禹空降使得自己的利益受損才搞出那麼多事,還是鐵了心要撈最後一筆,榨乾泰展後金蟬脫殼。
正思量著,司機突然出聲提醒:「先生,有點不對勁!」
「嗯?」
加賀偏頭,向車窗外看去,只見林景禹的商務車在進入街區的路口時被兩輛小型麵包車攔住,車門拉開,跳下來七、八個手持球棒的男人,不由分說對著商務車的車窗一陣敲打,很快車窗碎裂車門被撬開,林景禹和司機都被扯了下來。
那個司機看樣子只是個普通職員,嚇得瑟瑟發抖,有人隨便給了他幾下,就慘叫幾聲暈了過去。
林景禹還算鎮定,可是被兩個男人架著胳膊勉強站立,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一個高大的、滿臉鬍子的男人拎著他的衣領,一邊罵著髒話,一邊粗魯的搖晃。
距離太遠,加賀聽不清那邊在說什麼,但看那些人的樣子,並沒有綁走林景禹的意思,而是在恐嚇他。
既然是恐嚇,難免皮肉受苦,果然接下來林景禹就被推倒,幾個人對躺在地上的他又踢又踹。
司機從後照鏡裡看到加賀原衫鐵青的面色,不由得嚥了咽口水,緊張的問:「先生,要不要——」
「安靜。」
加賀搖下車窗,脊背挺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林景禹縮著身體抱著頭,生受著那些毫無章法卻暴力十足的拳腳,耳邊似乎響起拳頭落到皮肉上的「砰砰」聲。
車子內的氣壓越來越低,加賀放在膝蓋上的拳頭越握越緊。
他才不會感到心痛或者擔憂,就以這小子今天中午對他的挑釁,就該受些教訓!但應該是由他來出手,用讓林景禹吃了虧還叫不出苦來的手段,狠狠的羞辱回去,而不該是這樣粗暴的一點技術也沒有的方式!
這讓他無法接受,一個屢次戲耍欺騙他、談笑著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男人,居然這麼狼狽的、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一群混混圍毆?!
他甚至有一種那些拳腳落在林景禹身上的同時,也一拳一拳打在他心窩的疼痛感……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幾分鐘後,有人招呼了一聲,那些混混們又踹了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林景禹幾腳,陸陸續續的上車。
絡腮鬍上車前又拎起林景禹的衣領,輕佻的拍打著他的臉頰,威脅道:「瘸子,你最好識趣,不然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說完,朝著林景禹小腹狠狠捶了一拳,然後跳上車,像來時一樣迅速的走了。
林景禹側身躺在地上,半晌都沒有動一下。
加賀依稀記得,林景禹是很怕冷的。雖然他從沒說過,生活中卻很注意新增衣服,只要一降溫,就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與他正好相反,加賀是個不注意天氣變化的人,於是,林景禹那些厚厚的大衣,最終總是披在他身上。
而現在,不知是不是因為腿腳不便不常外出的原因,林景禹只穿了一身西裝,這樣躺在積雪尚未融化的路面上,連坐在溫暖車內的加賀,都替他感到一陣涼意侵入骨髓。
前幾天受了風寒的膝蓋關節,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好一陣子,林景禹的肩膀終於動了動,雙手撐地,緩緩的坐了起來。他向後蹭著身體,不知是因為皮肉傷還是之前的腿傷,每動一寸都異常艱難,費了好大力氣才挪到路燈旁,扶著路燈杆,試圖一點一點的站起來,可是右腿一軟,又向下滑去。
他的腿……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嗎?
加賀的眉毛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拳頭也攥緊。
狠狠的跌坐在路面上後,林景禹不再亂動,只是背靠著牆,大口的喘息著。
路燈在他前方,背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胸口在上下起起伏伏,好像呼吸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
將車窗搖上,加賀原衫摘下因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