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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律清的手摸著他同樣發燙發硬的前面,稍稍拔弄一下,路小凡整個人就發軟了,別說逃連趴都趴不牢。
貝律清把他半摟到懷裡,手指套弄著他的前面,貝律清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自己褲檔裡黝黑玩意兒,反差特別的大,路小凡不知道為什麼都覺得有一點感動。
路小凡也是拿了身份證的男人,打手槍這種活自然在被窩裡也幹過,假想物件通常是港片裡那些女明星,貝律心是不敢想的,可是路小凡沒想過別人弄的滋味會比自己套弄要快感上一千倍。
如果不是貝律清用手根勾住他的下巴,路小凡知道自己能叫破屋子了。路小凡在貝律清的手勢之下只覺得魂都飛走一大半了,只是開啟著大腿讓這個自己崇拜的男人擺弄自己的前面。
路小凡顯然不是在這方面能持久的人,不一會兒就射了出來,白色的汁液飆了貝律清一臉。乳白色的液體濺在貝律清透著健康紅潤的嘴唇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淫靡之色。
貝律清抬起手指輕擦了一下嘴邊的液體,然後就把那根手指捅進了路小凡的後面,其實床上的事情路小凡也是不大懂的,路小凡是捨不得花錢租片子看的,而貝律清那麼多的碟片當中又沒有毛片。
路小凡見貝律清拿手指捅自己後面的時候,還哼了兩聲,貝律清就把他翻了過來,攔住他的腰,讓路小凡的臀部翹起來。等貝律清正式插入的時候,本來魂不守舍的路小凡一下子驚醒了,他第一個念頭是貝律清在用一把刀子捅他的屁股,如果不是貝律清勾住他下巴的手指紋絲不動,他只怕是要疼得叫破屋子了。
那種想要交配的慾望早在貝律清插入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了,前面整個縮成了一團,但是身後的貝律清還是大力的衝刺著,讓路小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叫人拆成了碎片。
他以前春夢裡那些美女也都被搖散了一地,等自己後面疼麻木了,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前面磨蹭著床單又翹了起來,路小凡頓時覺得自己剛豎立起來的人生似乎又被顛覆了。
「比起這些女人,你其實更喜歡讓男人搞,是麼?」貝律清夾著混著溼漉漉的路小凡貼著耳朵道。
路小凡不知道為什麼貝律清會這麼想,但他在貝律清的操弄下在床上確實都不知道洩了幾次,可那明明是藥物所致,卻搞得好像是因為貝律清的插入而致。貝律清手指劃過床單的時候。
貝律清說他是故意的,是彎的,真的,路小凡的確有一種受了不白之冤的感覺。
他從小到大做的美夢都是懷裡抱個前突後翹,聲清顏正的人,貝律清也是聲清顏正的,可是他離前突後翹未免距離太遠了。
路小凡被貝律清插了,也沒有顧得上恨他,那是因為太震驚了,因為他剛豎立起來的人生目標象是又被顛覆了,而且他還沒震驚完就被擺弄地高潮了,那就像文化大革命時期的黑五類(注12),還沒來得及數清族譜就被告知通匪了。
即便路小凡再閉塞,路小凡也知道兩個男人在床上幹這種事情是變態的,但這種事情是貝律清做的,他又不敢想變態這個詞。
再說如果要拿金錢來計算他跟貝律清之間的賬,路小凡相信這絕對是一筆自己還不上的天文數字,以這種方式來還債,就當是錢債肉償吧。
所以校園裡的女生在為貝律清尖叫的時候,貝律清正在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比如說天黑後的校園樹林裡,再比如某個空著的宿舍,或者是校務倉庫,他總能搞到這些單獨隱秘的地方,按著路小凡做愛。
貝律清喜歡用手指頭先擺弄路小凡的前面,那些手指頭只要稍稍撫弄一下,路小凡就全身發軟快感無比,但貝律清從後面插入又讓他覺得坐在刀斧上那般痛苦。
總之每一次都是讓路小凡在天堂跟地獄之間打個來回,路小凡把貝律清的插入當成還債,貝律清替他擺弄前面就當成是收點小費了。
(8鮮幣)嫁入高門的男人 正文 12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償債的方式也會讓路小凡覺得很興奮,甚至於有的時候他單獨一個人,想起自己下面裸著跟貝律清貼在一起,那種律動的方式,他都會興奮,還會覺得飢渴。這種關係發展的最巔峰的時候,路小凡興奮起來會在貝律清的身上留下許多傷口。
當然這種事現在是不會發生的,他現在規矩多了。貝律清將自己的下巴靠在路小凡的肩頭,兩人貼得很緊,路小凡氣息喘平了四顧地看了一下廚房,回憶了一下剛才東西都放哪,以便等會兒放回原處。
路小凡是個知趣的人,所有知趣的人都知道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