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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轉悠著車鑰匙圈兒,出了店門,突而前面來一個帥哥擋了路。
帥哥風衣、長靴、墨鏡、叼雪茄,一邊作勢要接過蘇隱,一邊很誠懇的比了個軍禮,說:“辛苦您了,這已經是酒後了,接下來亂性就交給我吧。”
太后推著眼鏡,嘖嘖有聲的上下打量了一圈,搖頭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
“開什麼玩笑,”沈宣正色,“把我完全喪失民事責任能力的兄弟交給你?誰知道你是幹什麼的?萬一你割了他的腎去賣怎麼辦?萬一你賣他去山區給人當老婆怎麼辦?萬一你把他先奸後殺再賣去醫學院當標本怎麼辦?萬一你把他關起來每天做變態的事情一百遍怎麼辦?”
帥哥自卑的摸摸鼻子:“我看上去就那麼渣攻麼……”
然後舉起右手向上天發誓:“老子絕對只奸!不殺!”
“那更不行了,”太后淡淡的說,拖著蘇隱和帥哥擦肩而過,“那是我的事。”
帥哥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開著那輛堪比小坦克的越野車,苦艾艾的跟在兩人後面追了一路,從市區追到大學城,從校門追到學校裡,沈宣把蘇隱送回家,那人就呆在樓下,抱著把吉他唱:“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沈宣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撲過去把蘇隱狠命搖醒,指著窗外說:“英臺!馬文才又來搶親!”
蘇隱迷迷糊糊的問:“他在哪?”
“在外面!說看上了咱家的玫瑰花!”
蘇隱點點頭說好,接著爬起來撲到床前,端起那盆帶刺的玫瑰,拉開窗戶,嗖的一聲丟了下去。
“山伯,咱們早點休息吧。”
蘇隱說完這一句,一頭撲倒在床上,外面帥哥痛苦的嚎叫聲響起的時候,他正好陷入了甜甜的夢鄉。
第二天早上下樓,蘇隱宿醉,沈宣送他去上班;到樓底下一看,帥哥不見了,地上殘留著幾片碎瓦片和玫瑰花瓣,還有字字猙獰的幾個大血書:小隱隱!我愛你!下次送我花的時候記得先把花從花盆裡拔出來!
沈宣問:“這人是誰啊?”
蘇隱打著哈欠淚流滿面:“老子醉成那樣怎麼可能知道嘛……”
沈宣聳肩,心說那帥哥可能是穿越而來的,大清早上穿回去了,因此就不再理會。
結果帥哥小心眼,頭上被砸一大口子,上醫院縫了好幾針,醫生見了他大樂,問:“太子爺,您這是調戲哪家姑娘未遂?”
帥哥在牙縫間說:“有人調戲我老婆~~~~~~~~~~~~~”
姑且不論蘇隱是不是這位帥哥的老婆(蘇隱:……什麼?老子是單身呀~),且說帥哥這人做事很有章法,老婆被人調戲當然是要報復的,但是找誰報復,這是一個問題。
唐飛在研究院邊上租了一套三室一廳,小編連環奪命call天天催稿,催得唐飛痛苦不堪,天天趴在電腦前碼字。他最近在寫奇幻小說,主要是古風奇幻宮廷戰爭等等,主角當然是代入了他最親愛的太后的英明神武光輝形象。
結果小編戰戰兢兢的退了稿,說唐飛,你這主角寫得也太完美了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知雞毛右知蒜皮,出身高貴幼年流離學得一身好功夫一朝成名天下知,寵辱不驚位高權重風流倜儻英俊無比……還偏偏沒人敢愛上他,愛上他的統統都被你寫得亂箭穿心不得好死了……唐飛你再這麼寫下去讀者會YY你男瑪麗蘇的!
唐飛傻笑一陣,說您說的對。然後趴回家去改文,改得痛苦不堪,下樓買菸的時候雙目赤紅滿臉殺氣。
樓下站著一帥哥,頭上包得跟粽子似的,彬彬有禮的上前問:“請問您是唐飛先生對嗎?”
唐飛問:“找老子幹毛?”
帥哥迎面一拳,怒道:“幹毛?你老婆勾引了我老婆,你還問我找你幹毛?”
……血與火的錘鍊啊!充盈著怒氣的男人們!憤然挺身守護誰?那滔滔的江水一去不復還,記載著多少血仇與愛恨!(某著名知X雜誌第385期封面標題,我是寫不出來這麼富有文采的句子的)
沈宣剛好經過樓底下,這一見還得了,平地一聲暴喝:“都他媽給我住手!”
唐飛和某隻帥哥就著揉捏推搡的姿勢啪嗒一聲倒在地上,沈宣上前去一把拎起唐飛,怒道:“怎麼又跟人打架?”
唐飛很委屈:“他先打我的嘛~”
沈宣更怒了:“他打你你就打他?……哦他打你你確實應該打他……那啥,這位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