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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招你惹你了!”黃喻國重重的在沙發上坐下,揉著太陽穴愣了半晌,好不容易這口氣才緩過來。他們父子都是異常暴躁的脾氣,每次衝突都必須有一方退讓,不然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
黃喻國緩緩的說:“黃健,你這個樣子是在給那小子為難。蘇隱說到底是我管轄之下的人,我要是想整他,你攔不住。”
黃健從沙發後直接跨過來,往他父親對面的扶手上一坐,冷笑問:“您是非要逼著我跟他分手是不是?”
“我沒那個意思,”黃喻國嘆了口氣,說:“他可以進這個門,我當他是自己孩子那樣,這都沒問題,我保證不為難他。”
黃健立刻擺出一臉你當我是白痴啊的表情。
黃喻國說:“去去去你那是什麼眼神兒!”
“就是覺得您沒安好心的眼神,”黃健拿著他父親的槍在手上一上一下的拋著,“說吧,你又打算幹什麼了?上次是非法拘禁,這次是什麼?”
黃喻國面無表情的站起身,說:“我要去跟他談談,你也過來,親耳聽聽你老子到底‘打算幹什麼’!”
結果蘇隱一看黃喻國進了病房的門,立刻深吸一口氣開始為新一輪滔滔不絕的罵人言辭打腹稿。
黃喻國一看就知道接下來自己又要被問候十八代祖宗,趕緊比了個手勢說:“停!停!我是來談判的,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啊蘇大隊長。”
蘇隱眨了眨眼睛,跳過十八代祖宗直接問候了黃喻國他自己,說:“王八蛋!你丫又打算幹什麼?”
黃健跟在後面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心說蘇隱啊原來你這幾天一直就是這麼叫我爸的麼,你能活到我們重新見面……真是不容易啊。
黃喻國早就被罵麻木了,自己動手搬了張椅子坐在病床邊上,咳了一聲問:“腿怎麼樣了?”
蘇隱抬抬眼皮兒:“我要是你一定不會這麼沒眼色,哪壺不開提哪壺。”
黃喻國說:“那我就不問了,我來就是想問你們兩個一句,你們打算以後怎麼辦?”
這兩人想都不想,異口同聲指著黃喻國說:“你沒來之前怎麼辦以後還怎麼辦!”
……這丫不是廢話麼,黃老首長你根本不受這對苦命小鴛鴦歡迎的啊。
黃喻國摸摸鼻子,斷然否決:“不行。”
他指著蘇隱,一字一句的說:“你的前任因公殉職,在保護來訪領導人時被暗殺牽連身亡;你的前前任,也是特種部隊退役,被仇家追殺幾年後車禍身亡,至今不知道是有預謀的謀殺還是真的意外事故。你的前前前任,”他點點身後的黃健,“是他媽,墳上青草都這麼高了。”
黃健咳了一聲。
黃喻國不予理睬,拍拍蘇隱的肩說:“你自己考慮考慮,你失蹤幾天,黃健就跟丟了魂一樣,你要是有什麼意外,我就等於沒了這個兒子。我老了,有些事經受不起了,你看著辦吧。”
蘇隱抓抓頭髮,茫然的問:“啊……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我想說什麼很清楚,要麼你們當斷則斷,要麼……你就辭職在家,進了我家門,我把你當自己的孩子那樣看待。”
黃喻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隱。這孩子太年輕,有著近乎凌厲的勇氣和不可思議的好運,其實在他十年職業生涯中,種種不可抗外力有著上萬次機會要了他的小命。
其實我是真的蠻喜歡你的,黃喻國嘆著氣心想,小樣兒又漂亮又咋呼,黃健就是找個正經人家閨女,也未必找得到這麼討人喜歡的。
蘇隱眨眨眼,指著自己的鼻子:“辭職?”
他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家庭婦女一手圍裙一手鍋鏟的畫面,然後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黃喻國攤了攤手,又返身拍拍黃健的肩,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兒子,說:“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
他返身大步向病房外走去,接近門的時候猛地緊走幾步一把拉開抽身就躲在了門板之後,果然不出所料,身後嗖嗖飛來幾個殺傷性攻擊物體,嘩啦嘩啦的砸在了門板上。
黃喻國抵著門摸著心口喃喃著道:“經驗,經驗啊。小樣兒準頭越來越準了……”
蘇隱運氣一直賊好,難得受一次傷,立刻被黃健當小祖宗一樣供起來了,天天逮著機會就往病房裡跑,任打任罵都一臉老婆我終於看到你了你打吧你罵吧打是親罵是愛你越打我我越賤的表情,搞得蘇隱連打他出氣都沒了心情。
蘇隱教育他:“懂不懂得什麼叫注意影響?什麼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