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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進行光合作用一邊補眠的狀態。
等他醒來,沙發已經賣出去了,他還有點睡眼惺忪,望著顯得空曠的客廳,問我:〃沙發呢?〃
我面不改色:“賣了補貼家用。”
他面癱地哦了一聲又睡過去。
我糾結地無語著。
探了探他的額頭,覺得又有點燙。
我有點無奈地嘆氣,他怕是因為那段在外漂泊的日子讓體質變差不少,可能落下了一些病根。
把他叫起來,給他掰藥片吃,他睡得夠多,這時顯得很清醒,一直默默注視著我,眼神有些複雜,似乎是欲言又止,讓我有些不自在。
“怎麼呢 ”我有點受不了他的視線。
大概是因為大概是因為在傢什麼都不做太過無聊,他聲音低啞地問:“能看你的書麼?”
雖然覺得他想說的並不是這個,但這是他少見地真正對我提出某些要求。
我欣然答應,卻沒想到這也會造成某些波折。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好勤快0。0
☆、無言
第二天我回家的時候,習慣性地檢查一遍門窗,視線掃過書架,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看了眼,才發覺是少了那本極厚的黑本子,中間架子上的一排書都因為空隙而向一邊傾倒。
我幾乎是立刻就反應過來,驚愕地看向陸泯,他毫不掩飾地,手邊放著我的日記本。
見我看他,他原本落在別處的視線也向我看過來,很平靜,近乎一種挑釁。
我很快覺得胸腔被飽漲的情緒充滿,很難說那是什麼感覺,應該是憤怒,可是慌亂更多。
我有在裡面一筆代過與他的相遇,很難寫出那種感覺,所以對他倒是沒有描述太多。
但在裡面記述了很多關於我的過去的事,難以面對的家庭和病情,難以面對的自己,一本活生生的黑歷史。
我對大多事都無所謂,但很怕他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突然想要責怪他,為什麼不看過就算,像所有做壞事的人一樣掩蓋成原樣,然後裝作若無其事。
可是他那麼坦蕩,讓我更為不安。
我像大多時候一樣選擇逃避,很多時候於我而言逃避會更有效。因為我會不斷地想最壞的後果,在沒被判死刑之前先自殺。
我一直在外遊蕩,剋制不住地想了很多,直到午夜。
夜風很涼,舔舐過一小部分j□j在外的面板,很快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想起陸泯特別喜歡蹬被子,明明睡下的時候裹得嚴實,如果到半夜不去管他,到時候大半個身體都掛在外面。
我看了眼四周深黑的夜色,抹了抹額髮,無奈地慢慢向回走。
到家的時候,燈都是熄滅的,很像又回到以前,家裡只有我和無邊的黑暗,彼此相伴。
我摸黑看到他半躺在床上,側著身體支著頭看著我,以一種審視觀察的目光。
一剎那覺得醍醐灌頂一樣,渾身被冰水過了個透。
我謹慎地問:“還沒睡?”
他嗯了一聲,眼神依舊沒有離開。
我沒辦法再接觸他,靠著床沿和牆形成的夾角坐著,打算就這樣湊合一晚。
陸泯的聲音從很近的上方傳來:“你打算這樣睡覺麼 ”
我無聲地點頭,他可能看不見,但我真的不想在那個時候面對他對我突如其來的某些奇怪的興趣。
他又說:“我下來你上去。”
我搖頭,覺得眼眶幹得發酸。
他也不理我,默默地從床上翻下來,挪到我身邊,直視我的側臉。
“你以前是這個樣子啊。”語氣像是感慨像是疑問。
無言以對。
“那你有好點麼 ”他又問。
我把臉轉過去對著牆。
他顯然不滿我的冷淡,像很多任性的孩子一樣掰著我的肩把我轉過來面對著他。我覺得他像轉性了一樣變得幼稚。
“怎麼了?”我無奈又漸漸地覺得有些好笑。
“你生氣了是吧?”
“沒。”我避開他的眼。
他身體前傾,湊到我耳邊,淺淺的呼吸都拂在我耳側。
“那……你怎麼不生氣?”
真是覺得他不正常到了一種境界,我避無可避地別開臉不去看他。
沒想到他一隻手搭上我的肩,把下巴擱到我的另一邊肩上,簡直像一個投懷送抱的姿勢。
“大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