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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丁湛勾起唇,垂眼望一眼自己的小兄弟。
“呵,莫凡,剛才那個人,即使不是你,我的反應也會是一樣。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就算是其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如果能讓我的身體得到極致的快樂,是誰,我根本不會去理會!”
丁湛言不由衷地說著謊,但他的謊言,莫凡也信以為真了,心頭瞬間燃起熊熊妒火!
“丁湛,你!這幾年,你都是這樣亂來的?”
莫凡的手狠命地掐進丁湛結實的腰部,丁湛痛得皺皺眉,卻沒有要拍開莫凡那雙手的意思。
“呵,亂來?就算我真的亂來,也輪不到你來說我!莫凡,今天的事,我跟你說聲對不起!讓你受罪了!莫大爺你就當我們是酒後亂性,以後,我們誰也別再做這種令彼此誤會的事了。”
丁湛淡淡地說完,終於還是用雙手拔開了莫凡狠掐在他腰部的手,然後赤LUO地下了床,走向浴室。
“你也回客房去洗個澡吧,我一會再幫你量量體溫,如果燒還沒退,我帶你去醫院看醫生。”
丁湛邊走邊說,只當,沒看見跪坐在床上的莫凡,正雙目無神地望著莫名的地方出神。
丁湛出來的時候,莫凡依舊是那副德性,果著身子眼神空洞地跪坐在床上。
“莫凡,你病還沒好呢。不洗澡也罷,快鑽回被窩裡。”
剛才那個冷淡的丁湛,好像恢復了一點溫度,語氣帶著責備,就跟一個疼愛弟弟的哥哥無異。
莫凡最終還是被丁湛推進了被窩裡,由著丁湛從浴室裡端了一盤溫水出來,用溼毛巾給他從頭到腳仔細地擦了一遍。
整個過程,莫凡只是像個木偶人一樣乖乖任由丁湛擺佈,一直沒吱過聲。
丁湛幫他擦乾淨,又在自己的衣櫃裡重新找了乾淨的浴袍,給莫凡穿上,就連內褲也找了條新的給莫凡套上。
再測體溫的時候,是三十八度,看來,這高燒是慢慢地退了。
莫凡折騰了這麼大半晚,無論身心,都累極了。丁湛幫他掖好被子,不用丁湛開口,他就緩緩地閉上了眼。
而丁湛,剛才將話說到那份上了,現在也不防莫凡了,直接了鑽一被窩裡睡了。
只是這一次,莫凡沒再粘上來,而是轉了個身,側著身背對著丁湛緩緩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丁湛照舊醒得很早,見莫凡睡得很沉,摸摸他的額頭感覺這燒大概退得差不多了,便放心地起了床,躡手躡腳走出客廳。
不過,他卻沒有像從前那樣折騰著給莫凡弄愛心早餐,而是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到雲天打包些適合病人吃的清淡早餐過來。
丁湛給自己泡了杯茶,端著茶推開露臺的門走了出去,G市的清晨空氣非常清新,跟在H港那種充滿了陰霾的空氣不同。
丁湛淺呡了一口茶,極目遠眺,晨光下的G市,車流如織熱鬧非凡,顯現出其如少年一般朝氣蓬勃的年輕姿態。
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好一會,丁湛才聽見,跑進去一看,原來是雲天的老總展拓。
丁湛在G市五年,認識了不少各界名流,這之中,便包括酒店業大亨展拓。
“拓少,這麼早,有事?”
丁湛跟這個展拓,有不少業務的往來。除卻公事之外,丁湛還跟展拓及其他幾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挺聊得來。
“湛少,你沒事吧?你身體一向很好的,怎麼就病起來了?”
看來,展拓這番電話,是出自朋友間的關心。
“啊?!我病了?拓少,你聽誰說的?”
丁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今天有點事一大早回雲天辦點事,剛好碰見你的司機,讓樓面經理給打包些清淡且適合病人吃的早餐。難道,不是你病了?說!哪人是誰,你這不開竅的小子,終於也金屋藏嬌了?”
展拓笑著揶揄丁湛,實在是,偶爾大家一起喝酒,丁湛都是目不斜視專心喝酒的那個,任何美女在他眼前晃過,他都能當人是空氣!
偏偏,這丁湛卻是美像跟個女人似的,雖然身材魁梧,臉孔也是尊貴帥氣,但展拓不得不承認,丁湛那些五官,逐一來看,確實比起絕美的女人更耐看。
“拓少,你少揶揄我了,那病號是我弟,他從H港過來,要在內地拍戲,現在住我這呢。那小子昨晚發高燒,偏偏他又嘴刁得很,我才讓司機去雲天打包些清淡的早餐給他吃。”
展拓半信半疑。
“這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