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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角落放著。”
說完,他看了看樓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順便幫他拿掉幾根沾在身上的稻草。然後站起來,對周圍那些人說:“我看你們這幾天也玩夠了吧。”
眾人不敢接話,只是唯唯喏諾。連環看他們不知所措,微微笑了笑,說:“那麼接下來這些天,你們就別碰他了。”
眾人哪敢說不好,趕緊一連聲的答應。惟獨鄭七站在遠處,既不答話,也不作聲,只是沉默地看著地面。
樓欺當時痛的厲害,他強撐著聽連環說完話後,腦子已經恍惚一片,只記得有人替自己換下衣服,然後抓起自己手臂,又是一陣腳步凌亂,不知穿過幾個走廊,拐了幾個彎後,被挪到另一個房間。扶樓欺那人似乎頗為忿忿,見到了目的地,就馬上鬆手,樓欺直直地摔下去,正好觸動了新傷舊痛。他勉強睜開幾次眼睛,終於還是支撐不住,暈過去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只見窗戶滿目陽光。樓欺覺得腹中飢餓難當,於是掙扎著坐起來。有人聽到動靜,回過頭,看見樓欺,說:“醒了醒了。”樓欺卻不由自主看向他們腳邊的飯罐。這時有人走過來,腳擋住了那個飯罐。樓欺抬頭一看,正好對上鄭七朝這邊看來的目光。
鄭七看見樓欺,臉色猛然冷下來。接著他拿起飯罐朝另一邊走去。樓欺在心中嘆了口氣,於是掉轉眼光,看對面牆壁。沒多久他聽見一個人走了過來,然後悶聲說:“吃飯。”樓欺一看,正是鄭七,雖然板著面孔,然而飯菜卻溫溫地冒著熱氣。
樓欺挪了過去,拿起飯罐。這時較遠處有人笑著說:“你睡了整整一天。”樓欺朝聲音的那個地方看去,也是連環的那些手下之一。那人見樓欺嘴角沾著飯粒,微微有些迷惑不解的樣子,笑的越發得意,說:“你身子又冷。要不是鄭七看你還有氣兒,我們差點想把你卷著席子隨便扔了。”在說到身子的時候,他曖昧地在樓欺身上溜了一圈,然後才說:“你睡了一天,這飯菜也放了一天,自然都是涼的。多虧我們的七爺有心,”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掃了鄭七一眼,然後才說:“好心拿去給你熱熱。樓欺,你七爺這份心,你可得記住,以後要好好報答啊。”
樓欺這幾天聽多了他們的汙言穢語,所以並不以為意。倒是鄭七聽了忍不住,他走了過去,冷聲說:“你嘴裡拐彎抹角說著什麼,我知道連爺說不能碰他後,你心裡一直憋著火。”
那人聽了不幹,嚷:“我心中怎麼憋著火,連爺只說別碰他,可沒說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啊。你心疼他就心疼,別扯著連爺的話做大鼓。”
這時另一人笑著說:“不過鄭七,我瞧你中意那個人不知好歹,不知情趣。害你聽了他的話,差點找亂黨找亂黨,一找找到連爺身上去了。你這一片心,人家還真不放在眼裡。”
鄭七聽了,臉色越發難看,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走到一邊角落裡。那些人見他不做聲了,又是一陣挖苦。然而鄭七始終不回聲,大家覺得沒趣,也就不說了。
之後那幾天倒的確是過的平靜,那些手下只是口角上佔佔便宜,然而還真的都不敢有所舉動。樓欺猜不出連環的用意,他揣摩著連環大約是見硬的不行,就使軟的來收買人心。所以樓欺對於連環這番舉動,又是好笑,又是冷眼旁觀。那兩天他的傷勢養的好一些,有時候也能站起來,順著牆壁走上幾步。
這兩天連環有事來過一次,他在經過樓欺的時候,看見樓欺已經醒了,正靠在鐵柵欄上,看著對面的牆壁發呆。連環“咦”了一聲,然後停住腳步,微笑著說:“你醒了?”
樓欺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連環也不以為意,反而蹲了下來,將身子靠近他一些,問:“這兩天還好麼?”
樓欺覺得這話問的無聊,於是冷哼了一聲,說:“很好,託福。”
連環聽了,笑道:“比起你在家裡,是要委屈一些,不過你又不肯說出名單來。”
樓欺也笑了起來,說:“那可不見得。”
那些人遠遠地聽見了,以為樓欺要說出名單,都豎著耳朵聽。連環卻面不改色,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說:“哦?”
樓欺打了個哈欠,說:“我在家的時候,平常吃個飯,又要守著時間,又要守著規矩。實在是麻煩死了,哪像在這裡,有人伺候著我,飯菜都貼心地送到我的手裡。比在家裡省心多了,哪裡會委屈。”
那些人聽了樓欺這些話,氣的額頭青筋都出來了,若不是礙著連環在,早就圍聚過去。連環倒是不以為意,笑了起來,說:“我還擔心你心裡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