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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而容小春之所以知道他是莫言,不過是聽到他的同伴叫了他的名字。但是那一瞬間,容小春覺得就是他了,這個人絕對就是鮑瑜的好朋友莫言。那副斯文沉穩的精英模樣才配的上做鮑瑜的朋友嘛,連微微抿起嘴角的弧度都和鮑瑜有幾分相似。容小春心裡泛酸,恨不得上去咬兩口以解私仇。
但是容小春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就在他一個人糾結不已,情緒翻湧之際,鮑老闆的電話來了。
本來不過鮑老闆不過是想簡單詢問下今天情況如何什麼的,結果這通電話卻被容小春演繹得苦大仇深。
“你最好的朋友來了,不來看看他嗎?”容小春酸溜溜地說。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有幾分遲疑:“我最好的朋友?”
容小春沒好氣地答:“姓莫名言,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疑問句。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火藥筒容小春炸毛了。
“……”
“你小時候明明說過的,你最好的朋友不是我,是莫言!難道現在你還有別人?”活生生的妒婦口吻。
鮑老闆輕笑了一聲:“原來,小春你吃醋了這麼多年?”
“吃……”小春傻了,“吃,吃什麼醋啊,見鬼!”回過神來的他一把合上手機,臉都急紅了。
掛掉電話的鮑老闆有些失笑,這個遲鈍的傢伙總是能這樣簡單地把自己的玩笑與試探打回來。
其實鮑瑜從來沒有忘記過容小春這個人,畢竟他的第一次出場太驚悚了,不是嗎?只是模模糊糊地想過,卻不是真的清楚年少時二人為何分道揚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