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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口了,“我知道,你是想復出。”
靳程鯉道:“我愛演戲,你知道我的,我不會為了一點名利而去做這些,我只是喜歡演戲而已。”
賀昉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靳程鯉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前的苦日子造就了靳程鯉如今的圓滑和強大,但他卻始終如一,生活在名利場,卻對名利沒有絲毫的虛榮心,一心只為演技的更加精湛而做著不懈努力。
那個執著的靳程鯉、溫柔的靳程鯉、強大的靳程鯉、冷靜的靳程鯉曾全身閃耀著光芒出現在賀昉眼前,那光芒徹底將賀昉所吸引而欲罷不能。
賀昉是自私的,自私到他所喜愛的東西別人想都不要想,為了得到,他會不擇手段地搶。但賀昉仍然做不到對靳程鯉自私,他希望甚至渴望靳程鯉的光芒只有自己一人能看見,能欣賞。
但是他做不到。
靳程鯉看著他時,那些光足以將賀昉溺死在這溫柔鄉里,賀昉知道,他只有點頭並支援,才不會失去這光芒,這份溫柔。
最終,賀昉點頭,“我相信你。”
靳程鯉笑容一下綻放,眼裡亮亮的,“謝謝。”
賀昉一笑,伸手夾菜。
晚上,靳程鯉已經跟他原來的經紀人通了電話,賀昉看著他打電話,不停說著復出前期安排的事,面上平靜如水,賀昉卻依然能夠感受到他內裡的波濤洶湧。
你會看見他光芒萬丈,登上巔峰,你陪著他,你護著他,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賀昉手搭上眼睛,不願再看靳程鯉始終背對著他的背影。
或許人就是這樣,天性不懂知足常樂。
在這邊的小庭院裡,二人也並沒有待多久,第三天早晨兩人就又驅車離開了。
長髮開始為靳程鯉造勢,靳程鯉有一個新聞釋出會。
靳程鯉覺得如果這樣做的話,很對不起賀昉,便沒有說。賀昉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收拾好了行李。
“沒關係的,我們還可以呆幾天的,”靳程鯉有些不自然道:“這樣回去,我們以後或許都沒有時間來了。”
賀昉拍拍收拾好的行李:“沒關係,我說了支援你的,來日方長,我們還有大把時間。”
靳程鯉無言,走過去抱住他,賀昉嗅著靳程鯉的髮香味,很清爽的味道,他閉上眼,不知道這溫存能有多久。
他聽到靳程鯉說了“我們”,這就打動了他,賀昉低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知滿足,還是太容易被滿足。
他想方設法得到靳程鯉,現在他卻有些不確定為了什麼。
賀昉總是安慰是自己太敏感,但他就是始終看不到靳程鯉放在自己身上的眼光,這樣的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賀昉走出門,因為離城區較遠,這裡早上的空氣都很好,靳程鯉站在銀杏樹下,靜靜看著落葉。
他們在這兒待的短短一天兩夜,靳程鯉大多數時候都在看落葉,賀昉垂眸,地上葉落滿地,賀昉竟然從心底裡有些羨慕那棵銀杏,能贏得自己愛人那麼專注而溫柔的目光。
在路上時,兩人也並沒有什麼交流,靳程鯉閉著眼睛,賀昉專注開著車。若是才從法國回來的那陣子,賀昉一定很享受這樣的狹窄空間的靜謐,這讓他覺得安心,但是現在賀昉只覺得逼仄。
靳程鯉不願再看他,不願再跟他說話。
賀昉微微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想,但是他就是這麼感覺的,他幾乎無法不剋制自己去這麼想。
但是每每當他這麼想的時候,靳程鯉的溫言溫語又會使他感到救贖。
就如現在,靳程鯉開始和他話起了家常,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賀昉竟然會話家常,但這的的確確能使賀昉感到稍微心安。
家裡長家裡短,沒有一個家,何來的長短。
他是這樣想的。
靳程鯉有些糾結是等事情都塵埃落定後再告訴程東元還是現在就告訴他自己的這個決定。
賀昉想了想道:“你還是提前打個預防針吧,你說總比穆霖珏說來得好些。”
靳程鯉點點頭,開始說起自己以前拍戲時的趣事。
很少見靳程鯉這麼能說的時候,賀昉靜靜聽著,心中的不安早已煙消雲散。
靳程鯉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的公司,長髮在那裡等他。
“你真的想好了嗎?”賀昉在靳程鯉下車前問道。
靳程鯉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下車了。
……
一進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