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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乖了,比前一個靳程鯉和前前一個靳程鯉都要乖不知道多少倍。
“說什麼?”
靳程鯉不答,反而問賀昉,“我們要去法國嗎?”
賀昉點頭,奇怪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穆霖珏聽他這樣問,心裡頓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我們能跟舅舅一起嗎?”靳程鯉睜著好看的眼睛,不自覺地露出些惹人憐愛的乞求之意,“他說他還沒有去過法國呢,舅夫不願意陪他去,他自己一個人也不好玩。”
穆霖珏和賀昉臉頓時黑了下來,穆霖珏抿了口茶,心道:果然還是忍不下去的。
過了一會兒,賀昉才溫柔道:“不行哦,小魚。”
靳程鯉期待的臉也垮了下去,轉過頭對那邊同樣臉色不好的程東元投去抱歉的眼神。
“為什麼?”靳程鯉問。
賀昉親親他的額頭,“因為,我們這一次去是有事情的,你舅舅是個閒人,不能跟來。”
說實話,靳程鯉不太能夠搞懂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必然的邏輯關係,他只是無條件的很聽賀昉的話,他再次向臉已經垮得不能再垮的程東元投去抱歉的眼神。
一頓飯除了靳程鯉,大家都吃得心塞。
出了店,穆霖珏和賀昉去取車,程東元把著靳程鯉不斷跟他說著什麼,靳程鯉看上去一愣一愣的,像是已經聽傻了。
“他不會跟他說好話的,”穆霖珏向後投去一瞥,轉過眼來,聽聲音有些幸災樂禍,“你晚上回去要小心了。”
“無所謂,”賀昉難得的聳聳肩,“只要別提阿生。”
“放心,阿生代表著他要失去靳程鯉,”穆霖珏坐進車裡,“他不會說的。”
賀昉還沒有走到自己車前,倚在穆霖珏的車門上,“你就這麼對他倆的關係放任自流?”
“說你幼稚吧你還不信。”穆霖珏搖上車窗,直接開了出去。
……
回家的路上,靳程鯉還對今天的舅舅十分感興趣地問東問西。
賀昉其實不是很瞭解程東元,只能很敷衍地回答,還好靳程鯉今天吃得有些多,不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等紅燈時,賀昉看了一眼靳程鯉,閉著眼睛,睡顏很是恬淡。
……
程東元一坐上車,穆霖珏便蹭過來,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幫他把安全帶繫好,嘴唇輕輕擦過程東元的嘴唇,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程東元睜大眼,有些愣愣的。
穆霖珏看著他的眼睛,禁不住輕輕吻上那雙永遠讓自己狠不下心的眼睛,半晌不肯離開。
“怎麼?”程東元閉著眼,薄薄的眼瞼其實很敏感,幾乎能感受到穆霖珏唇上細緻的紋理。
以這種曖昧的姿勢來幫他系安全帶,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還是自己被他“包養”的時候,程東元心裡想著,其實那段日子也沒什麼不好,甚至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才算自己過得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不用擔心靳程鯉,因為他在學校老老實實學習,成績不說好,也算是良;不用擔心錢,因為自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用擔心仇家或者債主來追殺,因為穆霖珏早已經幫他打點好了一切。
自己只需要每天誠惶誠恐地等著穆霖珏回來,當個殷勤的小跑腿兒、暖和的小抱枕和甚得人心的床伴。
穆霖珏很溫柔對於那件事,程東元從最初害怕會有那什麼虐待到後來在床上的隨心而“動”,穆霖珏從來都是溫柔以待,如護珍寶。
只是後來……
是誰太貪心?程東元說不清楚,他深知他和穆霖珏之間已經有著深不可逾的鴻溝,可是他說不出口也沒有資格說,他等著穆霖珏來說,可穆霖珏似乎並沒有發現它的存在,一如既往,又或許他在順其自然,等待鴻溝自己修復。
可程東元知道,這條鴻溝正在逐漸增大,他和穆霖珏都站在彼此那一邊,遙遙相望,搖搖欲墜。
好一會兒,穆霖珏才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睛看著前方,駛車離去。
車內一片靜默。
程東元看向窗外,以前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啊,只不過那時自己沉浸在害羞激動興奮又不好意思的情緒裡不敢開口。
而現在呢?
車窗裡映出程東元微勾的嘴角和嘲諷的神情。
穆霖珏是個膽小鬼!他在心裡默默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願意陪你去法國?”快要到家時,穆霖珏突然開口問道。
程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