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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夥計這樣沒有笑點的話。
程東元睜大眼睛有些疑惑,看得穆霖珏心頭一顫,“經過無數次的實踐證明,穆霖珏你和我的笑點真不一樣,我們還是不要生……啊!”
穆霖珏眸中神色一暗,不等程東元把話說完,扛起程東元就往外走,淡淡說道:“我們還是生一個吧。”
靳程鯉望著他倆,有些怔愣。穆霖珏看著那雙和肩上人一模一樣的眼睛,從凌厲偏執到溫柔深邃卻是不可測,再到如今懵懂稚嫩,穆霖珏心中嘆口氣,像是聽不見肩上人又羞又惱的怒罵一樣,胡擼了一下靳程鯉軟軟的頭髮,和程東元的手感也一模一樣,穆霖珏聲音輕輕的像是在說一個秘密一般:“現在我跟你舅舅要去生孩子,你自己慢慢回味以前的你吧。”
回答他的是程東元更加大力的掙扎和怒吼:“穆霖珏,你特麼腦子有病!”
與此同時靳程鯉點了點頭,也不知他同意的是他會有弟弟或者妹妹還是同意的穆霖珏真是腦子毛病。
穆霖珏拍了拍還在掙扎的程東元的屁股,換來程東元出離憤怒的拍打。
房間的門被“嘭”的一聲關上,隔音效果很好,靳程鯉只聽見了混雜在那“嘭”的一聲里程東元又憤怒又痛苦地嚎叫:“我操——”
復而安靜。
電影裡的葛生已經陷入迷茫,對那飄渺的女子感到害怕卻又隱隱期待。靳程鯉看了會兒,前半部分並沒有太注意,現在看起來有些莫名,他不是很懂,也不明白自己以前為什麼要演這麼一個人。
他並不喜歡葛生。
但他佩服葛生,沉迷於自己幻覺中而跳下懸崖,這該是一個多麼瘋狂的人對現實的不屑和對自己的決絕。
他不知道,現在他的想法是幾年前靳程鯉想法的一個投射,潛意識裡的想法於他依然根深蒂固,並無任何改變。
這也是當初的靳程鯉接下這劇本的原因。這部電影因其敘事風格在國外獲得了一個金獎,但也因為敘事的錯綜複雜讓習慣了快餐式電影的國人直呼晦澀難以理解,因而在國內並沒有引起太大波瀾。
待整部電影結束,電視回到最初的選擇介面,靳程鯉才回過神兒來,翻下床,程東元抱了一堆這樣的光碟,靳程鯉又隨便挑了一張,回憶程東元是怎麼鼓搗,學著樣子居然也放了出來。
這一次的自己衣著光鮮站在鎂光燈下,好像是一個宣傳活動,笑得都不像自己了。靳程鯉看著覺得很無趣,拍攝的人好像也覺得無趣,嘟囔了一句“好無聊啊,小崽子也不嫌累!”
靳程鯉彎彎眼,程東元熟悉的語氣從裡面突兀地冒出來,然後畫面晃了晃,鏡頭就對準了程東元,這次從裡面冒出來的聲音清冷,“你自己非要來的。”
是穆霖珏。
程東元擋了擋鏡頭,又想把攝像機搶回來,“小崽子第一次走紅地毯,我必須來!”
畫面抬高了些,應該是穆霖珏將攝像機舉高了,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頗有絲無奈,“但這次又不是領獎,他只是被邀請了而已。”
畫面中的程東元眼睛眨了眨,很是勾人,他也將手舉起來想去夠攝像機,“無所謂,反正紅地毯也很厲害了。”
還沒夠著,穆霖珏又舉高了些,像是也踮起了腳,很是無奈:“我來拍,你自己注意些,別肩傷復發了。”
程東元定定舉著手,指尖還在往上一點一點挪,穆霖珏真的是很無奈地補充了一句:“不會拍醜的。”
程東元看向穆霖珏,像是思考了會兒,把手縮了回去。穆霖珏趕緊又伸手給他揉肩。
鏡頭再回到自己身上時,自己已經走完了紅地毯。
然後,就是程東元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都怪你,爭什麼爭!誰拍不一樣!現在小崽子都走完了還拍毛啊!”
“……”
算是無理取鬧到極點了。
螢幕又回覆到最初的介面,又放完了。靳程鯉走過去,翻出一張碟,放進去。
畫面還是黑的,音樂便已經開始了。靳程鯉退到床腳,坐在羊絨地毯上,看著螢幕裡相擁起舞的人。
衣著華貴,觥籌交錯。
電視裡透出來的光打在靳程鯉臉上,突然讓他有了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鏡頭一轉,靳程鯉便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自己眉目溫潤,正摟著一位面容精緻的女子嫻熟地踩著舞步,嘴角微勾,一曲終了,自己彎腰對那位女子行了吻手禮,然後離開,看上去像一位老派紳士。
鏡頭一直跟著自己,靳程鯉看到自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