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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星雨對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拉開車門下車。
在他下車的時候,季聞聽到有什麼東西從他包裡掉了出來,慄星雨自己似乎沒注意到,可是季聞卻並沒有提醒他。
等慄星雨從汽車旁邊走開了,季聞撿起副駕駛座位上一支筆,對季原說:“他掉了東西,我給他拿過去,你等我一下。”
隨後便捏著慄星雨的那支筆追了出去。
慄星雨剛剛開啟單元樓的門進去,還沒有關門的時候,聽到了季聞喊他的聲音。
有些茫然地回過頭去,慄星雨看到季聞追了過來,他下意識退後兩步。
季聞卻推開了單元樓門,進去站在他面前,似乎微微有些喘,說:“你掉了東西。”
慄星雨一時有些恍惚,“什麼?”他問道,同時又退後一步。
季聞緊跟著上前一步,幾乎把慄星雨逼到了牆角,他說:“你的東西。”
距離太近,慄星雨腦袋裡有些亂,他說:“什麼東西?”
季聞一手拿出鋼筆,另一隻手輕輕拉開他西裝胸口的口袋,將鋼筆插了進去。
慄星雨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季聞一邊臉幾乎貼在了慄星雨臉上,他說:“星雨,我等你,多久都等。”
說完,他從慄星雨面前退開,拉開了單元樓門朝外面大步走去。
而慄星雨直到此時才意識到季聞剛才說了些什麼。
季聞出來,上車的時候季原問他:“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季聞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今晚喝了多少?”
季原痛苦地捂住臉,“又來了,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真不知道他要去酒吧,要是知道我就不去了。”
季聞沒有再搭理他,發動了汽車。
慄星雨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空蕩蕩的家裡。
他在沙發上坐下來,抬起手捂住了臉,直到現在,腦袋裡還始終迴響著剛才季聞的那句話,似乎還能感覺到季聞說話時拍打在耳邊的熱氣。
腦袋裡面亂七八糟的。
慄星雨蜷曲起雙腿,腳掌踩在沙發上,手臂抱著膝蓋。
今天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法庭上的答辯使他的大腦徹底興奮了起來,再配合著酒精的作用,到現在都還無法冷靜。
剛才季聞又以那種親密的姿態在他耳邊說了那麼一句話。
慄星雨突然想起了那根本季聞插/進他衣服口袋裡的鋼筆。
口袋在左邊,距離心臟的位置很近,他伸手把鋼筆給緩緩抽出來。因為是夏天,西裝裡面一件單薄的襯衣,鋼筆貼著口袋內襯,沾染了慄星雨身體的溫度。
心裡的興奮好像使得他的身體也開始興奮起來。
他做了一件事情,他拿著那隻溫熱的鋼筆,從衣服釦子之間的縫隙伸了進去,直到貼著面板,緩緩向前將筆尖碰觸到胸前的突起。
這個動作使得他自己滿臉通紅,卻同時也一陣顫慄。
慄星雨在沙發上躺了下來,用鋼筆碰觸自己身體的同時,一隻手解開了褲子的拉鍊。
他回家之後還沒來得及開空調,空氣潮溼而悶熱,很快全身都起了一層細汗,雙腿難耐地磨蹭著,質量柔軟的衣服布料摩擦著身體也能給他帶來感覺。
他閉著眼睛,腦袋裡不由自主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然後又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嘴唇被咬得鮮紅,先是抿緊了,然後又舒展開,張開嘴微微喘息著。
額頭上的頭髮被打溼了,身體也越繃越緊,慄星雨在最後一刻閉緊了嘴,只從鼻子裡發出微弱的哼聲,卻睜大了雙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金屬吊燈照出他的倒影,雖然有些扭曲,可是依然能看出衣衫不整的淫/靡姿態來。
身體在僵硬之後徹底放鬆下來。
滿足之後就是無限的空虛,慄星雨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差不多過了兩天時間,慄星雨接到來自他母親現任丈夫的電話,告訴他嚴素玲昨天做了膽囊切除的手術,問他要不要回來看看。
慄星雨一怔,問道:“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對方說是嚴素玲說不要告訴他。
慄星雨立即向主任請了假,買機票回去家裡探望母親。
嚴素玲還在醫院裡沒有出院,不過因為不是什麼大手術,所以看起來整個人都還好,精神也不錯。
慄星雨到了之後,守在病房裡面的其他人都出去了,給他們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