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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狀況,我立刻就能醒過來。
他睡得很熟,這個夜晚於是格外安靜,我卻失眠了,一直看著窗外白花花的月光發呆,近在咫尺的臉上仍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偶爾哼出一聲,我又輕輕拍他的背,他才安靜下來。
接近天亮我才迷糊地睡著,沒睡一會兒懷裡的人動了動,我又被吵醒,覺得眼皮沈得抬不起來,正琢磨著翹班,嘴唇上忽然湊過來一個涼涼的東西,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手伸進內褲裡。
“別鬧……一大清早的。”我困得根本不想動,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就被他伸了舌頭進來淺淺地攪,心也跟著癢起來,不受控制地回應他。
結果我還是被他磨得招架不住,從後面抱著他做了一次,做完之後更是困得連打電話請假的力氣都沒有,一覺睡到錯過中午飯時間。
我慢悠悠地爬起來,海一直在我身邊趴著,看我穿好衣服轉過去問他:“餓不餓?”
他不出聲,幽藍的眼靜靜地凝視著我,忽然間我產生了一種微妙而溫暖的感覺,眼前這一幕像是老牌電影,兩位主角一見鍾情後的早晨。我從沒想象過自己能邂逅浪漫,於是有好一會兒我捨不得移動腳步,依然站在床邊和他對視。
接著,海撲過來抱住我的腰,我們又一同倒回了凌亂的被窩裡。
臨近高潮時,海騎在我身上用力地扭腰擺臀,發出誘人鼻血的呻吟,他的不加掩飾時刻提醒著我我是多麼令他陶醉,我甚至能不藉由語言去了解他的所思所想,聽懂他的渴望,聽懂他的滿足。
但即使如此,在他偶爾又想起那個失去了的孩子的時候,我還是束手無策,他不時地會四處張望,或者翻箱倒櫃,甚至差點從窗戶跳出去。被我阻止以後,又會坐在地上發呆,不論我怎麼安慰都不管用。
他的人格好像分裂成了兩重,一重是熱切地愛著我的戀人,一重則是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無法自拔的母親,每當人格轉換總是性情大變,沒有規律也沒有契機,上一秒還抱著我不肯撒手,下一秒就可能把自己關在衣櫃裡死都不出來。每天吃的越來越少,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個月下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抱著他的時候清楚地摸到一根根肋骨,我的心情實在是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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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花躺在床上爬不起來了,代更
袋人11
“人格分裂?這麼嚴重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笙井教授聽完我的話,猛地把手裡的書砸在了辦公桌上。
我不說話,看著一旁的盆栽。
笙井教授喝了一大口水,氣呼呼地問我:“那你打算怎麼辦。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它如果瘋了你要被判刑的!”
“教授,這是從S市研究中心發過來的傳真……”蒙特利這時候恰好敲門進來,看見我先是一愣,繼而嗤笑,“喲,這不是託尼嗎?小野人的月子做完了沒有啊,哈哈哈哈!”
“別笑了!”笙井教授猛地把杯子放回桌上,水弄溼了他剛才看的書。
蒙特利不明所以地誒了一聲,把傳真放在桌子一角,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並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大膽的構想不意味著眼前的科技能夠實現,所以我不敢貿然開口,而教授似乎是把我的沈默理解為了委屈或者倔強,過了一會兒就主動開口了:“算了算了,也不是你想把它弄成這樣,它沒有智慧,無法進行溝通……”“他有。”
“有什麼?”教授意外地看著我。
“有智慧。他很聰明,只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學會說話。”
笙井教授訝異地看著我,半天才唔了一聲,點點頭:“看來你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說說看吧,你有什麼打算。我想你既然來找我說實話,心裡一定有主意了,說出來聽聽。”
我咬了咬嘴唇,猶猶豫豫地說:“他是因為失去了孩子才變得失魂落魄,我們是不是可以創造條件讓他重新生一個孩子呢?”
教授看了我好一會兒,好像在理解我那個“創造條件”的真正含義,我於是又補充:“上次的郵件裡你不是說只要環境足夠好,他就可以進行單性繁殖的嗎。那需要些什麼環境條件,我們人工是否能夠創造出來?”
“你的意思我懂了,”笙井教授擺擺手示意我不用急著解釋,“單性繁殖通常都是在春夏之交,那個時候溫度和溼度適中,食物也比較容易捕捉和採集,要我們在研究中心裡為它模擬出那樣一個環境,且不論耗費的經費,光是資料採集都需要一兩年,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我就知道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