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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向後衝後。穴裡往出掏,大多的都幹在那裡頭了。陳以青吭哧吭哧忍著疼恨不得暈死過去算了。真他媽是瘋了,真瘋了!
“起來啦。”陳以青被一雙厚手從後拖著膝蓋後窩給抱了起來,小孩把尿的姿態。著實給陳以青嚇了好一跳:“是你整飯呢啊?”
許強大嘴嘿嘿一樂:“啊……”
後續的清理程式讓陳以青又麻了身子,伏在浴缸邊上,許強用手扒開陳以青屁。眼兒褶皺,舌頭哧溜一聲兒就鑽了進去。
怎麼說呢,陳以青坐在飯桌兒上用眼睛夾帶面前的湯湯水水兒。
雞蛋被攤的酥脆金黃,黑豆黃豆榨出的豆奶還加了勺糖。心裡剛起床的涼氣這會兒都被這桌子熱騰吃食給暖的不知道該咋想了。
吃吧,捨不得。
不吃吶,肚子叫的也歡。
自從出櫃後離開爸媽,陳以青就再沒有吃過一頓像樣兒的家常早飯。
這麼感動的場面就想安靜下來想點兒事吧,旁邊兒那張嘴還老不消停。許強直給陳以青吵的那點兒升起來的好感蕩然無存。
當然好感歸好感,陳以青打算跟許強上也就只是奔著床去的。
跟感情方面的精神層次不掛鉤。
許強一直都不是個多話兒的,就在陳以青面前老跟個老家雀子似的愛叨逼叨,許強毅然已經把陳以青當成了自己人。
陳以青住的地兒當然就是自個兒家。
陳以青也沒有啥想法,愛住就住,冬天陳以青的寒體質就發涼,只當是個暖床,有需要了這人兒反正也是越來越行了,陳以青甚至漸漸的都有點兒受不太了。
一進來就跟打樁機似的,沒啥花樣兒,上來就是一實誠的。
但好在現在許強也漸漸明白了下面這個做完就得給清理。不能留東西在裡頭,讓不然不是跑肚就是躥稀。
現在陳以青不愛動換許強就夜夜給他整,這事兒整的,讓陳以青都不知道咋說好了。
有時候陳以青倒在許強膀子上也恍惚神兒,跟這大狗似的男人好像有點兒被寵的忘乎所以。以前那些想起來的也都少了。
但要想想說今後都這樣兒,陳以青又不咋甘心。
反正許強是越來越難擺弄了,陳以青不知道該把他放在哪個位置才算好?好像都不合適,真是糟心。
後來陳以青倒是也不想了,只不過越看許強越心煩。
燥,沒事兒也老拿許強撒氣,其實陳以青也不是不知道,他燥的根本就是他自個兒!
住進陳以青家半年多,許強才慢慢斷了工地上的活兒。陳以青這一天天也挺忙的,許強更不打算就守在家做個望夫石。
又是一月半,許強帶拉的在離陳以青家較近的大街上找了個圖書管理員的活兒計。
不算大,圖書館旁邊還有一文化館,政府地界兒。是這裡的退休老幹部娛樂休閒的地方,看看書,打打乒乓球什麼的……
還組成好幾支老年的歌唱隊,拉二胡,手風琴,小號和架子鼓都玩兒好的也有好些人。
許強工作就是早九晚三,趕上陳以青回來晚了,許強便鑽進旁邊兒文化館裡頭跟一堆老頭老太太扎堆兒玩兒。
到點兒再步行回家做好飯等著陳以青回來。
閒下來了,許強最愛乾的就是想想陳以青。
但說實話跟陳以青怎麼好上的,許強確實翻來覆去的想都覺缺了些啥。
其實啥都沒缺,那些記憶都對。而是當時他們倆人走在一起本就不合乎情理,而現在許強試圖去找他們倆的戀愛經歷史。
才總是覺不對。
卻好在許強也沒談過那什麼所謂的戀愛,或許本就是這樣的,許強不確定,但陳以青不也擱他懷兒好好摟著呢麼。
別的一切都無所謂。
壓下不安,許強今兒個給陳以青做的雞蛋西紅柿,茄盒兒,一碗牛脊骨湯。
懷裡人這幾個月被喂的細皮嫩肉著胖了,兩腰間嫩肉抓一把能化成水兒。
許強撩開陳以青的碎髮,點點吻由光潔額頭親到陳以青還都是茄盒兒甜的嘴,舌頭探進去勾住陳以青的。
火也起來不小。
陳以青板著許強下巴撤開一些:“別鬧,我這工作呢。”嘴卻再一次貼上去回應許強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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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攻是陳以青發小,據說他們倆至少也有二十幾年的交情了。
對於江攻這人,許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