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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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上,關岳終於起身,直直地看著杜清颯,彷彿要把他吞進肚子。
他也這麼幹了,上前一步狠狠地吻了上去。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他才將人放開。
看著心上人喘息的樣子,關岳堅決地道:“我不會放棄的。你不需要做這些事來氣我。”
——————
關岳提前走了。
杜清颯也沒有心思再應酬。
他開著自己的改裝車,載著常向傑出了杜家大宅。
當真切地體會到在B市深夜寬敞的大道上加速飛馳到極限的……恐懼感時,常向傑還是生出了後悔的念頭。
颯,還是沒變啊。一樣喜歡速度的快感,一樣地強勢,一樣齜睚必報……不過,我沒事幹嘛上他的車?
Bluelight。
看著熟悉的牌子,常向傑忍著想吐的衝動跟著杜清颯下了車。
杜清颯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要來這裡。
他心情非常煩悶、焦躁。
他承認,源頭在那個人身上。無法否認,他的心動搖了。
是因為那帶血的手,受傷的眼神,還是悲傷的吻呢?
他覺得自己需要靜一靜。
“一杯‘地獄’。”吧檯邊,杜清颯懶懶地道。
酒保親切一笑,很快調了一杯“地獄”推給了他。
“先生,你呢?”
常向傑嘆了口氣,道:“要開車,不用了。”
酒保會心一笑,調酒去了。
地獄是心情鬱悶的人愛點的酒,濃度並不高,卻能讓喝者慢慢地沉澱思緒,麻痺精神忘卻煩惱。
……
“颯,別喝了。”常向傑終於看不下去了。
從剛才開始,杜清颯就不停地灌著酒。
杜清颯不理他的勸阻,依舊如故。
常向傑拿他完全沒辦法。
“現在是什麼情況?”悅耳的女聲響起,常向傑給來人一個看到救星般的眼神。
“你終於來了,朱小姐。”常向傑鬆了口氣。
朱可晴很自覺地坐到杜清颯另一邊,按住他的拿著杯子的手。
“看樣子,你喝了很久了?把事情丟給別人就這麼一走了之?你倒是乾脆啊。”
杜清颯緩緩一笑,掙開她的手繼續喝。
朱可晴皺眉,高深莫測地看著眼前有些怪異的杜清颯。
“你是在乎他的。”這是肯定句。
杜清颯沒有反應。
“懲罰還要持續多久?如果搭上自己,又何必呢?”朱可晴語重心長地說。
這一次,杜清颯終於有了反應。
他微微一笑,因酒精而氤氳的迷濛中透著一絲堅定。
“如果不能確信,又何必在一起?”
一絲一毫的懷疑都會是以後的致命傷,他不會允許自己再次陷入愛情的陷阱。
如果你永不放手,我就給你幸福。他在心裡默唸著。
對於杜清颯來說,在與關岳的愛情戰場上,他從始至終都自信是勝者。
他自信可以摸透關岳,他清楚地知道,關岳對自己動了情。而他自己的面具卻很少有人能看透。
花花公子驕傲又玩世不恭的心,怎麼會永遠死心塌地地愛著一個人?
他不願做這種不必要的犧牲,不願打沒有把握的仗。
說到底,他內心深處是缺乏的安全感的。
在他看來,愛情是一場戰爭。
任何時候,都沒有必要為了絲毫的不確定而委屈自己。
所以,如果不能夠確定愛人永不放手,那麼,他又何必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
不過,他也是矛盾的。
曾經的傷早已痊癒,卻仍在心底留下了疤痕。
不要再問他究竟怎麼樣才能夠徹底地相信,他真的只能淡然一笑。無言並不是故意的高深莫測,而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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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再次見面,關岳表現得一如往常,彷彿那晚的失控不存在般。
不過,他的追求攻勢卻停下了,沒有再送花,人也越發少地在杜清颯面前出現,甚至有傳言他又開始留戀酒吧。
杜清颯面上不顯,卻有一絲疑惑。
杜氏總經理辦公室。
常向傑結束了彙報,漫不經心地提及:“聽說關老爺子出手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