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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也抬頭看向二樓。露出無奈苦笑
“為了他 我收心不出來玩 放棄了無數帥哥 還不是如今下場,真是不值得!”
“覺得不值得,就重出江湖,帥哥天下到處是,何苦呢?”子文舒展了下四肢,一直坐,坐的屁股生疼。
“他大學畢業想留上海,可我下半年要調廣州,我希望他也去廣州,一開始就在那邊紮根基礎也穩,兩個人一起總好過分開兩地,可他說我綁著他,限制他發展,他不想去廣州我強迫他。”方皓收回目光又喝了口酒。
子文只是盯著被紅色燈光照映的白色沙發,安靜的聽不發一語。
“他說和我這三年,一直很快樂,但是卻從來沒想過要一起生活的事情,他覺得我們還要多談幾年,在多瞭解些,三年了,日夜相對還有什麼是不瞭解的,他也許就只是想一輩子的談戀愛,不高興了甩甩手走人,什麼責任沒有,隨時抽身,真正到了選擇的分岔路口,我才知道我們對未來的定義從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
子文沉默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人都一樣,對未來保有美好幻想,對一切困難都信誓旦旦的征服,那只是事不臨頭不知道愁,刀未架脖子不知道怕的一種無謂逞強,站著說話永遠不知道腰疼,真遇到事情,先保的還是自己,能在保住自己後還想到你的人,你都要對他感激涕零。輕巧漂亮話誰都會說,閒來無事哄人,任誰都能做到最好。江文現在說愛自己,將來父母社會壓力一來,他扛不住了甩手走了,信誓旦旦又有什麼用,不過是幾句話,風一吹就散了,愛情有什麼用,又不能拿來填飽肚子,現實從來都是殘酷血腥的,期望太高只會直跌谷底。方皓的感情挫敗,把自己心裡一直怕的東西通通勾出來,沒得到前就已經要死要活,得到再失去,還不知道要狼狽到什麼天地去呢,子文輕輕撫過傷疤。神色變得冷清起來。
喝喝停停,說說勸勸折騰到四點半,出了DEEP,清晨的風吹的子文打了個冷戰。不由得裹了裹外套。方皓還未完全醉,尚能自理,子文叫車把他送到樓下,又往家裡趕,真希望回到溫暖床上,甜甜美美的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
子文進了門,換好鞋子一轉身,就看到江文抱著手臂神色不佳的靠著門看自己
實在是太累了,直接在沙發上把自己放到,閉著眼睛問:“怎麼起這麼早!”
“我還沒睡過呢?”語氣中有些微怒
“我不是告訴你讓你先睡嗎?”子文坐起來有些吃驚的看過去
“我也記得你說的是很晚,而不是徹夜不歸吧!”江文放下手臂眼光直直的射過來,像要從身體裡穿過去一樣。讓子文很不自在。
“朋友出了點事情沒走開!”子文別過頭不看江文眼睛。
“那你關機幹嘛?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一夜電話,像個傻子似的等你,不知道你去哪和誰在一起,為什麼還不回來,胡思亂想的,結果你一句朋友有事就算給我交代了?誰知道那是你什麼狗屁朋友!”說完似乎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補了一句:“是個男的吧!”
子文蹭的一下就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江文面前狠狠的盯著他看,子文可以容忍他不愛自己,但是不能容忍他懷疑自己的生活操守,“你到底想說什麼?”一字一頓狠狠咬著牙問。
江文也知道自己氣急說錯了話,不由得後退了下。
“我告訴你,我是喜歡男人,可還沒下賤到是個男人就能上床的地步,既然你這麼不信我,那麼也沒什麼必要糾纏,我現在告訴你,我拒絕你,明天開始我找房子,你願意和誰住和誰住,以後分道揚鑣,老死了都別往來!”子文真是恨不得狠狠抽他一個耳光,卻又下不去手。
“子文 我知道我氣急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愛你也沒欺騙你的意思,你相信我!”
認識5年了,子文從來沒對自己發過脾氣,江文有點慌了。試圖抓住子文的胳膊,卻被子文一把推開。
“別碰我”子文大吼“,相信你,相信你等哪天玩夠了,想結婚了想孩子了,在和我分手從頭開始嗎?”子文嘲諷的笑著說。
“我玩不起,我也不敢陪你玩,我知道自己的斤兩,我還沒偉大到能讓你放棄家庭孩子和我廝守,你又何苦拿好聽的話哄我呢,你根本就不信我,互相不信的兩個人,還拿什麼說天長地久!”子文覺得心好疼,他可以不愛,但是他怎麼可以不信,這麼多年的朋友,居然連相信都沒有,還談什麼愛,不過是海市蜃樓鏡花水月而已。
“我知道事情沒臨頭,說的再好都是空,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