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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事,找個人說個話事就過去了”
“真的?”
“恩 沒事 別擔心!先走了”耗子就這樣走出去了,沒回頭看過子文一眼。
等下了課大龍和小叢過來問他原因,子文才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的表現很怪異,如果這事出在其他倆人身上他也會擔心,但是不會坐立不安,也會為他們偶爾分神,但不會整個人濛濛的狀態什麼都想不了,他從沒體驗過這樣的焦急,真想也逃了課去耗子家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安全,有沒有被堵到,真的堵到的話傷的重不重,他們用什麼打他的,棒子還是磚頭,一直到晚上九點晚自習都散了,他還在那胡思亂想,心都丟的找不到了。
第二天耗子來讀書的時候,子文扒開耗子的頭髮看腦袋上有沒有傷,解他的襯衫釦子看身上是不是瘀青了,就差扒褲子了,弄的耗子說,“怎麼弄的象找到失散多年的兒子似的,真沒事。”子文的心才回來,看著眼前的完整的耗子,突然就安定下來了,垂了眼簾說,“沒事就好 人家擔心你還狗咬呂洞賓。”
“你都扒我衣服了,我還怎麼反映啊,原本以為你狼性大發 正準備配合呢!”子文踹了耗子一腳,臉憋的通紅 大吼了聲 滾!
那以後子文更加留心耗子,會記住他做數學題的時候喜歡咬下嘴唇,格外喜歡收集格尺,襯衫喜歡白色的,只用黑色墨水,寫整行的字就會向右上傾斜,子文知道了那是喜歡,就像大龍小叢他們喜歡女生一樣的那種喜歡,子文慌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喜歡上兄弟的,翻來覆去的梳理過去都沒找到原因,甚至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都找尋不到,於是子文變得沉默了,他有了個和誰都不能分享的秘密,他並不明白這樣的行為應該怎麼定性,只知道他的與眾不同,一下子變成邪惡魔鬼的自己,接受起來非常痛苦。所以他報考了和耗子不一樣的高中,他以為這樣的喜歡大概就象流感一樣,離開感染源自然也會慢慢恢復吧!
進入高中,為了讓自己恢復正常,他開始和同學減少接觸,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書呆子,只會沉迷書海,眼鏡度數上升,記不全班級裡同學的名字,卻可以清楚說出政治題目的答案是在第幾冊的第幾章多少頁多少行從第幾個字開始。高二的時候女生的身體已經發育到可以想入非非的程度了,但是子文不行,對著那樣的身體,也只是像看著桌上的大白菜一樣毫無反映,不管是誰裙子短了,誰露了整個玉臂,都是和子文無關的世界,他看書累了,會走到外邊看運動場上的男生,奮力奔跑,揮汗如雨,打籃球的踢足球的,熱的脫了衣服光著上身的美好樣子,他終於死心了,就算離開了感染源他還是一直的病下去了,也許真的看不好了,一輩子都會是邪惡魔鬼了。為了掩藏魔鬼的惡魔本性,他開始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他會對任何人禮貌微笑。輕聲細語交談,淡漠轉身,從不接近一點。但是那都不是他自己,那只是他為了掩蓋魔鬼而裝出來的天使模樣。為了適應在大家中存在,他練就了變色龍的本事。也以為可以一直一直假裝下去的。
第三章初遇
高二下半學期,子文決定要努力了,提高成績,這樣才可以考到大城市中去,這樣才可以知道自己的病到底是什麼,到了陌生的地方去,就算自己的秘密被洩漏了,也不會因為到處都是熟人而難堪。於是他鎖定了上海,那個電視裡無數次鼓吹的先進的夜城市,所有符合自己成績的上海大學都被他填了個遍,媽媽說自己著了上海的魔,黑色七月過去後,子文安靜的等待通知書的到來,他知道如果沒來,自己也不會去隨便進個地方,要再經歷一次地獄的高三去到那個叫上海的地方。還好的是那薄薄的紙片還是來了,媽媽激動的都哭了,看著自己用每天睡四個小時換來的這張薄紙,真覺得不值得,上個好城市的好大學,這樣走到哪裡認識的人都會親切的招呼你,貼上了好孩子的標籤,別人都會驕傲的好像那張紙是他們親自換來的一樣。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秘密,大概會象看怪物一樣的看自己,然後躲的遠遠的,或裝著大人的樣子來開導你,實則是命令吧!
自己一個人拎著行禮離開的故鄉,媽媽哭的眼睛腫的像核桃,爸爸益發的沉默,無聲檢查行禮,月臺上很多送孩子出去讀書的家庭,哭聲囑咐聲充斥著月臺,那氣氛壓的子文呼吸困難,想說什麼卻說不出,眼淚轉了又轉還是掉了下來。登上火車,找到鋪位,放好行禮,看著爸爸的背影走下車廂,對著媽媽揮手,火車鳴叫著帶子文離開這個他生長了20年的土地。
40幾個小時的搖晃,終於到了這個叫做上海的地方,下了車,身邊的人說什麼子文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