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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樂收回手,同時也收回同情而氣憤的表情,冷然道:“活該。”
元明清潛伏在玉色山一個多禮拜,不是沒有看到李無敵,遺憾的是,沒有說上一句話。每天他別在信箱鎖上的紙玫瑰都被收走了,卻沒有任何回應,有時李無敵在窗邊看到他,馬上神色慌張地拉上窗簾。那態度很明擺了,也許是怨恨他騙人,也許是畏懼和同性鬧緋聞,總之對他沒有特別的感情——而憑他的所作所為,確實也不指望能得到什麼感情,無非是抱著僥倖心理罷了。
元明清磨了一個禮拜,看到對方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不得不死心了。這天下午他照常把紙張折成玫瑰,鬼鬼祟祟地剛靠近李家大門,打算最後送一次,迎頭便撞上了羅莫聲!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羅莫聲厲聲質問他為什麼會在玉色山出現,他當然不會實話實說,沒好氣回答:“要你管!”說完就後悔了,羅莫聲只是驚詫之下無意識地問了一句廢話而已,驚詫過後也沒心思多囉嗦,一招手叫來保安把他打出去了,縱使他想找藉口解釋,人家大明星也懶得聽!
失戀、捱罵、被毆打,多麼悲慘的平安夜!
貝樂坐在沙發扶手上聽他訴苦,心不在焉地玩弄自己優美的手指,“說那麼可憐也沒用,不關我事。”
“我沒說你,你不要心虛嘛。”元明清若無其事地一撩貝樂的領口,往裡掃一眼他胸前的吻痕,淡定地吟出不著邊際的歪詩:“璧人雪玉肌,桃花遍地開……”
“嗤,沒文化別丟人!”貝樂失笑,滿不在乎地任他觀賞:“等會兒江兆唯買烤串回來,不許在他面前動手動腳。”
“這麼說現在可以?”元明清懶洋洋地笑。
“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你會摸我,”貝樂獰笑著掐了他的臉一把,“我就不會摸你了嗎?”
元明清忙避開,嘶嘶地叫喚,貝樂掐到他的傷口了。
貝樂起身找來醫藥箱,拿出一摞棉籤,“狗頭伸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你個人渣就這張笑臉值點錢,別破了相。”
元明清側過臉枕在他大腿上,“我怎麼覺得這麼累呢?”
“不就是個把月的感情而已嗎?能得到最好,得不到也不會死。”貝樂把棉籤捅進藥瓶子裡,有些心疼地揉揉他的腦袋,想起自己以前出軌時被他逮著,他也是這樣,不發脾氣,更別提打人罵人,他就是笑,無可奈何地只是笑,不是身心俱疲不會說累。
“會死也得不到,跟你一樣。我苦了半輩子沒得到的人,讓那賤小子佔去了便宜,想想就不甘心。”元明清軟綿綿地握住他的手指:“我的爺,哄哄我唄。”
“說兔子吶!誰讓你提我了?賤小子讓我操,你讓嗎?”貝樂抽回手想扇他一大耳光,可看他滿臉是傷,著實無處下手,不由心軟,彎下腰在他臉上親一口,好聲好氣地勸:“乖,搞不到那隻兔子,換一個,別跟哥死磕,沒用。”
“我知道,沒用。”元明清低聲重複了一遍,疲憊地合上眼睛,“我就是寂寞了,找你開開玩笑,沒想幹什麼……”
“寂寞了泡妞泡仔去,找我撒嬌有什麼用?”貝樂掏出棉籤,用力摁在了他的傷口上。
幾乎是同一秒,元明清一個鯉魚打挺,捂著傷口喝問:“貝樂!你給我擦了什麼?”
“碘酒。”
“幹嘛不用雙氧水?”
“看不慣你那副死樣。”
“嘶……你夠狠……”
馮趣衝完涼,江兆唯打包幾十串各色烤串回來,元明清臉上的傷處理好了,貼上一塊紗布和兩個創可貼,餐館定的大餐也送到了,開啟香檳,五個人圍著圓桌子互相碰杯,熱熱鬧鬧地祝福聖誕快樂,然後開吃!
菜色很是不錯,可惜馮趣全無胃口,癱坐在椅子上只顧喝酒,先是左腿架在右腿上,接著右腿架在左腿上,最後兩腿伸直了叉開。而陳躍進吃啥啥香,嚼著脆魚,好吃,撈一勺擱進馮趣碗裡;喝著老鴨煲,好吃,挑出腿兒擱進馮趣碗裡;啃著烤鵪鶉,好吃,搶出最後一個……
貝樂用筷子一敲他的筷子,“夠了哈,吃一份還往窩裡攢一份?放下!”
陳躍進只好放下,嚥下嘴裡的肉,轉而夾起半隻螃蟹,“蛐蛐兒,吃啊。”
“吃你的,別管我。”馮趣被那羊毛內褲撩撥得坐立不安,又癢又煩。
陳躍進扶著他的大腿搖了搖,“怎麼了嘛?”
馮趣差點被引爆,驚怒斥道:“爪子拿開!”
不止陳躍進,其餘幾人都被嚇了一跳,貝樂皺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