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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沒交集,只是好兄弟。他把煙摁滅在床頭的菸灰缸裡,俯身在陳躍進唇上吻了一下,小聲說:“拜拜。”從今開始不愛你,說到做到。
覺得冷了,他站起來撈過一條毯子,披在肩上,開門離開了屋子。曾經更愛的人,他馮趣不也是說甩就甩?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或許是自己不夠好,所以總是感情受挫,怪不得別人。
半夜,貝樂下樓倒水喝,看到馮趣睡在沙發上蜷成一團。他走過去捏了捏毯子,發現毯子十分薄,心嘆:陳躍進那貨真是暴殄天物,作孽呦!
元明清臨睡前接到貝樂的電話,在這之前他餵飽肉兔子,然後拎進浴缸裡洗了個鴛鴦浴,反正屁股光著也是光著,就順便把那一碼子事幹了個痛快,快活過後他又後悔不迭——肉兔子又被弄感冒了,“啊啾啊啾”個不停。
貝樂在電話那一頭唉聲嘆氣:“他們這樣三天兩頭鬧彆扭,旁人看著也難受,小明,你的主意多,想想怎麼調解調解。”
元明清用個小瓷勺在感冒沖劑裡攪動,漫不經心地說:“他們小倆口的事,旁人越摻和越糟糕。”
“我瞧著……躍進也不一定不能接受馮趣,要不我去暗示他一下,成就成,不成拉倒……”
“不是你想拉倒就拉倒,”元明清截斷他的話,皺眉道:“躍進如果接受不了,以他那個膽小如鼠的性格,今後看到馮趣就繞著彎走,多傷人自尊呢。 ”
“少來!”貝樂嗤笑:“想傷毒舌帝的自尊?開玩笑吧?只有他傷別人自尊,我還沒見過誰能傷他自尊!他是銅牆鐵壁,從來不隱瞞自己的性向,也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元明清含笑問:“然後?”
貝樂一頓,悻悻然地補上一句:“除了對陳躍進隱瞞。”
元明清嚐了嚐感冒沖劑,溫度適中,便遞給李無敵,淡然道:“這不就結了?”
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因為那些是不相干的人,面對喜歡的人,沒有誰會不在乎對方的目光。
貝樂沒轍,合上手機,抱了床鴨絨被下樓,蓋在馮趣身上,彎腰掖了掖被角,心中既憐憫又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