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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它打了無數個嘴巴子。
到了吃飯時間,江兆唯不知道貝樂去了哪,打他手機催促,他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回家,臨走前警告小俞:“別告訴我傢伙計我來過。”
小俞含笑答應了:“好好好。我說……你有院子,養只狗不是挺好嗎?”
貝樂唾棄道:“它醜死了。”等狗窩之類的東西送到,再叫江兆唯來接,不差這一、兩天。
小俞低頭摸摸懷裡的狗崽,“現在的人,養寵物哪會買土狗?白送都不要。尤其是到我店裡,看到那麼多名種狗,誰會選上它呢?”
“別人不要,我更不要。”貝樂口是心非,決定回家就上網去挑幾件狗衣服——哼,我的狗,土狗也能養成潮狗!
小俞無聲地嘆口氣,“那算了,當我沒說,再見,貝老闆。”
貝樂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寵物店,嗅嗅自己的衣服,再嗅嗅雙手,嗅到一股子狗崽身上的奶騷味,那是種很可愛的味道,並不難聞。他在賤小狗和賤小子中間畫了一個等號,獨自偷著樂。走到自家院門,迎面撞上了正往外走的元明清。
“別穿得這麼少在外面逛蕩,”元明清說著,自然而然地摘下圍巾就要往他脖子上掛,“降溫厲害,別感冒了。”
“少來!”貝樂抬手一擋,清高地一揚下巴:“我都到家了還需要你獻殷勤?”
元明清滿不在乎地重新圍上圍巾,指向窗臺上的一盆花:“給你買了盆月季,玫瑰一年開一趟,月季能月月開。”
貝樂很不是滋味地點點頭,“嗯,謝了。”
“聽他們說……”元明清的眼神閃爍不定:“你確定和江兆唯交往了?”
“是啊,”一陣疾風颳過,貝樂打個噴嚏,姿態端莊地緊緊衣領,“我們可是說好了各過各的,你別吃著鍋裡看著碗裡。再一次警告你,我認真的,你敢對他下手,我弄死你。”
“對江兆唯下手?”元明清面露為難之色:“您真是考驗我啊,對他示愛真是超出我的忍耐範圍了,除非我是神!”
貝樂一豎眉毛:“滾!”
“是得滾了,小情人還等我呢。”
“快滾!”
“我的小情人比你的可愛多了,”元明清掏出手機給他看合照:“瞧,我一回去他就像考拉一樣粘著我討親親。”
“看我口型,”貝樂指著自己的嘴:“——滾!”
“我每次過來他都淚汪汪地捨不得,”元明清態度誠懇地問:“老闆,我能請幾天假度蜜月嗎?”
貝樂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有他娘多遠,給老子滾他娘多遠!”
“老闆好像心情不好……”陳躍進擦著窗戶,隨口一說:“他在院門外欺負清清呢。”
別人都在整理屋子,只有馮趣在應付生意,包裝完貨物忙著列印快遞單,聞言不冷不熱地問:“心疼了?”
“啊?”陳躍進呆了半晌,猛地想起自己正在“暗戀”元明清,忙“哎呦”一聲捂臉做害羞狀:“討厭!”
馮趣白眼一翻:“討厭你大爺啊,瞧你那孬樣,是爺們就出去保護他唄。”
陳躍進閉嘴,默默擦窗戶,心說:擦,少噁心,誰要保護他哦。
馮趣承認自己涵養不夠,滿腹酸勁無處發洩,列印完快遞單,挨個貼在包裝箱上,然後拍拍雙手,套上件外衣。
“蛐蛐兒,你要去哪?”陳躍進像只熱愛溜達的大狗看到主人要外出,靈敏地支楞起耳朵。
馮趣立起衣領,將外衣拉鍊一拉到頂,“出去吃飯。”
陳躍進忙丟下抹布,兩隻溼爪子在褲子上擦擦,“等下,我跟你一塊。”
“不要。”
“為什麼?”
馮趣不耐煩:“你別無時不刻的粘著我行嗎?”
陳躍進杵在原地,手足無措地喃喃:“我們不是一直粘著嗎?你從沒……嫌我啊……”
江兆唯停下手裡的活,湊過來充當和事佬:“好啦,馮趣哥,還在為彩票的事跟躍進慪氣?都是我錯,我打嘴還不行嗎?你別三五不時的刺激躍進,你看他又要哭了……”
馮趣緩緩吐出一口氣,好言好語地說:“我不是慪氣,也沒嫌你什麼,我們粘糊得太過分了,哪有這樣做兄弟的道理?”他頓了頓,回味一番這三個字:“做兄弟……”真諷刺,死娘娘腔喜歡女人時不喜歡他,喜歡男人時還是不喜歡他,枉費他們不分你的筷我的勺,耳鬢廝磨卿卿我我,到頭來終究是做兄弟,那就清白乾淨做兄弟吧。
貝樂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