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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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斐君想了很久,他小的時候會彈琴,不過沒唱過什麼歌,他還沒到可以學很多歌曲的年紀就已經失去了學習那些的資格,記憶裡有一首童謠他是記得的,小時候他媽經常唱給他聽,不過太久沒聽了,開始時是不敢想,怕想家,後來時間過的太久了,等到他敢想的時候,調子也快忘記了。
只是憑著記憶,他低柔而婉轉的唱著: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莫堯對於這種只要花逸一出現,他就要誰沙發的狀態表示很無奈,因為沙發對於他來說有點短,不過花斐君說了,沙發,地板,餐桌,灶臺,你自己選吧。
他只能勉為其難的睡在沙發上。睡沙發其實也沒什麼,唯一的難處就是早上起來有點說不上來哪疼,反正一想著他媳婦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睡,他睡沙發,他就哪哪都開始疼了。
今天花逸高考,他和花斐君早早起來買回來早飯,幫他最後一次檢查准考證以及文具,包括擔心他會不會突然拉肚子什麼之類的,還買了一盒止瀉藥,拿出來四片撞進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裡放進他的襯衣口袋,叮囑他肚子不舒服就別管三七二一直接吃四片。
朵要寓怎了。花逸一點胃口也沒有,他早上起來一看見放在書桌上的准考證,就先出了一身汗,花斐君按著他吃了一碗豆漿一個雞蛋。他做了一個很玄妙的決定,只買了一個水煮蛋,花逸喝豆漿的時候,他就沿著自己的豆漿碗磕雞蛋皮,然後咬了一口蛋白。
莫堯喝了一大口豆漿,又扯了一塊油條放進嘴裡,敲了敲花逸面前的桌子,“你傻了吧你,你小叔在吃你的蛋。”
吃你的蛋?花斐君在桌子下面踹了一腳,莫堯又重新補充到,“你看,他吃你的雞蛋。”
花逸看著花斐君慢條斯理的吃著蛋白,而自己的桌面上除了一碗豆漿什麼都沒有,出於本能的一把搶過花斐君手裡的雞蛋,兩口塞了進去,然後一口悶掉豆漿,“不要看我緊張就欺負我,雞蛋永遠是老子的。”
出門的時候莫堯背了一個雙肩包,好像他要高考似的,花斐君拍拍書包,“包裡裝的什麼啊?”
“應急裝置啊!快走吧,用不上才好。”
花逸要進考場了,花斐君捏捏他的手,發現他不僅是額頭冒汗鼻尖冒汗,連手心都一直冒汗,又心疼又想笑,“你至於嘛你!快進去吧,放輕鬆一點,有點出息,不會的先不做,會的保證是對的,絕對沒問題,加油,小叔在這等你。”
“你莫叔我也在這等你。”他拍拍花逸的肩膀,指著考上教學樓的大門,“GO”
六月的北方,太陽已經足夠毒辣,考場門外熙熙攘攘的站了很多家長,三五成群的聊天,也有自己站著來回踱步或者墊著一塊小紙殼坐在馬路邊上發呆的,太陽曬的人恨不得滋滋冒油,似乎又有一場大雨將至,天不陰,卻悶熱的很。
花斐君汗流浹背的靠著一顆柳樹,樹枝微微盪漾在他肩膀上拂來拂去,他轉頭瞪了莫堯一眼:“這樹枝掃的我好煩,你換個方向扇不行嗎?”
“行!”莫堯答的乾脆,立馬換做和花斐君面對面站著,右手拿著扇子一刻不停的在他面前扇著,左手還用毛巾包著一瓶冰鎮的礦泉水放在花斐君脖子後面幫他降溫,“要不坐會?”
“坐哪?”花斐君向四周掃視了一圈,但凡能叫做臺階的地方都坐滿了人,不是臺階的地方但尚算水泥地的地方也被坐滿了,他和莫堯站在的這顆柳樹下是土地,土裡有兩個雪糕棍和空瓶子,就連學校對面的書店音像店小超市門口都被占上了,沒辦法,花逸所在這個考場是個大考點,考生多,家長就多,亂七八糟的就跟下了一大鍋熱餃子似的。
莫堯從地上的書包裡翻出兩張報紙,踢走腳下的垃圾,鋪上報紙自己一屁股坐下,兩條長腿伸的筆直,眼看就要踹到一個老頭的屁股。
花斐君眯著眼睛看他,“我還以為你要讓我坐一會呢。”
“就是你坐啊,地上多硬了,來,坐我身上。”他拉著花斐君往下坐。
“有毛病吧,這麼多人呢。”
“沒事,我不抱你,你就側著坐我腿上。”他伸手比劃了一下,連拉帶拽的給花斐君扯了下來,等到他坐穩當了,再給他扇風,“你放鬆,這怕什麼的,穿著衣服呢。”
“滾,放不松,花逸考試呢,我能放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