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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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啊,我惹什麼啊我,老老實實養病中。”他繼續搓著手裡的衣服。
“你沒惹禍你這麼積極表現自……算了,快起來,不用你洗,這水多涼啊。”他扯過毛巾上前拉起花逸浸在水盆裡的雙手,已經被凍的通紅,他眉頭一擰,把花逸拉了起來,責備到“你怎麼回事,剛好一點就瞎折騰,是不是不想上課去了啊?”
花逸看他給自己擦手,傻笑著,“被你看穿了,還真是不想上課,想上課都是你這樣的書呆子。”
“你才是呆子。”他把毛巾搭在肩膀,想給花逸捂暖手掌,可是自己剛從外面回來,也熱乎不到哪去,索性掀開衣服,直接拉著他冰涼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瞬間被冰的打了個冷顫。
花逸怔忪,鼻子一陣發酸。這是他第一次洗衣服,北方冬天的自來水很冰手,冰到就快沒了知覺,可是花斐君的面板很暖,暖到無論你多麼的鐵石心腸也會變得很柔軟,就是這麼涼的水,他的小叔花斐君,給他洗了這麼多年的衣裳,他從來不說冷,從來不說苦,他也不過是個孩子,有什麼責任有什麼義務來為另一個小孩無限的去付出呢?
逸逸讓極邊。花逸抽出自己的手,也去抓著花斐君的手掌,一把塞進自己的衣服裡,貼在自己肚皮上。花斐君的手沒有多涼,饒是這樣咋一貼上他還是冷的直激靈。花斐君猛的抽回手,疑惑的看著他,“你幹嘛呢?”
“你給我捂,我也給你捂。”花逸眨著眼睛,表情有些無辜。
花斐君就是看不了他這樣的眼神,馬上把目光轉到一邊,“我不用,我不冷。”
“老子說你冷你必須冷!”花逸再一次抓起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裡,然後一把將他抱個結實。
“你這是耍無賴嗎?”花斐君低笑著說。
“不是,老子這叫撒嬌。”花逸也笑,笑的滿足。
花斐君的手輕輕移動,滑到花逸的後腰,輕輕的環了上去。就連一個擁抱,他都不捨得抱的太緊。
☆、082:回憶你卻不忍恨你 ☆
這是花逸16歲的時光,在他的心裡,16歲還是可以肆意撒嬌的年紀,是還可以任性妄為的年紀,也是還可以肆無忌憚和花斐君擁抱的年紀。
趁著還可以做這些,就要做完,當成長不再是簡單的快樂而僅僅剩束縛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理由說服自己做這些。
最後這盆衣服還是花斐君洗完,花逸只是坐在床上歡快的啃著雞大腿,時不時的會撕下一塊肉塞進花斐君的嘴裡,他轉頭看著莫堯那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樣子,撇撇嘴,也撕下一塊肉,塞進莫堯的嘴裡,是貨真價實的塞,因為莫堯認為吃著他啃成一半的雞腿很噁心,可是花逸連騎著帶按著必須讓他吃進去。
動作迅速又利落,一點也不像個病人。
病好以後,花逸又要重新回到班級上課了,這讓他難過了好一會。他可以忍受各種各樣的練習題的折磨,但是卻生怕見到姚六六,他怕尷尬,也怕她會糾纏不休。
這是他空前絕後的去後悔一件事,就是衝動了自己失去了理智讓自己和姚六六的關係更加的混沌不清。
他很想說:即使和你睡了,我依然不喜歡你,咱倆不僅是性格不合,身體也很難磨合,因為我竟然沒有再幻想著和你再發生些什麼。
可是如果真的這樣說,會顯得自己很陳世美,有點睡完提褲子拍屁股走人的意思,怎麼想都是忘恩負義無情無義的壞男人。
所以他想逃避。有一種女人,有一種戀情,叫做避之不及,說的一定是他的女人,他的戀情。
現實並不會因為他的逃避而虛幻了姚六六的存在。花逸邁進教室的第一步,看見的第一眼就是姚六六。她正抱著肩膀對著桌面上的牛奶麵包發呆,直到花逸極不情願的向她這個方向走來,她才緩過神,微微笑了笑。
這個笑容看似只是一種禮貌。卻不屬於姚六六。
她開心的時候,就算不露出那八顆小白牙和兩個大酒窩,也不會笑的這麼苦澀和無奈。
提到嗓子邊的狠話,只能嚥了下去,姚六六沒有錯,她只是太喜歡自己了。一個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去控制別人的心。
這樣的沉默只維持兩天,姚六六就再一次消失了。花逸看到面前空曠的位置,終於鬆了一口氣。
隔日下了一場大雪,學校組織掃雪,這是每年冬天的必須課程,掃完還得寫一篇勞動感言,例如《掃雪》,《印象裡最深的一次掃雪》,他掃過太多的雪,只要沒把自己掃死或者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