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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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風吹過兩片枯黃的葉子,邊緣是瀕死的深褐色,花斐君穿著米色的毛衣,旁邊站著抱著另一件和他相同的毛衣的姚六六。
她說:“花斐君,花逸不是你親侄子吧?”
她用肯定否定句的語氣說出了這個疑問句,讓人聽著無端惱火。花斐君斜眼瞅著姚六六,雖然他對姚六六這個姑娘一直喜歡不起來,但是也沒多討厭,就連她和花逸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他也能故作平靜,而且是很平靜,可是現在他的眼神絕對是充滿敵意的,或者是充滿殺氣的,他冷冷的瞪著她,說:“你他媽在說什麼?”
姚六六樂了,“呦,你還會罵人呢?”
花斐君回過目光,繼續看著籃球場上的一群人撞來撞去,和橄欖球差不多了。他咬著下唇沒接六六的話,他是罵人了,他開始回憶,他活了這麼多年,是否真的開口罵過人,或許有,但次數絕對是屈指可數的,可他剛剛居然因為姚六六的一個質疑而罵人了,雖然沒有高亢的聲調,可是卻著實是他氣憤的一罵。
錯了錯了,重點錯了。
重點不是他罵人了,重點是姚六六居然懷疑他和花逸的血緣關係。
“我也沒別的意思,你想多了。”
花斐君轉過身,正面直擊姚六六,“我想什麼了?想什麼就多了?”過過愛做了。
姚六六把他往邊上一推,“擋著我看球了你,我哪兒知道你想什麼了,可是我的意思就是,你倆就差兩歲,要是親叔侄,那你爸和你媽還挺厲害的啊。”
“你的話過分了。”花斐君懶得理他,插著兜獨自鬱悶。他媽肯定不是花斐君的奶奶,就算他和花斐海不是一個媽生的,可卻是板上釘釘的是一個爹讓這倆媽懷的,他和花逸,就是親叔侄,板上釘釘的親。
姚六六咧嘴一笑,露出她那一口白牙和倆大酒窩,“分寸是個屁啊!你這靠譜的小叔都不知道什麼是分寸,我這不靠譜的姑娘要什麼分寸。”她開玩笑一樣說出了這句話,卻讓花斐君心裡倒了五味瓶。
她那意思,自己不知道分寸是嗎?
他緩緩的撥出一口氣,因為剛剛吸進去那一口氣竟莫名的有緊張的意味。他不想再和姚六六討論下去,面對質疑,如果你唇舌反擊,那麼只會愈演愈厲,最好的辦法是不做回應,讓她知道自己在唱獨角戲,對不起,大爺很忙,不想給你做觀眾。
球場外圍看球的人不是隻有他們兩人,三三兩兩的也圍成了一小圈,當然姑娘們的數量的具有壓倒性的勝利的。
“呦,六姑娘,來看你那帥呆了的男朋友打球啊?”
花斐君掃了一眼,是特長班的張揚,痞裡痞氣不著五六的樣子,看著就想上去在他臉上踹兩腳。這個人名如其人,恨不得全世界人都臣服於他的大名,作為一名體育特招生,他發展了該類特長生的一貫傳統,愛打架,愛鬥毆,校裡打到校外,純事精,一般人見了都恨不得繞著走。
來歷不明的轉校生姚六六,總是能認識這麼一大幫去向不明的特長生。
張揚摟著姚六六的肩膀笑嘻嘻的模樣就跟摟著自家媳婦似的,這讓花斐君很不爽,畢竟名義上,姚六六還屬於花逸的女朋友,她這樣公然和其他男同學勾肩搭背,雖然看似純屬哥們的友誼,可也要顧及他們家花逸的面子才行。
花斐君側過臉,看了一眼張揚,恰好張揚也轉頭看著他,然後,花斐君瞪了他一眼。
是的,花斐君很沒水準的瞪了那個事精一眼,這一眼就好比南韓小媳婦站在三八線上大唱國歌,天雷勾地火般的惹惱了北朝鮮。於是北朝鮮這個看似貧瘠事實也很貧瘠的國家決定不顧一切的挑起事端,必須大幹一場,以示自己民族強大國家發達,何其英明神武。
“你他媽看屁!”張揚的姿勢還和痞子一樣壓著姚六六的肩膀,對著花斐君就吼了這麼一句。
☆、073:換我守護在你面前 ☆
這句話聲音不小,氣勢也很大,驚訝了很多人,尤其是姚六六,在她腦瓜頂這麼一嗓子差點沒把耳膜刺穿。當然球場上的花逸也聽到了,他隨意的那麼一瞥,竟發現叫喚的這人正對著花斐君!想都沒想就把球一扔,氣勢洶洶的就奔了過去。
他不知道花斐君什麼時候來的,但是已經來了,而且貌似是惹事了。
花斐君依舊保持著雙手插兜異常淡定的樣子,一臉蔑視的看著張揚,用鼻音哼出了一個“嗯。”
就當他剛才看了屁一眼好看,僅是不同往日了,屁也可以是具象物體了。
張揚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活擰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