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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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噢,他臉本來就白,不需要一白,他就這樣白著臉突然彎下身子,捂著腰,“不行了,快拿筆,我要交代遺言。”
“這麼疼?”花逸想掀起他的衣服看看到底紮成啥樣,是不是跟篩子似的從一個個小眼裡往外竄血,可是花斐君一直彎腰躲,就是不給他掀開。
他突然腰板一直,有些得逞的笑了,“不疼,騙小孩的。”
“他紋的什麼圖案啊?”姚六六看向白天,“這麼神秘。”
白天在牆上掃視了一圈,指著其中一張,“這個,米奇。”
啊?花逸不搶著掀他衣服了,“小叔,你真聞了一個米老鼠啊?你是要對我打擊報復吧?聞個米老鼠我還哪有看的慾望了!你還不如文個雞蛋呢!”
花斐君笑著坐進沙發,“我都要交代遺言了,你還有功夫計較米老鼠和雞蛋呢?”
莫堯在一旁笑了,“要按花逸的喜好,你應該聞個菜譜上去啊。”
姚六六到底是沒有看到花斐君身上紋了個什麼東西,她一路都試圖要偷襲掀開他的衣服,並且得逞了兩次,可是這個紋身稍微有點低,在腰線下,而且他還把褲子提高了,以防這個不靠譜的姑娘突然一把將他的褲子扒下來。
“你怎麼不把褲衩提到咯吱窩啊,這樣藏的更深。”她再次沒有得手,抱怨了一句。
花斐君覺得被她折騰的有點疼,就用手捂了一會,“褲衩純棉的,彈力不好。”
臨走之前花斐君還沒忘抬頭再看一眼招牌上的字--大館子,這名字起的挺霸氣,如果要是叫“大使館子”,就更霸氣了。
這個週末真是收穫頗豐,看了一場不著五六的電影,吃了一頓不知餘味午餐,收了一件不得不愛的禮物,紋了一個不能外露的紋身。
花斐君往床上一趟,脖子上的吊墜“吧嗒”落在枕頭上,他扯在手裡摸了摸,對著正在收拾床鋪的莫堯說:“高考的時候會不會不讓我進考場,不是不能攜帶相關書籍。”
莫堯把被子一抖,平鋪在床上,走到花斐君那邊,扯著他的“小書”看了一會,“說不準啊,那幫二百五還不得以為你這是什麼高科技的作弊利器,這什麼材料的,鐵的,鋼的,鋁的,電鍍了吧,做工挺粗糙啊,等我以後自己掙錢了給你買個白金,這玩意可別掉顏色……”
花斐君皺著眉頭拍掉他的手,“你有錢了碼兩塊金磚掛我身上唄。”
莫堯笑了:“行啊,你要以身相許,我馬桶給你用金磚砌,我看看你紋身。”他伸手掀開他的襯衫,把他睡覺穿的大褲/衩也掀翻一個邊,這才看到這神秘紋身的真面目。
兩朵花,他知道為什麼花斐君死活不給姚六六看了。
黑色的水墨畫一樣,一大一小,花斐君的面板白,這邊緣的紅腫看著挺明顯,不過上面覆著一層透明的薄膜,大概是怕感染。
“我要以身相許給你,估計你爹得把咱倆一塊拍成骨灰。”
“我帶你私奔唄……疼嗎?”莫堯手指輕輕拂過那朵紋身,不敢用力,惹的花斐君一記顫慄。
☆、067:無人懂我的不捨 ☆
花斐君搖搖頭:“現在不疼。”
“我怎麼看著有點心疼呢。”莫堯提好他的褲子,平了平衣服。
“你能再噁心點嗎?我想吐。”
花逸手裡拎著臉盆,“嘭”一聲扔在地上,皺著個眉頭:“你們倆怎麼回事兒啊,我就出去洗個臉的功夫怎麼又私奔又心疼的,倆大老爺們大晚上的打情罵俏有意思嗎?”
莫堯坐回自己的床上,抬頭看著花逸,“小夥兒,你和六姑娘那才叫打情罵俏,我和你叔,我倆這叫……”
花逸還是繃著一張臉看著他,等著他能說出個什麼花來,下巴一揚,意思你說啊,怎麼停了?繼續編啊?
“我倆這叫那什麼,叫,靠,我跟你解釋個屁,我倆就聊會天,你這小孩兒,也太霸道了,我就和你叔打情罵俏怎麼了,我又沒和你女朋友打情罵俏。”
花逸一隻手掐著腰,擼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義正言辭的指著莫堯:“他,花斐君,我叔,我的,你聽明白了嗎?是我的你就只能看著,是我的你就給我老老實實放那,你要是願意,明兒一早你就去找姚六六打情罵俏去,你愛和誰打情罵俏和誰打情罵俏去,就我叔不行。”
莫堯被他氣的一股火上來,聲音都抖了:“你是不是以為他是你叔全世界就都是你叔啊?他慣著你全世界人就都得慣著你?我告訴你,就你叔一人拿你當人民幣似的,天天捧手心裡,我莫堯沒那